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心肠挺狠的啊,这么漂亮的脸蛋都舍得打,这掌印都快够得上如来佛的五指山了。”封行云边凑近观察着薛灵羽的侧脸,边啧啧称奇地连连感叹。
薛灵羽听见封行云夸他漂亮,美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他用力咬住下唇才勉强压住了上扬的嘴角:“哼,你这人嘴巴坏,眼光倒还算不错。”
“诶,你跟你爹闹什么矛盾了,他打你打成这样?”封行云没理会薛灵羽的自恋,而是好奇地八卦道。
“要、要你管啊!”封行云的随口一问却羞得薛灵羽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你你……对了!我走的时候不是让你老老实实待在房里等我吗,你现在怎么在这儿!”薛灵羽龇着牙,虚张声势地转移话题。
谁知封行云面对他的质询,不仅一点都不心虚,反而理直气壮极了:“我在你房间等你了啊,谁知等了你半个多时辰你都没来,我就自己瞎逛逛了呗。再说我再过俩时辰就要去找你表哥了,正好现在出来熟悉熟悉路线。”
薛灵羽才因为封行云跟他亲爹闹得快决裂,结果一扭脸就听见对方大半夜要去找明月卿,薛灵羽当下像被人狠狠敲了一闷棍似的,气得整个脑瓜子嗡嗡作响,连呼吸都快喘不上了,他气急败坏地大吼:“我不准你去!”
第五十四章 穷小子道尽无情语,大小姐霸王欲上弓
“为什么?”薛灵羽突然的发疯吓了封行云一跳,他奇怪地看着薛灵羽道,“你说不去就不去啊?我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半边脸都快肿成猪头了。”封行云本想严肃的,可看着薛灵羽罕见的倒霉模样说着说着就又憋不住笑了起来。
“你再敢笑我信不信我把你牙全都敲掉!”薛灵羽凤目圆睁,双手攥拳,被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这里是我家,我说不准就是不准,没有为什么!”
要细说起来,明月卿的约封行云也没那么想赴,但奈何他天生反骨,叛逆不羁,薛灵羽的态度越是蛮横霸道,他就越是想对着唱反调。
于是他不自觉冷笑地叫板说:“薛灵羽,你管天管地还管到老子头上了?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了?”
薛灵羽的情绪不久前才刚崩溃过,精神状态本来就还不太稳定,现在被封行云冷言冷语地拿话一激,当场就尖叫着发起疯来:
“你的事就是跟我有关!你今晚要是敢去找他我就杀了你!封行云你到底是蠢还是贱?你以为他大半夜叫你过去能有什么事,他存的什么肮脏心思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如果对他还余情未了,那为什么还要对我处处留情?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扯我的翎羽,为什么要跟我有肌肤之亲,为什么要特意来参加我的生辰宴又为什么要当着所有人的面送我定情信物!你既然喜欢我,就该对我一心一意,为什么还要脚踏两只船跟他纠缠不清!”
和情绪失控的薛灵羽比起来,站他对面的封行云简直无动于衷到有些冷漠了:“你……给我等会儿,我什么时候对你处处留情了?我早就告诉过你,救你是顺从道心,翎羽只是误会,肌肤之亲是因为留影珠被逼无奈,而生辰宴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至于所谓的定情信物……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哨子的话,那只是我送你的生辰礼物而已,并且是你之前三令五申让我准备,我才准备的。”
“薛灵羽,你以前总说我自作多情,现在同样的话我还给你。”
“我不喜欢你,也从没喜欢过你,你别再自作多情了。”
封行云只是冷静地陈述着客观事实,可他这些话落到薛灵羽耳朵里,却无疑成了惯会玩弄人心的婊子腻烦之后,就迫不及待要跟对方划清界限、断绝往来的铁证了。
看着一脸漠然的封行云,薛灵羽一时间只觉得为了他而亲离众叛的自己不仅分外可悲还分外可笑,他爹对他的忠告言犹在耳,而过去那些与封行云有关的传言也齐齐涌现脑海。
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可薛灵羽终究还是忍住了,他双眼通红地盯着封行云,恨恨道:“封行云,我爹说的没错,他们说的也都没错,你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放荡廉价的下贱婊子!”
薛灵羽气头上的一字一句都化作利刃插在封行云心上,这也使得他的神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说够了没有。”
封行云冷冰冰地睨着薛灵羽,一针见血道:“薛灵羽,看在今天是你生辰的份上,我不想对你说太重的话,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挨你爹训了心里有怨那就去找你爹,少来我跟前撒气!我没那个闲功夫伺候你的大少爷脾气,闪开。”
说完他便不打算再理会薛灵羽,径自转身离开了。
封行云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搁在平时薛灵羽多少能听进去些,可他现在已是妒火中烧,彻底被愤怒与嫉妒蒙住了眼。
透过泪水望着封行云的模糊背影,薛灵羽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对方不久后赤身裸体被明月卿压在墙上掐着胸肉狠狠后入的淫靡场景。
封行云还没迈出几步路,忽然想起以自己当前的情况恐怕很难独自离开这个鬼地方,他正踌躇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巨大的撞击力,使他还来不及作何反应就被薛灵羽迅速从背后扑倒了!
