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云元神受损一时无力反抗,只能被逼无奈地提高了音量:“卿儿,你忘了你说过我们要在人前避嫌了吗!”

明月卿的脚步蓦地止住了。

“卿儿,你先将我松开,这儿到底是在外面,人多眼杂的,万一一会儿被人撞见可就不好说清了。”封行云软下声调,小心翼翼地试图从明月卿的背影观察出对方的情绪。

而明月卿听闻此言也真缓缓松开了方才紧握封行云的手,不过他并未回身,只??是背对着封行云意味不明地低声轻笑一句道:“是呢……我都忘记应当要避嫌,倒是行云清醒理智,竟时时刻刻惦念此事……那想必行云昨日彻夜不归也定是为与我避嫌,否则叫旁人知道我俩日日夜夜共处一室可不就大大坏了你的名声呀。”

“卿儿,我……”封行云自知理亏,可他既丢不下面子将自己昨夜的遭遇同明月卿细说,又放不下自尊向明月卿寻求帮助,故而此时只得心虚地偏转过头,嘴里临时编织谎言,试图将此事圆过,“我昨夜,我昨夜是偷溜着下山去了……对,我不是跟你说我去见人了吗,是之前下山时我遇到的一个小姑娘,她跟我说……”

“不用同我解释。”明月卿眉眼弯弯地回身笑望封行云,道,“行云,我说过你无需向我汇报行踪,你愿意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你的任何选择我都不会横加干涉。你就是天天夜不归宿,我也不会在意,更不会有半句怨言。”

封行云也不是傻子,几次三番下来他也逐渐摸清了卿儿脾气,他心知对方此时定是在同自己置气,说的话也都是些赌气的话,可再僵持下去只怕天就要彻底黑了,封行云担心误了定好的时辰只得强装镇定地提出分别,只是临走前心中泛起的强烈不安感让他不由对明月卿庄重严肃地保证道:“卿儿,你别生我气,我、我也是一时迫不得已,但我向你保证,待我将事情处理好后,我……我定会原原本本向你坦白一切的!”

而面对封行云的剖心之言,明月卿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是始终如一的善良温婉,“行云,我没有生你的气,并且我也永远不会对你生气。”

因为像你这样满口谎言的臭婊子不配。

虽然嘴上说着要让人给自己当狗,但薛灵羽上午对封行云大放厥词时倒真没太多淫邪的坏心眼。

薛灵羽虽一直不满封行云对他态度轻浮、不够尊重,但他也隐隐能察觉出对方对自己并无恶意,甚至不光不讨厌,还带有几分轻佻的喜爱。可薛灵羽又几时缺过他人的喜欢了?他做惯了旁人眼中趋之若鹜的香饽饽,像封行云这般低贱之人奉上的爱,他是半点都瞧不起的,非但如此,薛灵羽更是觉得遭那样的人看上是件十分倒霉的事,否则若是遭旁人知道了,那自己可得多丢脸啊!

因此,哪怕薛灵羽心里清楚封行云似乎对他有着那么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他也并不珍惜,反而觉得极其恶心,甚至每每一想到封行云或许对自己揣着下流的心思,他就恨不能对方能立即从这世间消失。

然而薛灵羽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他想他对封行云的嫌恶厌恨该是一点没变的,可当封行云看向自己的眼神头一次不带任何柔软的欢喜而只剩冰冷的憎恨时,他突然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慌乱。因而在心脏失序的瞬间,他便口不择言地提出了那样的要求,然后再一次地落荒而逃,连课都忘记去上。

等回了学舍慢慢冷静下来后,除了对自己仓皇逃窜感到羞耻之外,薛灵羽心里就只剩下对封行云不知好歹的怨愤了,他想着虽然自己前一晚是想着要杀他,可到底不也没动手吗?更别提自己今日更是施下义举救了他,还放下身段主动找他说话求和,封行云那小气鬼不知恩图报都算了,竟还敢借昨夜之事拿起乔,对自己摆脸色,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彻底想通透了的薛灵羽一时间恨封行云恨得牙根都痒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快点见到对方好给他点颜色看看,让封行云以后再不敢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可眼看都到约定时间了,该死的封行云却始终不来,薛灵羽想去主动找他,但又嫌这样太跌份,思前想后他最终打算让翎羽替自己决定:若是翎羽从空中落下为正面,他就去找他;要是背面,那他……就等会儿再吹一次!

