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爷,助兴的东西奴家给您送来了,华兰他身子娇贵,爷可要对他温柔点。”言罢,女子便放下东西离开了。
王景瑜没有在意女子的话,他自顾自含着华兰的红唇舔咬吸允着,之后在华兰的配合下他顺利地进入了华兰的口中翻江倒海般吮吻着,却不料这动作过于激烈,使得华兰无法将唇合上,一些津液顺着他的下巴滑落,带起了淫靡的气息。
此时的华兰美眸中闪烁着水光,带着迷离之色,他的身体在王景瑜激烈的吻中软了下来,而身上的白衣也在磨蹭间解开了大半的扣子,导致他衣衫半解泄了无数春光。
“唔……难受……”华兰发出模糊的音节,他被王景瑜吻得有些窒息。闻言,王景瑜松开了喘息着的华兰,眸中却带上了欲望,等着华兰匀了气,他才半压在华兰身上,急切地褪下了华兰的白衣。
华兰微扬起白皙诱人的脖颈,头枕在藤枕上,像一尾脱了水的鱼,急需水的滋养。他微微喘息着,任王景瑜埋首于他的锁骨处细细舔吻着,留下一片濡湿而艳红的痕迹。
他感觉到王景瑜在不断下移,却突然含住了他的粉嫩,这动作让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听到他发出声音的王景瑜顿时更加激动了,那如小奶猫撒娇般的呻吟让他血脉喷张起来,恨不得直接要了华兰,可又怕性急伤到了华兰,只好忍着欲望,惩罚似的狠吸了一口。
“啊……别,别吸……”华兰感觉到胸前一阵刺痛,又夹杂着少许的酥麻,那强烈的吸力让他不禁怀疑起会被吸出奶来的可能性。
王景瑜闻言并没有停下来,被他吸允着的粉嫩此时正充血挺立着,像一朵在冰天雪地中傲然盛开的红梅般艳丽。
他痴迷地抚摸着身下柔嫩的肌肤,随着他的动作,华兰渐渐情动起来,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声。
“嗯…..啊疼……好痒……唔……”华兰感觉又疼又痒,因为王景瑜竟一边吸允一边用手指玩弄揉捏着他的粉嫩,可谓是一边疼的厉害一边又酥麻中带着难以抑制的痒意。
王景瑜松开被他舔咬得晶亮的粉嫩转而向下流连忘返的亲吻着,留下占有的痕迹,最后,他干脆蹲在摇椅下,将华兰白皙嫩滑的双腿折成了“M”型压在摇椅上,这样的做法使得华兰腿间的风光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中,更使得他欲火高涨,两腿间的硬物灼烫似火,他忍不住用硬物沿着华兰的大腿根摩擦着,在将那腿根处磨得泛红后,射在了华兰的身体上,那一片如珍珠般滚落的白浊顺着华兰的胸膛滑下最终顺着曲线滴落在摇椅和铺着毛毯的地面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美人,舒服么?”王景瑜微微调整姿势继续埋首于华兰腿间不断吞吐着那物,等感觉差不多时他柔声问道。
华兰此时已是双颊绯红神志不清了,他喃喃低声呻吟着,王景瑜见此便心下了然地笑道“美人真是敏感的让我发疯呢。”他抽出正开拓着自己后穴的手指,扶着摇椅的把手缓缓坐下,将那物含进身体里,除了些微的不适感,便是得到了华兰的满足充斥着他的心房。
待适应了那物后,他便开始缓慢地摇动起臀部,可这根本无法让他得到满足, 于是他不顾身下人受不住的求饶声大力地动作着,想要使两人彻底融为一体。
汗水顺着华兰的额头滑落,他的美眸溢满了被情潮逼出来的泪水,微弱的泣音从他红肿的唇间溢出传入了王景瑜的耳中,不仅没有使得王景瑜心疼,反而加剧了王景瑜想要凌虐他的欲望。
“呜……啊我受……受不了……了……唔嗯……停下……哈……求嗯……你了”华兰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却因王景瑜的大力撞击变得更为支离破碎,他感觉大脑本来一片混沌却在一瞬间炸开了。
“啊……”那如潮水般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着华兰,他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在王景瑜起身后,一股颜色不是很深的白浊顺着他的腿滑落在地上,他却并不在意反而将摇椅上的华兰抱在怀中,怜惜地吻了吻华兰的额头,向早已备好热水的里间走去。
第二事――抚琴听者知音
袅袅缭绕的琴声在空旷的矢雨亭响起,那琴声清脆悦耳让人闻之便觉心旷神怡,若是懂琴的人在此便会感叹这抚琴者的技艺是多么的高超。
离矢雨亭近些,便能看到在一片翠竹的掩映下随着琴声舞着剑的俊美如谪仙的蓝衣男子。
男子的剑舞得虽然极其凌厉,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配上那清冷无波的神情更使得男子缥缈起来,像是下一瞬男子便会“羽化而登仙”。
一曲终,男子随之挽了个剑花,将剑背负在身后便向坐在琴前拨弄着琴弦的华兰走去。
“镜远……你还好么?”华兰温声问道。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轻轻拭去许镜远额间的薄汗,两人之间离得很近。
