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封行云惊叫一声,下意识害怕得双腿乱蹬想要逃离。
然而此时此刻欲火焚身的薛灵羽显然比封行云更受不得刺激,他原本好端端用手揉着屄,可封行云一阵乱蹬却正好一脚蹬在他已长满羽毛的心口,薛灵羽骤然一吃痛又见人胆敢想跑,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意顿时气得他锥心刺骨的疼!
“你这不要脸的贱婊子!将我害得都快要死了竟想跑!你竟敢想跑……你竟敢想跑!!你这贱人,我今天一定要好好弄死你!”
薛灵羽的瞳仁已是妖异的血红,他重新轻松地一把制住挣扎不休的封行云后便怒不可遏地掰开对方的大腿,朝屄心惩罚地一连扇了十数下,那屄肉鼓胀又软嫩,殴打起来手感极佳,封行云遭他扇得哀叫连连,柔滑细嫩的馒头逼也被扇得又红又肿,两瓣肥美的蚌肉被扇开,乖巧圆润的敏感阴珠却从针刺般的锐痛中淫贱地渐渐品出了股异样的痛快来,分泌出了甜美的蜜汁,藏在屄心深处的小小肉孔更是止不住地翕张,像在等待着被什么东西狠狠抽插,封行云原本痛苦的悲鸣也逐渐变调成了带着哭腔的骚媚勾引。
“啊嗯……好痛……薛灵羽……别打了…唔唔嗯……好痒……屄心好痒……薛灵羽,你伸进我里面帮我摸摸……我里面好烫……哈唔……我是不是……我是不是被你打坏了……”
“你闭嘴……你这骚浪的淫贱婊子……呼……我知道你真正想对我做的是什么,你别想左右我!给我闭嘴,我才不会上你的当!”薛灵羽此时已然彻底意乱情迷,失了理智,他不顾封行云的哭求,只上瘾一般一意孤行地将那淫鲍扇得汁水四溅。
清醒的理智与深陷肉欲的身体所产生的割裂感使得封行云再也承受不住地痛苦地嘶哑着嗓子求饶:“哈啊……哈……薛灵羽……你饶了我…唔嗯……给我、给我个痛快,一剑杀了我罢……你杀了我罢……”
薛灵羽充耳不闻,他现下只一心一意、目不转睛地盯着封行云腿心被自己彻底扇开的、那呼吸一样不断开合的小小肉洞,他看得小腹绷得死紧,鸡巴也坚硬滚烫得快要爆炸。
薛灵羽这时突然想起了自己幼年曾在春宫图上看过的画面,画里的男人同女人交叠着抱在一起时,便应当就是用身下那话儿打桩一样楔进着小孔中的……
可惜他已打定主意不遭封行云蒙骗,自然不会将自己清清白白、从未使用过的清纯宝贝插进那不知多少人进出过的下流肉孔中,但薛灵羽又极看不惯封行云那仗着自己长了处顶漂亮的小肉屄便自视甚高的做作模样。于是他便抽出自己的鞭子,拿握柄狠狠捅进了那翕动的熟红肉孔中!
“啊!!哈啊终于被肏了!薛灵羽你快用鸡巴狠狠插我的骚穴……嗯啊……你的阴茎好粗粝……可是怎么那么细……比卿儿的细好多……不够……还不够……呜……好细……”
封行云的淫屄不但肥美丰润还十分多汁,薛灵羽不过刚刚将鞭子插进他的屄里,那小穴便急不可耐得冒出润滑的淫水,抽插间带出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
“蠢货!你才细!看清楚了,我不过是在用鞭子插你罢了!”薛灵羽怒得额头青筋暴起,“你也配玷污我?痴心妄想!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浪荡货只配被我用鞭子肏!”
薛灵羽怒火冲天地说完后,持着鞭子的那只手在怒意的加持下速度快得几乎只能看到残影,而封行云肉体凡胎怎么经受得住这样高强度的肏弄,他被插得淫声连连,一炷香不到便遭鞭子插得高潮,翻着白眼地昏了过去,失去意识之际潮吹时喷出的蜜汁却还在高溅,甚至喷到薛灵羽脸上的绒羽中,恰有那么一滴又顺着绒羽滴落到薛灵羽形状姣美的朱唇上。
薛灵羽自是意识到那是何物,可他就是鬼使神差一般伸出小巧的舌尖将封行云的淫水勾舔入喉。
不过区区一滴淫水能尝出什么来,薛灵羽甚至来不及品出味道那水滴便已彻底消失在他唇中,然而即便如此,他却依旧觉得那淫水当真勾人得紧,像是吸干了他口腔中所有的水,让他渴得不行,只想捧着封行云臀,将脑袋埋进那骚媚的大腿肉间畅饮,最好是将舌尖都浸泡在那淫穴中,仔仔细细地一口气喝个痛快!
