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瞳姨比她大不了多少。

乔元霜羡慕的道:“我到了这里,才有了你们几个。”

正在说,就见雨停了,罗甘棠就站起来,结束这一次的友好会谈,道:“我回去了,周一到寝室的时候,我们再细聊。”

然后人走了,奚丹丹就感慨,“这人……很少,但是好绝情啊,说走就走了,哎。”

石月华看着她的身影笑起来,“走吧,今晚我们回去也别组局打扑克了,还是读书吧。”

比你优秀的人还比你努力,再不努力就来不及了。

三人回到寝室,擦干了头发用的最近新出来的干发毛巾,这种毛巾吸水,且形状做出来很容易将头发给包起来,还有一个扣子,将头发包好之后,就扣起来,这样就不用手去扶住了。

干发毛巾实在是太好用了!

三人洗了头,洗了澡,然后躺在坐在椅子上看书,就见隔壁寝室的人突然敲门进来。

石月华见她们脸色好像很不好,皱眉问:“怎么了?”

那几人看看罗甘棠的床,道:“哎,她不在吧?”

奚丹丹疑惑的摇头,“不在啊。”

一人就松了一口气。然后道:“你们没有看见今天下午操场上满地的小广告吗?上面有人说……她们看见罗棠棠跟一个中年男人……在一起搂搂抱抱,上面说,她被人养外室了。”

乔元霜:“……你们别乱说,她才多大啊。”

那人就连忙道:“我们也不相信,就她浑身的气度,肯定不是啊,都是一个班里的,我们都熟悉她,就她那样的,将来长大了,找个什么样子的不行。”

另外一个也道:“是啊,她那么聪慧,先生一说就懂,家里好像也不差银子,怎么也不会做外室。”

但是事情出来了,有人怀疑,就有人信,这样传几天,罗甘棠的名声就别想要了。

谣言是把杀人的刀。

奚丹丹气的脸色发青,道:“我们回来的晚,下了雨,好像是看见地上有纸张了,但是我们都没有建起来看。”

石月华年纪大,经历的事情多,道:“我们现在就去找辅导员。”

辅导员是个年纪很大的官员,后来退休了,也不肯养老,因做官的时候一直在户部做官,便做了商科的辅导员,时不时也去讲几节课,晚年日子过的乐呵呵。

老人家周末不住在学校,他家就是京都的,于是几个人又去教务处,教务处的人也不在,唯有找到的几个干部,又不管事,只说这事情先记档,他们去查查,看能不能查出来是谁干的。

这模样就是不着急啊!

三人就着急,这种事情越是拖延时间长,就越是对罗甘棠的伤害大,所以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去找辅导员。

此时九月末,开学一个月,一个班里的人尚且只认得全人,她们就更没有去注意辅导员住在哪里,好在隔壁寝室一个女生是京都人,她知道辅导员家的地址,便趁着还没有宵禁,马上雇佣了一辆马车去辅导员家。

路上,隔壁女生问奚丹丹几个人。

“你们住在一个宿舍,就没人知道罗甘棠同学住在哪里吗?”

她是当事人,必须也要通知到啊。

三人就摇头。

“我们今天去买奶茶还遇见她了,不过她很快就走了,我们就先回寝室了,哎,早知道今天就让她回寝室好了。”

那女生迟疑的道了一句:“所以说,她真的如同纸上写的,周末都是在外面睡的?”

奚丹丹怒了,“我在京都也有宅子,我想回去就回家啊,她家那么有钱,回家住怎么了?”

她脾气爆,又道了一句:“你是京都人,你不仅周末回家,你还平日里也常回家呢。”

那女生也有些恼怒了,“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这不是也着急嘛。”

人皆有八卦之心,她就是八卦一下嘛。

不过想了想,又道歉:“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她的。”

然后道:“我们这些熟悉她的人都如此,你们说,别人该怎么想啊。”

所以啊,一定要快速的事情都解决了。

四个人找到了辅导员的家,跟门口的守门人道了一句:“我们是辅导员的学生,是禹州大学商科的,学校里出了很严重的事情,我们来这里找先生帮忙。”

门口的人就让她们先等等,没一会,辅导员就出来了,问她们:“这是怎么了?”

石月华长话短说,道:“罗甘棠被人陷害了,我们没有办法找到那个陷害的人,只能找到先生替我们做主了。”

然后将那张纸给先生看,先生勃然大怒,“竟然敢在学校里发这种东西。”

他道:“你们放心,既然这种传单是大量散发在操场的,所以一定有大量的印刷,这样,我马上就让人去调查这传单是哪里出来的,然后再慢慢的锁定嫌疑人。”

他问:“你们知道罗甘棠住在哪里吗?”

石月华等人摇头,“不知道,先生,你这里有记载吗?”

辅导员这里还真没有。要是周一到周五不在寝室,就要记过,不过周末不在,是不要紧的,毕竟都是大学生了。

那就是找不到人了。

辅导员便让四人先回去休息,“你们不要着急,谣言止于智者,在学校里传播这样的言论,很快就会停下来的,不过要是查出来是谁在作怪,必定是要劝退了。”

辅导员去查印刷了,罗月华几个人回到寝室,唉声叹气。

“你说,是不是她惹到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