谁想薛灵羽刚将翎羽吹起,伴随“吱呀”一声门响,下一瞬封行云便披着冷风与月色推开了房门。

看着突然出现的封行云,薛灵羽一时有些木愣愣地呆在了原地,他甚至连翎羽都来不及抓住,脑子里只冒出一句“心有灵犀一点通”来,可待反应过来薛灵羽又嫌那话太过肉麻,不过他的嘴角却不由自主翘起,随手捡起地上的翎羽,薛灵羽站起身子朝封行云跑跳几步,他目光直勾勾盯着冷这一张脸的封行云,半是欢欣半是埋怨地说:“怎么现在才来,我不是告诉过你一散学就来找我吗?”

当封行云驱使着疲惫的身体争分夺秒御剑赶到时,他推门而入的第一眼就瞧见薛灵羽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吹翎羽玩,那翎羽轻盈又美丽,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封行云先前觉得翎羽漂亮好玩,可一想到他连日来所遭逢的巨变追根溯源都拜那鸟毛所赐,再看时封行云便只觉千万分的可恶,若非那根破鸟毛,他又岂会受人胁迫,落得如此下场?!

因此,在面对对方不客气的质问时,封行云张嘴便是一番夹枪带棒的暗讽:

“从学堂离你这儿有段距离,就是御剑过来也得花些时间。我也不知你闺中如此寂寞,不过迟到半刻你就这么饥渴难耐,早知这样我定连学都不去上,只日夜与你在床上厮守。毕竟你相貌不错,身段也算勉强看得过去,在山下就是点个最廉价的暗娼过夜也得花我几文钱,哪像你一样跟条狗似的巴巴上赶着倒贴我?我一想到此处,就是风雨兼程也得朝你这儿赶啊。”

封行云无所畏惧地凝视着薛灵羽,唇角勾起痞气的弧度,脸上尽是一片冰冷的笑意。

第三十一章 重口慎入!受马眼被堵被迫用小批喷潮

薛灵羽长得妖娆妩媚,但因年纪尚幼又被家里人保护得极好,所以一双明眸总亮晶晶的,闪烁着不谙世事、娇纵任性的光彩。封行云以往喜欢的就是薛灵羽眼神里透出的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真娇蛮劲儿,他平日虽老爱逗弄对方,但却也下意识揣着几分守护的心思。

可今时今日当看到薛灵羽眼中的神采因自己的恶语而一点点消失最终变得黯淡无光,封行云除了心头那股说不出的酸涩刺痛外,更多有种亲手摧毁美好的扭曲快意,再联想到对方的恶行,他更是深感一阵大仇得报的痛快。

薛灵羽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只拿一双黑洞洞的眼睛沉沉地盯着封行云:“封行云,我原本叫你过来并不打算对你做什么,可谁让你三番四次自作聪明地激怒我、挑衅我。你或许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这是傲骨不屈,但你别忘了留影珠还在我手上。如果你不想今夜之后全天下都知道你是个被鞭子插都能插到高潮的荡妇的话……那么现在,在我面前,脱。”

薛灵羽的卧房灯火通明,遍布奇珍异宝,即便屋外已是月没参横,但屋内珠光璀璨,穷极奢靡,一时间竟照得恍如白日。碧玉雕琢的莲纹香炉中升腾异香,淡紫色的烟雾在空间中弥漫,丝丝缕缕地渗进掩去一床春色的华美帷幔中……