就在薛灵羽尽情沉溺于自己对封行云的过激想象中时,他突然腰眼一酸,紧绷的下腹一阵痉挛般的收缩,方才一直挺立坚硬的鸡巴瞬间精关失守,激射出一大股浓稠黏腻而又滚烫的精液!
薛灵羽此前从未自渎过,初精宣泄时带来的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使他几乎也跟着昏过去,他一时间只觉自己眼前被铺天盖地的白光所笼罩,待白光渐渐消退后,薛灵羽已是四肢瘫软地倒在了昏迷不醒的封行云身上,而他的裤裆又湿又沉,动一下里头包裹的精液便跟着晃荡。
恐怖的情欲彻底消弭,薛灵羽的神智才终于清醒,直到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究竟同封行云做了什么,他瞬间心神大震、花容失色,竟是惊吓得小腿肚子都有些发软,看也不敢看躺在地上的封行云一眼,仓促惊惶地收了无相陵光镜后便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了。
第二十八章 (小鸟一时冲动为云抱不平,被人怒扯头花)
神华仙宗的早课虽是辰时开始,但大多宗门弟子总会提前一炷香抵达学堂准备上课事宜,绕是封行云这样的刺头也并不例外,若要碰见明月卿这等品学兼优的好学生,那更是早来半个时辰都并不稀奇。
而今日明月卿更是天还没亮就已端坐在第一排的中心位了,他将书本摊开摆在桌上后便没了动静,端得是一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认真姿态。
只是若静心观察一会儿便能发现,明月卿虽看着努力实则半晌都不曾将书本翻动一页,往日明亮清澈的美丽双眸如今也失了光亮的黑洞洞一片,只晓得木愣地盯着一个点发呆,仔细看还能看清他眼下氲着一圈淡淡的青黑。
并且明月卿竟连昨日穿的青衿以及自配的配饰、香囊都没换,这对向来讲究的半神们而言,简直已称得上是不修边幅了。
而明月卿就这样不吃不喝、宛若行尸走肉地在蒲团上呆坐了不知多久,学堂内才陆陆续续来了些人。
同平素封行云一来学堂便能看见的众星捧月的场景不同,早来的那些人都并没热情围绕在明月卿身边,而是同他打完招呼后便各做各的,也没什么人发现明月卿的异常。
偶有相熟的两人见了会彼此轻声闲谈几句,学堂内的氛围宁静祥和而又充斥着些许淡淡的疏离意味。
薛灵羽来得要比平时更早,他倒是一如既往打扮得花枝招展,甚至有些用力过猛。今日一进学堂他也一反常态地并未主动寻着明月卿攀谈,而是直奔课桌烂泥一般地趴在桌面就倒头大睡。
若放在以前这倒也没什么,薛灵羽虽一贯谈不上勤勉,但也遵循中庸之道,并不做太多出格之举。只是自那日的翎羽事件后,他在同窗间的风评就有了些走低的态势。
有人见他如此便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几句,话里话外似含着妒意地暗讽他年纪虽小却心思极重,不好生修炼却掏空心思钻研着如何艳压旁人云云。
时间分分秒秒而过,眼见着离上课只余一炷香的时间了,可往日总爱踩点到的封行云今天却始终不见踪影。
这般异变逐渐打破学堂内平静到有些沉郁的气氛,越来越多的半神装着不经意地频频回首,视线流连于角落里那个无人的位置。还有些人假借起身活动,却是径直走向窗边门口向外探望,似在痴痴盼望着什么。
眼见着骚动的人越来越多,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明月卿身旁的一名半神也终于忍不住地转过身,怯生生向明月卿询问道:“他……他今日怎的还未来呀?平时、平时这时候……都已经到了呀……是不小心睡过头了吗?我、我……我可以赶过去叫他的,若是被掌教发现迟到……会、会生气的……”
