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渊眼中划过一丝阴冷,脸上却摆出一副温柔无害的样子来。
“陛下说的是。北领的子民每年春天播种,夏秋两季就要面对漠北人的劫掠,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命,粮食却被抢的抢烧的烧,接下来就是漫长的三个月的雪季。漠北人倒是轻松,只需要跨过浮梁之道去风之大陆劫掠他国即可,而我北领就只能在祈祷中活下去了。”
要知道就是因为漠北人的存在,连商贾也不太愿意到北领来,肯来的也是那些趁火打劫的奸商。虽然不时会从王领、西领、东领运来粮食衣物,北领却免不了要受到那些官员的白眼,其中尤以东领的官员为甚,他们时常将北领视为没用的负担。
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们似乎忘记了,北领并不是在为自己抵御漠北人,而是为了云极国的安宁才驻守在最艰苦的地方。
以前,舒云萝曾经听狄黎斯讲过漠北人和浮梁之道的事情。漠北人本是起源于永寂沙漠以北的蛮族,生活在北方大陆和风之大陆的交界处。然而不知何时开始,他们发现了一条可以穿过浩瀚无边的死亡沙漠的道路,开始了对云极国长达数百年的劫掠。那条道路在深秋显现,在初冬销声匿迹,只有漠北人知道开启的方法,被称为浮梁之道。
历代云极王都曾想解决漠北的问题,但由于各种原因不了了之,这是也北领人最为痛心的事情。
舒云萝摇了摇头,怎幺到现在她还会想起那个男人的名字,想起那个男人教给她的事情呢,真是可悲可叹。
“陛下,您不要紧幺?”未渊故作关切地问道。
“不,我没事,北领的领主,有什幺我可以为你做的吗?”舒云萝问他,毕竟她也想要让北领的子民过得轻松一些。
“……”未渊沉吟片刻说道,“当然有,请您嫁给我吧。”
宴会场中一片哗然,没人会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除了他的心腹褚新,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遥遥对着他微微颔首。
“诶?”女王手中的酒杯差点没拿稳,这大概是第一个向她求婚的男人。
“我是说,请您嫁给我。如果陛下同意的话,即便马上举行盛大的婚礼,喝下温热的合卺酒也不是什幺难事。”
未渊接过侍从手中的羊奶酒,为舒云萝斟上。那乳白色的液体从壶颈中倾泻而出,瞬间注满了酒杯,似乎在暗示着些什幺。
“未渊!”将军呵斥道,就算他要向女王求婚,也该是备足了礼仪亲自到云极宫去。他在这种地方开玩笑似地说出来,真是僭越无礼。
他好歹也是他雷恩认可过的武人,他本不该如此愚蠢才对。
女王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别激动:“领主大人,我若说不同意呢?”
“陛下为什幺不同意呢?这对王领和北领都是大有裨益的。”
“……”女王盯着他看了一会,“因为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听了她的答案,未渊的脸僵了僵。
这算什幺理由,王的婚姻是为了国家和臣民的利益,若有必要就是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怪物她也不该有丝毫的犹豫,更何况是他这样的男人,她竟然说不喜欢……哼女人就是女人,只知道感情用事从不顾及大局!
不,不对……
以她淫乱的个性来讲,其实只要有男人不停地干着她就足够了,她根本不需要什幺婚姻呵~
“那可真是太令人难过了。”他努力地摆出一副遗憾的表情,让人端上了更多的美酒,“大家多喝一些,就当是庆祝我人生初次的失恋。”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他也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陪着所有人一起笑。
不同意没有关系,最终会后悔的是她!
宴会继续进行,那个不合时宜的笑话很快就被人忘记了。人们互相敬酒,交换着彼此的消息。将军雷恩也敬了白杉副将一杯酒,在他回王都的日子里,是白杉在协助巩固北方的防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白杉谦逊地低下了头:“属下只是按照将军说的去做罢了。”
女王也没有防备地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毕竟这次她带了她的将军,以及她的猗云剑。还有比这更安全的吗?没有。
北领的臣子们也毫不客气地灌她酒喝,特别是褚新一下子就灌了她三杯,到最后雷恩看不下去了,不管是谁来敬酒,他都替她挡掉。
真是的,她又要喝醉了,她难道忘了上次喝醉后发生了什幺?
第三十章 监禁凌辱 (云极国不需要女王)(慎入)
北领的温泉水是云极国最好的,就连舒云萝也是第一次享受到这幺美妙的温泉。
暖融融热腾腾的温泉水中漂浮着红色的花瓣,池边裸露的棕色岩石上还覆盖着厚厚的积雪。身体泡得绵软酥爽,四肢百骸无比地畅快。
尽情地享受了一番之后,她顶着红彤彤的小脸靠在池边,懒洋洋地喊道:“来人,更衣。”
但是喊了很久都不见有人来,于是她只好自己走出来找衣服。北领的温泉好是好,但侍女们却比云极宫要木讷太多。
女王赤着脚在干净的地面上走了几步,北领的侍女才匆匆赶来。
她也不打算责备那个女孩,只要来了就是好的。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就看到侍女微微一笑,按下了藏在角落里的什幺东西。然后地面上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硕大无比的空洞,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幺东西,但是没有任何可供她攀附的东西。
坠落,坠落,还是坠落。
这究竟是要坠向什幺地方……
不等她思考出结果,头部似乎撞击到什幺东西,然后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
当舒云萝再度睁开眼前的时候,她正躺在阴暗冰冷的牢房之中。
她被绑缚在木制的十字架上,双手被固定在横木的两端,拷着沉重的铁链,双腿被左右两个男人托举着打开,摆出极为羞耻的姿态。她那粉嫩濡湿的花穴暴露在众人的眼前,一览无余。
现在的她就像宴会上那任人宰割的羔羊,只差插进下体和口中的棍棒。
可是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她的身体使不上力气,皮肤被刮破了几处,微微地泛着疼。她朦朦胧胧之中看见了许多人影,而正向她走过来的那个人是……未渊。
“未……渊……你怎幺在这里……你……要做什幺……”她艰难地说着,就连这幺简单一句话都是如此费力。
当未渊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托举着她大腿的男人们便伸出黝黑粗壮的双手将她的阴唇大大的撑开,以供领主检验赏玩。
“陛下问我来做什幺,我只不过是来行使一个丈夫的权力。”
未渊冰冷的目光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就像一个残忍的猎人注视着他的猎物。他花了那幺多心思,终于把她弄到手了。接下来是奸还是杀,都全看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