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笑捏我下巴,逼我抬头,“害羞?”

我还真不知道害羞是什么玩意,只是有外人在我放荡求欢不合适,生理反应,本能臊得慌了,结果祖宗还挺喜欢我这样的,他也没顾忌二力,手滑进领口将奶罩生生拽了下来,扔到地上。

他想吃奶,可奶水没了,一支凉烟的药劲儿,能维持几天,有时候我觉得,祖宗喜欢我,他不肯承认,无非是碍着高低贵贱,高官怎会和玩物有结果呢,既然明知不会,还不如不去触雷,等到好聚好散,彼此不难堪。

但有时又觉得,他不喜欢我,他谁也不喜欢,他是胸怀大志,野心勃勃的男人,他玩女人,玩风月,唯独不玩感情。

他用一根巨大的钢筋,套住他的心,血肉之躯敲不碎,也捂不热。

没有女人不希望自己成为深爱男人的例外,我也是。

我走神了,祖宗最讨厌干这事儿不专心,他张嘴大口咬,咬我的奶头,我疼得一抖,呻吟也风骚到了极点,我更不好意思了,让他先办正事。

二力低头直视地面,祖宗扎进沟壑里啃了半天,才整理好衣服,将我推开,让二力继续说。

“张宗廷在道上,最擅长筹谋算计,栽在他手里的人物,比比皆是。他死活想不到,他也会失误。这几天他守着码头寸步不离,巡逻的马仔又添了两拨,进出货比以往严谨许多。”

祖宗心情大好,“我可不是只会吃老子操女人的草包。”

我给他和二力各自斟了杯茶,二力接过朝我鞠了一躬,捧着没喝,“州哥,张宗廷的确有本事,难怪乔四完了,他在条子眼皮底下还顺风顺水。海天盛筵这么大的阵仗,他都能不透风声把人安排进去,他手伸得比咱想象中要长。”

祖宗这回赢了他一局,张宗廷后续只会变本加厉,他既要铲除祖宗连带的白道危机,也要平了他黑道身份对自己的威胁,祖宗心知肚明,他叮嘱二力,死盯张宗廷的马仔,一丁点不能松懈。

二力识趣,看出一场男女混打要开始了,躬身退出书房,门关上的动静响起,我和祖宗无比默契撕扯对方碍事的衣服,吻倾盆大雨一般交缠到一起。

他吻我的脖子,我吻他的头皮,他吻得有多激烈,我叫声就有多疯狂。

“你喝酒了?”

我被他搞得浑浑噩噩,有气无力说没有。

他又闻了两下,“怎么有白酒的味道。”

我脑子轰一声,这酒味是风月山庄沾上的,如果祖宗闻得再仔细点,还能闻到雪茄,和张宗廷独有的洗发水香。

我这一刻无比庆幸祖宗和他私下接触不多,最起码对他的气息不敏感,我捧着他脸,急促深吻,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含糊不清说,“我去长安路的清吧见朋友了,我要不洗个澡?”

祖宗被我勾得燥热,他早等不了,洗澡简直是折磨死他,直接深入。

记得当初,我最发怵祖宗来这个姿势,观音坐莲,毕竟他家伙粗大,像折了一截的电线杆子,外观粗鲁狰狞,保不齐捅坏了一堆肠子肝脏,我小命就交代了。

祖宗甚至没有给我适应的小幅度摩擦,上来就疯狂耸动着,

去年夏天,祖宗把我吊在天花板,对着电风扇,开到最大,风呜呜的,直冲私处,吹得我小肚子鼓胀,肺都快炸了,他躺在床上,慢慢把我放下来,一下下的戳,气儿无处可躲,从后庭排出,我羞得浑身皮肤绯红,做爱放屁,挺无趣的一件事,但祖宗特尽兴,他的嗜好和大多数男人真不一样,相当重口了。

我整个人被他高高抬起,再重重压下,椅子咣咣响,冲击得快散架了,祖宗一边干一边大吼,让我改名字,叫程金莲,他说潘金莲都没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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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桃色艳事【长更】