封行云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薛灵羽馨香馥郁的床榻上痛苦地断续着呻吟。他不久前才被薛灵羽扯着后脑勺的头发强灌进不少水,小腹甚至都被水撑得微微鼓起,整个胃袋更因装满了液体而沉甸甸的,身子一动那里头的水也跟着晃荡。

如今过去了也有一炷香时间,封行云只感觉自己下腹坠坠的,被尿意憋得生疼,可薛灵羽却早已拿了根金簪顺着铃口细细插进了他的阴茎里。那金簪做工精细,价值不菲,簪身虽说不上长,但全数插进后也仍余了大半在外头,簪头处还嵌了两颗金铃,稍微动动便叮当作响。

封行云感觉自己已是憋至极限,偏生马眼被堵怎样都尿不出来。而那薛灵羽则更是可恶,打从将簪子塞进他的男茎后就再没理过,只一心一意拿鞭子去狂肏他女穴,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简直似同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封行云本身体质就格外敏感,此时憋着尿意虽分外难受,可那痛楚中也含了三分难以言说的麻爽酸软,直让他被肏得骚屄汁水横流,连句整话都无法连贯说出。

那鞭子的握把早让封行云的淫水浸得透湿,进出间更是带起一阵“噗嗤噗嗤”的水声,混杂着男根晃动而响起的金铃声,显得格外淫靡。

而意外的是,同被折磨得满脸苦色的封行云相比,折磨人的薛灵羽看着居然也未好到哪里去。他虽然衣冠楚楚地盘腿坐在封行云身侧,连根发丝都不见乱,可胯间却是隆起老高,若瞧得再仔细些,还能发现最??顶端的那一块布料色泽要比其他的深得多,像是被润湿后所呈现的样子。

“淫货,我肏烂你这该死的淫货。”薛灵羽被焚身的情欲炙烤得双目泛起赤色,玉面也晕出酡红,他眼巴巴看着赤裸躺在床上冲他发骚的封行云恨得瞠目欲裂,抽插着小穴的那只手也不由加重了力度,快得一时只能看见残影。

薛灵羽的鸡巴早在封行云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褪下衣物时,就已迅速勃起变得坚硬滚烫,他早前虽痛恨封行云其人,但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隐晦地妒忌封行云那极富魅力的男性躯体。封行云个子比他高、肩膀比他宽,臂弯也瞧着比他更加坚实有力,甚至连肤色都是他梦寐以求的性感蜜色。

只是那时被嫉妒蒙蔽双眼的薛灵羽不肯承认封行云的优越,只有些阴暗地认为不过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罢了。可不想脱去衣物后的封行云竟是比平时显得更为诱人!

封行云四肢修长、比例极好,浑身上下都均匀得覆盖着一层并不夸张的漂亮肌肉,线条完美流畅到简直不可思议。尤其是胸前那一对奶子丰盈得快赶上妇人,或许是封行云连月来频频遭明月卿吮吸胸乳的缘故,如今他的奶头比之从前更为圆嫩硕大,真像颗樱珠般点缀其间。甚至连他的乳晕也似朝外扩了一圈,透出股淡淡的樱粉,从乳肉上微微蓬起一道圆润的弧度,淫媚而又色情。

薛灵羽只觉封行云每一分肉都长得恰到好处,让他恨不得扑上去拆吃入腹。可薛灵羽一来憎恨封行云骂他暗娼都不如,二来也嫌弃封行云卑微低贱,不配破他的处子之身,三来薛灵羽虽然长得像个经验丰富、妖媚入骨的不贞荡妇,但他实则意外得保守纯情,在他看来真正的周公之礼应当是在新婚之夜与心爱之人共同完成,怎能随随便便就这样草率交代了?

