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逼真吗。”
张宗廷反握住我控制他腰间的手,毛巾朝身后一丢,保镖稳稳捞住,退了下去。
“我不喜欢你抽烟。”
他不许我说反驳的话,食指扣我的唇,与我交颈,如同一对鸳鸯的样子。
暧昧的姿态,从四面八方任何角落观赏都美好至极,他胸膛不断起伏,一次比一次猛烈,砰砰的心跳透过肌肤传入,与我融合。
“我喜欢程小姐的香味,让我心情很好,舍不得像对待别人那样残忍,来对待你。”
我面孔绽放一丝笑,得意又猖獗,妖艳摄魄,犹如剧毒的罂粟,一朵嗜血的食人花,“张老板,你说的每个字,你马子都听见了。”
他吻我鬓角的唇稍顿,我迫不及待看他恼,他却回敬我一笑,那笑声,真是这世上最诱惑,最性感,最引人忘乎所以,飞蛾扑火。
“我从不避讳,我对程小姐的觊觎之心,她也清楚。”
052情爱与堕落【长更,必看情节!】
鲁小姐恍若一抹黛色的剪影,溶于天窗清冷的月色里,惊惶,寂寞,慌张。
有那么一刻,我可怜她,如同可怜我自己,可怜我所认识的,这大千世界里,依附男人生存的女子。
自我与尊严,在摇尾乞怜中泯灭。
我风情万种依偎着张宗廷,放荡之气一寸寸从皮肉里渗出,“做张老板的女人,真是一件悲哀的事。”
他饶有兴味摩挲我空空荡荡的耳垂,摘掉了耳环,那娇小的一团,更显玉润玲珑,他漫不经心问,“怎么悲哀。”
我斜眼瞟鲁小姐,她听不清我们说什么,断断续续的很模糊,但她能看到每一个动作,看到张宗廷健硕的体魄吞噬了我的全部。
我朝他唇鼻呵气,淡淡的葡萄酒香,酥麻入骨的芬芳,“要和那么多女人分享,轮流占有这具狂热的身体。”
他含着戏谑,如三月的细雨拂面,温柔又刚烈,“程小姐在沈良洲身边,是唯一吗。”
他噎得我一怔,我随即垮了脸色。
他清朗笑几声,滚烫的薄唇贴在我耳后,他挑着我不堪承受的脆弱,狠命的折磨我。
鲁小姐对这漫长且不该出现的一幕不闻不问,她一如既往的视而不见,不嫉妒不表露,“廷哥,快三点了,明天你有应酬。”
他拢了拢衣襟,“回屋休息。”
我义正言辞叫住他,“我的事,你还没给我回复。”
他说明早,程小姐睡一觉,睁开眼我们再谈。
我不想夜长梦多,但他没这个意思,他几步迈上二楼,留下鲁小姐和我面面相觑。
反正天快亮了,他马子也在,忍一时也就过去了,我默认他的安排,鲁小姐带我进入客房,她打开壁灯,态度格外友好,“程小姐,委屈您将就,廷哥不好客,除了主卧都没人住,东西不齐全,需要什么您委托保姆来我房间拿,我们都是女人,您用的我都有。”
在吉林时,她对我挺大敌意的,她只是非常聪明,不善表现,可眼神骗不了人,经过这几回,她变化不小,对我和和气气,我也懒得深究缘故,告诉她什么也不需要。
她点了下头,从房间退出,主卧的门开着,张宗廷在浴室内洗澡,哗哗的水声随着她进屋的一刻,被隔绝在里面,再听不到半点声息。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给祖宗打电话,他不接,二力则干脆关机。
明显情况不妙,张宗廷的手下一个也没来,但凡有差错,别墅不会如此安静,越是风平浪静,祖宗那边越危机重重。
我胡思乱想着,也不知时辰,又累又困,闭着眼睡了过去,这一觉很不熟,梦里跌跌撞撞的,一塌糊涂,迷迷糊糊中门外的时钟打了八声,我一激灵,意识到睡过头了,裹紧外套翻身下床,直奔客厅。
鲁小姐并不在,只有张宗廷和两个随侍的保镖,他换了一套深色系的衬衫西裤,坐在餐桌旁,正喝一杯茶。
不得不说,他衣冠楚楚的模样,不像一个坏人。
比正儿八经的文雅之士,还多了那么一丁点的风华。
可实际他那肠子多黑,多绕,栽过跟头才清楚。
余光有影在晃,他知是我,问睡好了吗。
我嗯。
只五个字,他从容自然,我也答得顺理成章,倒像是…夫妻清早问候的景象。
他拍了拍右侧椅子,示意我坐。
我没客气,坐下拿起勺子,舀了一碗汤。
汤过于稠,有几分淡淡的腥,我莫名想到十全大补王八汤,勺子敲着碗边,瞧热闹似的说,“张老板也补肾?”
他听出我腔调里的嘲讽和打趣,也有兴致顺着我说,“嗯,补一下。”
我往楼上一瞥,卧房门紧闭,里头静悄悄,猜不透鲁小姐是睡着还是走了,我将碗往跟前挪了挪,“这汤,我能喝吗?别糟蹋了张老板马子一番心意,晚上力不从心,她会怪我的。”
他彻底闷笑出来,“我体力怎样,程小姐比她清楚。”
他一提,我就烦躁。
我将勺子扔进碗里,几滴浓郁的白汤喷溅出,糊住睫毛,他随手抽了两张纸给我擦拭,我一把搪开,我以为他也就算了,万没想到他扣住我后脑,连人带椅子拽入他怀里。
“我第一次见你这么难缠的女人。”
他语气听不出喜怒,脏兮兮的纸巾叠了两折,丢在烟灰缸内,勾着我长发别到耳后,“他降得住你吗?”
我别开头,“麻烦张老板别再提那些事。”
他问我哪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