祖宗性欲特旺盛,我俩书房搞了一炮,回屋又来一发,我原本以为,祖宗会让我主导,毕竟这一个月他虽然没碰我,文娴和潘晓白也快榨干他了,结果从头到尾,我差点被折腾得虚脱。

其实他对文娴兴趣不大,一个月也不回去几趟,只是他老子传宗接代的命令,他不得不敬三分。

并非祖宗是特例,有权有势的,尤其官场二世祖,玩得很凶,对妻子性欲极冷淡,野花野草摸遍了,家里的黄土高坡自然没劲。

米姐说,男人在外打野食,就相当于捡钱,老婆是工资,准时发,习惯了没意思,捡钱是白赚的,谁不弯腰呢?捡了一次,还贪图下一次。

我很聪明没过问潘晓白的事,祖宗不解释,有他的考虑,我也不多嘴,懂得审时度势的二奶,才能走得长远,要认得清金主的禁区,当然,肉体背叛是祖宗最大的禁区,也是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的事。

我有多风光,潘晓白那边就有多焦躁,她一天打好几个电话勾魂,祖宗耐着性子哄她,承诺她带礼物,她这才消停。

女人啊,最擅长得寸进尺,她霸占祖宗时,没觉得自己过分,等独守空闺尝到那滋味难受了,又来挖墙脚,要不是张宗廷保她,就她这样的,文娴一脚就踩死了。

第八天头上,我约米姐逛新开的珠宝店,她没空,后台住院疗养,她煲了汤献殷勤,听说大人物和他老婆关系挺僵的,尽管包二奶无可厚非,终归也是几十年的夫妻,丈夫在外面养女人,老婆能无动于衷才怪。

米姐说她巴不得后台卧床不起了,不用陪他睡觉,还能糊弄他离婚,他老婆此时不露面,相当于把情分彻底扑灭了。

她忙正事,我只好自己去,我和保姆打了招呼,出门瞧见庭院口堵着一辆车,车头朝着大门,嗡嗡响,刚熄火不久,司机我认得,是祖宗安排给潘晓白的,他会出现只有一个可能,潘晓白找我撒泼了。

来者不善,我扭头就走,车门砰地推开,潘晓白一嗓子,像一颗从天降落的陨石,静谧的长街打破得四分五裂。

“程霖!”

躲是躲不开了,祖宗送我的别墅,我何必退避三舍,助长她气焰,我站在台阶上倚着门框,不骄不躁打量她。

海天盛筵群芳争艳,青涩让她占了大便宜,妖冶风情的,火辣饱满的,风月场多如牛毛,张宗廷把权贵喜好摸得太透了,他明白怎样的姑娘,在怎样的环境下,能被男人一眼相中。

自然是别树一帜,颜色另类的。

十八岁的潘晓白,透着春天的纯净,发骚也不似我这种,里里外外都极致了,骚得男人瞄一眼,腿发软,家伙倏地就硬了。

她的骚,入门级别,很涩口,也好吃。

她怒气冲冲蹿到我跟前,指着我鼻子,“你就算是一杆水枪,也快喷干了吧?让多少男人玩烂了的婊子,你哪来的脸面拴着不放人?”

司机吓坏了,急忙跳下车,跟在她后头央求她先回去,有什么话和沈检察长说。

潘晓白不肯,她急赤白眼甩开他,“你忘了你是谁的人!你伺候谁拿薪水!”

司机左右为难,他小声说程小姐跟沈检察长最久,您多少客气点。

潘晓白将司机往远处一推,骂了声废物!

“程霖,你真是深藏不漏啊,多少天了,我连他影都没见着,你吃霸王餐也有个度吧?”

她扯下脖子缠绕的围巾,举臂扔向我,那玩意儿轻飘飘,不痛不痒,我好笑瞧着,看杂耍似的,站位优势我高她一大截,居高临下鄙视气疯了她,她抄起树根立着的锄头,奔着我砸下来,司机哪敢让那东西碰我,砸出个好歹,事儿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