故而哪怕肉物已经肿烫得隔着衣物都快冒出股股热气,但薛灵羽也依旧硬撑着抵死不肯真刀实枪地同封行云云雨。

薛灵羽在汹涌的欲火中受尽煎熬,浑身都发了层细细的热汗,这禁欲的痛苦逐渐扭曲了他的神智,薛灵羽憎恨地仇视着被他干得乳波微漾的封行云,终是忍不住一手插穴,一手猛地抓揉上去,肆无忌惮地一通蹂躏封行云晃动的奶子。

“你这淫浪的贱婊子,早就看你这对骚奶不爽了!你一个凡人,凭什么进入内门,怕不是全仰仗这对风骚的贱奶吧!你平日里总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装出一副顶天立地的男儿模样,私下里只怕胸都被人揉得能泌出乳汁了吧!可恨你这贱货如今却是想用这被人玩儿烂了的一对胸乳来唬我,你凭什么!你算什么东西,真以为我会受你蛊惑吗!”

薛灵羽一开始还能保持着冷静咬着牙辱骂教训淫荡的封行云,可他越骂却越是动了真情,到后来口吻简直跟那些遭妻子背叛戴了绿帽的老实丈夫如出一辙,他心里承受着滔天的委屈,遂愤而俯身对着封行云的胸肉就是一顿凶狠地啃咬!

“啊啊!好痛--住、住口……哈啊……别咬了!”封行云吃痛双手抵着薛灵羽的脑袋就想将人推开,然而薛灵羽早已欲火焚身,情潮难耐,他置若罔闻地对着那垂涎已久的奶头又嘬又吸,一股子誓要吸出乳汁,否则决不罢休的蛮横作风。

封行云本来就在高潮边缘,敏感的乳头受了激,他便更觉自己快要射了,只是比射精的意愿更加强烈的是他那股憋了许久的尿意,这也使得封行云终于忍不住地开口求饶:“嗯……哈啊……薛灵羽,我要尿了……你快、快将簪子拿出去……我真的要憋不住了……快拿出去……”

正埋头吃奶吃得正爽的薛灵羽听了封行云的乞求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极为冷酷地拒绝:“要尿便尿,你底下不是还有个孔吗?”不止如此,在说完后薛灵羽甚至故意用另外空闲的那只手去恶意按压封行云微鼓的小腹。

“不--不行!不要、不要!……唔要尿了,我真的要尿了啊--啊--!!”被薛灵羽重重按压数下后封行云陡然从嗓子眼里挤出变了调的尖叫,与此同时他的女穴竟宛如喷潮般一股一股地激射出大量透明汁液,淫水四溢的花穴痉挛地吞吃着鞭子,就连那未被开发过的颜色浅淡的后穴也跟着疯狂翕动收缩。封行云躺在床上因为灭顶般的双重高潮而翻过白眼,下腹一阵收紧连腿根也跟着抽搐,整个人如同快死了一般。

薛灵羽被封行云这前所未有的淫态刺激得彻底失去了神智,他素来爱洁,此刻却管都不管封行云尿在他床上,只发了狂地一把扯出鞭子生生朝封行云扑了上去,他疯了似的叼着那柔韧的奶头舔咬不休,舌尖更是抵着乳孔硬往里钻舔。

薛灵羽一把粗鲁地分开封行云的双腿像条发情的狗一样怼着他下身疯狂耸动,嘴里还含糊不清地骂着:“不要脸的贱屄,肏死你!干烂你的骚穴!干死你个勾引我的下贱婊子!”

只是情急之下薛灵羽连裤子都忘记脱,他只亢奋地抱着封行云的屁股不断顶撞,封行云因双重高潮爽得几乎失去意识,根本无法反抗薛灵羽对他的猥亵。而薛灵羽撞击的力度一下重过一下,直撞了百十来下后他也有了泄精的迹象,他面红耳赤地死死掐着封行云的屁股,将两瓣臀肉朝外掰开,勃起的肿硬鸡巴最后狠狠抵着那饱满臀肉间凹下的柔软沟壑才终于得偿所愿地射出一泡滚烫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