许镜远抿了抿唇,前几日他毒发时神志不清不知道究竟遇上了什么样的人,竟会如此折辱于他,等他清醒过来时便发觉身上不仅布满了痕迹还多了一副刺青图,那被刺在他背上的白莲花惟妙惟肖带着圣洁不可侵犯的意味,可其间夹杂的青紫吻痕却让白莲染上了妖异美艳的色彩,他可以想象到自己在被刺青时的痛苦与挣扎,况且这在人背上刺青是一种带有侮辱性质的行为。
他经过多日的休养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可尽管如此,背上的白莲图仍有着些许刺痛,这白莲图对他来说是怎样的侮辱呵。
见许镜远不回答,华兰轻轻叹了口气,“你还是这样的固执啊……少练些剑吧,你的身体已经不能再练剑了……”
闻言许镜远像被抽干了全身力气般靠在了华兰的肩上,手中的剑也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必须报仇……可现在我根本不能离开这里……”
华兰揽住许镜远向下滑落的身体,他心疼的看着在他面前展现出脆弱一面的许镜远,他知道许镜远身上承载着巨大的仇恨,可许镜远却从不告诉他有关这仇恨的任何事情,他只能轻声安慰许镜远,搂紧他颤抖的身体。
“会有那么一天的,相信我,被困住只是暂时的……”华兰凑近许镜远,轻柔的在许镜远的额上印下安抚的一吻。
这一幕是如此的和谐而美好,两个相貌气质同样绝世却又迥然不同的男子相互拥着彼此……
在华兰的安抚下,许镜远恢复了原来清冷漠然的模样,他认真地问道“你想离开这里么?”华兰一愣,心里却想着如果自己离开了,那许镜远便会一个人孤独痛苦地呆在这里,这样的情况并不是他想看到的,“你不走,我便不走。”
闻言,许镜远眸色闪了闪,深深地看着华兰道“我会给你自由的……”华兰没有多想,只以为许镜远是在开玩笑,他温柔一笑道“好啊,我等着那天的到来。”
“嗯,我再给你舞一次剑吧,过几天我恐怕连剑都拿不起来了……”许镜远语带苦涩地道,但他面上却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华兰拦住许镜远想要捡起剑的手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且先听我抚琴,剑不舞也罢。”他让许镜远坐在身旁便再次弹起琴来,乐声一改之前的清脆转为低沉缥缈之音,和着乐声他不时看一眼许镜远,想从许镜远的表情中窥探出些许事来,可直到一曲终了他也没能看出来什么。
正当两人相视无言时,“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只见本只有两人的矢雨亭多出了一个人,那人一袭华贵的紫衣,面上却无甚表情,浑身似带着凶煞之气,让人见之生畏。
率先注意到那人的华兰立刻起身行礼道“楼主。”那人却似没听到般,只是两眼眸色深沉地紧盯着许镜远。
许镜远则冷漠地捡起地上的剑倏地向男子掷去,动作间透着欲杀之而后快的狠厉“滚!”
莫怀钰微一侧身便躲过了这一击,他勾起一抹笑走近浑身颤抖的许镜远身边,伸手一带,便将许镜远拥入了怀中“如果我滚了,那宝贝你怎么办?”
“你真让我恶心。”许镜远冷声道,他想推开莫怀钰却推不开,甚至因被莫怀钰禁锢着,背部泛起了针刺般的疼痛。
“是吗?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莫怀钰不规矩的探手在许镜远的腰侧摸了一把,只一下,便让本就不舒服的许镜远软倒在了他的怀中,做完这些他目光深沉地看了眼正低着头一副温顺模样的华兰道“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华兰低低应了声“是”,那双白嫩的手却紧紧地握成了拳,他很想帮助许镜远,可他只是一个身份低贱没有自由的小倌,根本没有能力去帮助许镜远……
“你要是敢动华兰,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好过!”许镜远再次挣扎起来,他的眸中带着愤恨。
莫怀钰不顾许镜远的挣扎低头吻住了许镜远,在成功掠夺了许镜远的呼吸后,他才道“放心……只要你听话,他不会有事的。”
他的眸中带着令人心惊的欲望与嫉妒,让旁观的华兰看的分明,甚至因此心生疑惑,然而不待华兰思索出什么,一阵清风吹过,面前便不见了两人的踪影。
华兰在两人消失后,便坐回了古琴前,他抚过琴弦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唉……知音难觅,佳友难寻,镜远……对不起。”
一串透着伤感的琴音从他的指下奏出,整个矢雨亭都似乎充满了悲伤的味道,几片竹叶被清风带着旋转舞动,却是再也没有了那个能够和曲舞剑的人了。
他知道,也许这矢雨亭以后将只剩下他一人独自抚琴。在伤感寂寥间他仿佛看到了许镜远年少轻狂时对他的回眸一笑,只一眼他便知道他是这世间最懂他的人。
听者知音,闻者知意,所谓知己,便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