陶画尴尬地看了眼肖荀。 ???????? 站 : ?? ?? ?? . ?? ?? ?? ?? . ?? ?? ??

“这就是你说的卫生还可以?”肖荀挥手打散烟灰,往里进了半步,看着昏暗的房间和正中央那张不知道干不干净的大床,“我给你买套房专门直播,以后别来这了。”

陶画听得肉疼,摇头说:“今天你凑合一下行了,我大概播不了多久,这季度播完我就不干了。”

“不干了?”肖荀愣了下,警觉地问:“你找到了其他来钱的路子?”

“没,哪那么多赚钱的路子。”陶画关上门顺手开了灯,把背包放到桌子上,情趣小玩具一件件的往外拿,“我们主播有个群,天天就在里面闲聊,昨天有个主播说她好像被身边人认出来了,最近都不敢播了。”

陶画停顿几秒,咕哝着:“她还被人骚扰,往她家门口扔用过的套子,这两天都住外面,准备搬家。”

肖荀走到他边上,拿起一个粉红跳蛋捏在指尖把玩,“你怕你当主播的事被熟人发现?”

“你代入一下不觉得恐怖吗?网络本来是虚拟的,我在网上搞这些淫秽色情的东西没问题,但是一旦跟现实生活联系到一起,万一还是被变态发现的,多吓人。”陶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跟当众把你裤子扒下来,结果发现你里面穿了条露鸡的内裤有什么区别?”

肖荀提醒他:“当众扒裤子属于性骚扰,可以报警抓他。”

陶画撇嘴:“你怎么油盐不进的。”

指望肖荀理解他果然是天方夜谭,不过昨天群里那事是真给他吓住了,他一夜没怎么睡,一直在考虑直播还要不要继续干下去。

虽然施砚他俩也属于这种熟人撞破的情况,但他俩不是变态啊,陶画不敢想万一身边有什么隐藏的变态发现他在网络上当色情主播,还是这种畸形怪异的身体,会对他做出什么事。

色情主播最容易招变态了。讲不准会把他绑架强奸,奸不奸杀另说,但大概率是白嫖。

他可不想某一天出现在社会新闻是因为凶杀案,再扒出来他生前在网络上行事不端,传播淫秽色情,死后都被人骂活该 。

陶画准备捞完最后几笔就停播,再赚钱也得先有命花,希望在他跑路前不会有第三个熟人发现他的直播间。

他胳膊肘拐了下肖荀:“别玩了,反正你注意点,等会儿不能喊我名字,不能露脸,注意隐私,尤其我的隐私。”

肖荀扔了跳蛋,不老实地攀上他肩膀,把他半拢在怀里,“所以什么时候开始?”

“去洗洗。”陶画推他,“先去浴室扩张好,等会儿开播直接做。”

“不直播扩张?”肖荀抬起膝盖往他腿间顶,“想打赏得的多,前戏都不给看,谁给你钱?”

“我以为都喜欢看简单粗暴的,那我们……我现在脱衣服?”

“等会儿我给你脱。”肖荀揽着他往床边走,“直播间开好手机给我,我去调整摄像头角度,你躺床上放开了配合我就行。”

“好。”陶画还是有些拘谨,“你确定施砚不会看?”

肖荀对了下时间,“还有十分钟施砚开考,你猜他会不会这时候来看你直播?”

“那他考完肯定会看手机……”

“他考完还有一场会要开,竞赛小组的核心人员在会议上可没机会看你的逼。”肖荀垂下眼,盖住眼底的蔫坏神色,他仔细调整着手机角度,刚好能拍到床尾那块,注意一点应该不会照到脸。

“不许我喊你名字,那我要喊你什么?”肖荀转头,直勾勾地盯着半躺在床上一脸视死如归的陶画,一个一个地问,“宝贝,宝宝,画画……”

陶画“呸”了一声,打断他:“太油了,你怎么能油成这样。”

肖荀倚在桌边,假装没听见:“老婆?”

“你就不能不说话直接做?”陶画尴尬坏了,肖荀是不是不学习不排练的时候都窝在哪偷看霸总小说,尽学了这些油腻的东西来。

“行。”肖荀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从寝室群里找到宁钊,发送了好友申请,他提前复制好直播链接,一并发了过去,希望宁钊不会蠢到连链接都打不开。

做完这一切他把手机关机扔到一边,满脸笑容地朝陶画走去,给陶画笑得后背发凉,莫名心慌,直想给他来两拳。

“老公,我伺候你。”

*

*

今天怎么没提前预告直接播了,幸亏开了提醒,桃子人呢?

没看见,平时镜头一开就能看到嫩逼,怎么今天只有一张床,该不会是手误开播了吧?

床上好像有人。

等等,好像有两个人,桃子不是一个人播的?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这是什么直播间?

弹幕聊的火热,没人搭理这条突然冒出来的发言,ID还叫风味豆豉。

床上被压的那个是桃子吧,腿露出来了,脚踝那有颗痣,我认得。

我操,真是主播,还带人了?以前不都是用道具,今天要直播开苞?你看那腿抖的,干什么呢?

开屁的苞,他逼熟成那样,怎么可能没被人透过。

桃子亲口说的,他还是处。

骗你的也信,谁家处男这么会玩小道具。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这是什么直播间?

不搭理你还问是吧?自己看不懂分区?熟男,骚逼,你说这什么直播?揣着明白装糊涂。

学习直播,建议留下来学一学,主播的骚叫有助于你明年考四六级。

对,这是学习直播,来桃子直播间,保你期末不挂科,毕业顺利进厂拧螺丝。

真的假的?那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