那半神名唤季怀宁,容貌生得不差,虽瞧着病弱了些,但言??谈间那股弱柳扶风的楚楚之姿倒是十分勾人。只可惜他身旁坐着个花树堆雪般清灵圣洁的明月卿,两厢比较下,好好一个柔弱美人便硬生生被衬成了小家碧玉。
季怀宁声音比蚊蝇大不到哪儿去,但周围人听见了他的问题却是瞬间都安静了下来,似乎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等待着明月卿的回答。
“我也不知道呢,他昨晚一夜未归。”明月卿头也不抬只专心盯着那本半天都未翻过的书,他虽语含笑意脸上却并无表情,冰寒雪冷得瞧着便分外冻人。
季怀宁听闻这个答案黯然神伤地垂下眼眸,轻轻“哦”了一声后便回转过身,盯着桌面发呆不再说话。
倒是坐正坐他后排的洛时序登时一拍桌子,义愤填膺道:“还有什么好问的!他那样的烂人……根本就是恬不知耻、伤风败俗!竟敢无视门规夜不归宿,谁知道他昨晚同谁一道厮混又或去哪儿眠花宿柳了?这样的人留着也是败坏宗门名声,还不如索性将他赶走起码能落个眼前清静!”
洛时序话完学堂安静了片刻,随后也零零星星有人跟着响应,明月卿仍是垂头不发一语,只是他脸色却阴沉得可怕,一双放在桌下的纤纤玉手更是怨毒得快将地板活活抠烂。
“你一天到晚不是瞧不起这个,就是看不上那个,张口闭口就是要把谁谁赶走,这神华仙宗又不是你开宗立派的,你有什么资格决定他人的去留?你若真是如此愤世嫉俗,认为人人都不配与你共同修行、平起平坐,那你何不离开宗门,另谋高就?”
人群循着声音回身看去,发现当下替封行云说话的竟是素来与他不合的薛灵羽!
薛灵羽方才还好好趴在桌上睡觉,如今却是跋扈地抬起了脑袋,嚣张地同洛时序对视。他瓷白的肌肤上被桌沿压出了一道略微显得滑稽的红痕,蓬松的额发也睡得有些凌乱,然而这些都并不足以损他半分风华绝代的明媚艳丽。
“我当说这话的是谁……”洛时序被薛灵羽当众损了面子自是不甘吃下哑巴亏,他双手环臂冷笑一声道,“薛灵羽,平时吵得最积极要让他滚的好像不是我吧?我说也顶多就是说说,可不像你真付诸行动闹去掌教那边撒泼打滚。你平日人前表现得那么讨厌他,今日在人后又是想装好人给谁看?你以为你跟他是什么关系?这里轮得到你替他打抱不平?你又有什么资格替他说话?”
洛时序咄咄逼人的一番话怼得薛灵羽怫然作色,他当即亦不甘示弱地拍桌起身:“我跟他是什么关系要你在这儿说三道四?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替谁说话?洛时序我告诉你,少爷我爱替谁抱不平我就替谁抱不平,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薛灵羽,你气急败坏什么?我刚刚的话戳你痛脚了?还是说你今天终于装不下去了?”洛时序眸中燃起一簇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怨恨妒火,“平时耍心机、斗心眼勾得他像条狗似的围着你团团转,你一定很得意吧?前几日不光趁小考故意对他动手动脚,还将朱雀翎羽都栽赃给他,你倒真是舍得下血本!可是哪又如何?你真以为他对你就是真心实意吗?他也只不过是玩玩你罢了!我们这么多人里,就只有你蠢得真上了他的当!”
“洛时序我撕烂你的!!”
“够了!你们两个有完没完!”
就在薛灵羽勃然大怒抽出鞭子要同洛时序一决高下之际,明月卿骤然起身震怒打断。
激愤怨怼之下,明月卿口不择言说出几句伤人之语,而薛灵羽素来心高气傲,一时间却被最爱的表哥拉偏架,当众暗讽说成是不务正业,只知道争奇斗艳的贱货。
薛灵羽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冤屈和羞辱,一时悲愤交加,眼泪跟断了线似的争先恐后滚落眼眶,他恸哭着大喊道:“我讨厌你们!”说完便不顾在场众人的反应,任性地跑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