“啊!”封行云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薛灵羽看着羸弱,可体重却不见多轻,让他这一扑,封行云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撞得移位了。
他想要扭头破口大骂,可谁想对方却压根儿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欺骗了我的感情就想跑是吗,做梦!”薛灵羽被自己的幻觉刺激得不清,说到激动处更是冲着封行云狠狠啐了一口,“封行云,我也早跟你说过,我跟你从前那些恩客可不一样,你休想玩腻了就这么轻易地甩掉我!”
他压在封行云身上,说话间伴随着极重的呼吸声,连带末尾的声线也跟着打颤,只听着就透出一股神经兮兮的味儿:“你刚刚想要去哪儿,嗯?你是不是还想去找他?你是不是还想去找明月卿那个道貌岸然的死贱人?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是不是都不听!”
“薛灵羽你今天究竟在发什么疯!”封行云拼了命地想掀开背后的薛灵羽站起身,可他一??副凡躯,此刻又无灵力依仗,所有的挣扎便显得好似蚍蜉撼树。
“到底是我疯还是你疯!我也想问你,他究竟给你喂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恬不知耻地上赶着求他肏!”薛灵羽边愤怒地逼问,边粗暴地单手抓着封行云的肩膀将他翻转了过来,强制地掰开他的大腿摆弄成门户大开的下流姿势,“还是说你就这么缺男人?那好啊,那你来找我啊,我也可以满足你!”
说完他便暴力动手撕扯起对方的前襟来,伴随“嘶啦”一声脆响,封行云的衣服就被他全给轻易撕碎了。
丰满弹软的胸肉因过于粗暴的动作而淫荡地漾起了乳波,封行云下意识惊慌地想要伸手挡住胸前的春光,可失去修为的他又怎么可能快得过薛灵羽。
两只手不过刚举起来,结果下一瞬就被人单手捉住死死按回了地上。
薛灵羽鼻间喘着粗气,目不转睛地盯着封行云裸露的丰软乳肉,双瞳猩红似燃烧着熊熊烈焰。
这一幕他不知已在梦中想过多少回。自从将留影珠给了封行云后,薛灵羽就不止一次地感到懊悔,他后悔自己只为博得封行云的零星好感,就头脑发热地轻易将它交了出去。早知道起码该让封行云真刀真枪地给自己上一次再把东西给他的!
薛灵羽早已对封行云的身体食髓知味,在无法与封行云交融缠绵的深夜里,他就只能靠着一次次反刍曾经的美好回忆自渎。
可即便同样是用手抚弄阳具,薛灵羽自己弄时只觉味同嚼蜡,无论怎么做都始终无法攀上顶峰。但封行云的双手却像带着妖法,不需任何技巧,只消轻轻摸一摸他,薛灵羽就觉得浑身像是过电一般酥麻。
尤其是当封行云跪在他身下,乖顺地用那对绵软柔嫩的奶肉夹着他的肉物侍弄时,薛灵羽更是激动得恨不能直接死在封行云身上。
而如今再见到这对令他朝思暮想的双乳,薛灵羽当即血脉偾张,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一样滚烫,胯间的鸡巴几乎是瞬间就硬挺了起来。
他亢奋到了极点,丝毫不顾封行云的挣扎与怒吼,重重压在他身上像头饿坏了的狼一样凶狠地啃咬着封行云的乳肉,甚至因为太过激动在嗦咬奶粒时还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尖。
薛灵羽一手轻松地控制着封行云,另一只手则猴急地解着自己那碍事的腰封,他的下体遵循着兽性的本能,隔着裤子淫猥地撞击着封行云肥嫩饱满的屄肉。
“薛灵羽,停……你给我停下来啊!”封行云的嗓子早就在之前的挣扎中就已经有些嘶哑,但他仍旧愤怒地叫喊着试图唤回薛灵羽的理智。
然而此刻欲火焚身的薛灵羽对他的话根本充耳不闻,只像条疯狗似的在他身上进行着下流粗鲁的动作。
薛灵羽的腰封繁复精致,挂满了叮当作响的琳琅,他解了半晌没解开,便极度不耐烦地一把将其扯断,任由价值连城的珠玉弹落一地。
一解开自己的裤子,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封行云的亵裤也粗暴撕碎,并不由分说地合起两根手指就直接捅进了封行云的嫩屄中!
“呃啊--!”封行云痛苦地发出一声闷哼,心下陡然生出一片悲凉。
若是从前的他怎么可能会这么狼狈无能地任人为所欲为,可现在因为失去修为,就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那段被封行云刻意尘封试图遗忘的,被囚在薛灵羽的幻镜中任人肆意凌辱的黑暗记忆再一次充斥了他的全部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