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字还未出口,又一记耳光狠狠打在右脸上。
“下……我……”
又是一记耳光。
然后又是一记耳光。
他索性不再辩解,让她将过往的痛苦一气发泄个够。
真是不可思议,明明被她打得这幺疼,心里却意外地舒坦了许多。哪怕是被这样深深谴责着,都比她一直对他不理不睬要好太多太多。
她的下体淌着的是他射进去的精液,他的嘴角淌着的是被她打出来的鲜血。
终于她累了,停了手。
两个人静默了许久许久,女王才终于抚摸着他胸口上的疤痕开了口。
“未渊,你若一开始就好好的,该多好……”
未渊攥住她的手按在了心脏的部位,沉默半晌后说道:“那时我比谁都要憎恨北领所承受的命运,我以为你只是个罔顾北领人生死的被精心饲养在鸟笼里的冷血而愚蠢的小姑娘,我以为我可以比你做得更好,然而事实证明那些全都是我的傲慢。我……从来没想过屈居于一个女人之下,也从未想过一个女王可以治理好国家。但是现在……现在我……”
他又攥了攥她的手,脸却微微偏向一边,仿佛想掩饰着自己的难堪。
“现在我比谁都想要这样一个堂堂正正侍奉陛下的资格。我憧憬你战斗时的身姿,我感激你为北领做的一切。在了解你的一切之后,我才明白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北领地牢里的那件事,那并不是你的耻辱,而是我的耻辱。虽然做什幺都不足以弥补那样的过错,但是我还是想向你道歉。”
“这就是你道歉的方式?用死来威胁我和你做爱?”舒云萝擦去眼角的泪水,指了指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下体,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未渊的脸颊泛起了与其气质不太相称的红晕,幸而肤色要比舒云萝深上那幺一些,看得不算太明显:“……这十年里我都想要抱你……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允许我做到最后……”
舒云萝狠狠瞪了他一眼,右手又抬起来了。
未渊本来已经闭上双眼做好再被打上二三十下的心理准备,谁知女王却将手放在了鼻子上,一连打了三五个喷嚏。
雪越下越大了。
就算女王陛下身体素质远超一般人,这样下去也难免沾染上风寒。
未渊将自己的轻裘盖在女王雪白的裸体上,然后策马挥鞭便向着远霜城飞驰而去。另一匹黑马看见主人走了,也机灵地紧紧跟在后面。
女王躺在马背上,脸颊红得发烫。
“别这样未渊,我会摔下来的,而且……”
下半句她说不出口了。
他这样带着她向远霜城跑,不但她躺在马背上一颠一颠地时刻有坠落下来的危险,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那根东西还插在她的身体里,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呀~~~~啊~~~~~停下来~~~~未渊~~~~~~啊啊啊啊啊~~~~~~~~~”
“你的衣服已经没了,还有比这样更好的保持体温的方法幺?一直到远霜城为止你的内里都会是暖的。”
“什……你该不是打算就这样一直插着到远霜城!?”
“放心,进城的时候我会把陛下的身子裹严实的。”
“呀啊~~才……才不是那种事……我是说你打算就这幺一直……啊~~~~~~”
“难道说陛下不放心北领男儿的骑射技术?”
“不~~~不是~~~~嗯~~~~啊~~~~~停~~~~~停下来~~~~~~~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硕的肉棒随着颠簸的马背在体内横冲直撞。
皑皑雪原上,除了两行向南的马蹄印,还有女人阵阵绝顶的哀鸣。
【番外7】仲夏夜的h & 下一次还是不要内射了吧 (息风)
闷热烦躁的仲夏夜,蝉儿也趴在树上发出慵懒的嘶鸣。
舒云萝轻摇着不知是谁绘制的精致薄扇,一双眼皮已在单调枯燥的节奏中渐渐沉了下去。
两位小王子,不,是两只小恶魔正脸对脸地蜷在一起睡得香甜,不时发出阵阵呓语微鼾。他们自未出生时便在一起,是同卵双生的兄弟。无论是那漂亮的小脸蛋还是那让父母极为头疼的性格,都没有任何的分别。
他们的醒着的时候,云极国便是鸡飞狗跳人人不得安宁的修罗地狱。他们入睡的时候,嗯,如果没有他们的母亲女王陛下一直陪在身边的话,那是绝对不肯乖乖就范的。所以即便身边有着伊真这样能干的内府卿,以及一众经验丰富的女官,女王陛下依旧很累很累,从身体到精神都仿佛被掏空一般。
终于在她的连哄带骗之下,舒云嘉和舒云睿都沉沉睡去,女王自己也困倦地倚在床边,手中的扇面将坠未坠。
就在此时,一阵喧嚣的风儿拂过窗棂,让她重新清醒过来。
即便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来人是谁。会从窗户上进来的不安分的男人,除了他又有谁呢?但是当她回过头去看到那个翡翠色眼眸的男人时,心中还是荡漾起了一丝小小的甜蜜。
息风给了她一个温柔的拥抱,然后轻轻吻了吻她的唇。他扫了一眼已经熟睡的小王子们,又看了看他们的母亲,正欲开口之时,舒云萝却对他摇了摇头。
原本如风般的男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哀怨了起来。因为仔细算起来,他们已经很多很多天没有那个什幺过了。
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每次他们正想来那幺一下的时候,两个小恶魔就会从意想不到的地方窜出来,让那私密的小活动无法继续。
女王轻叹了一声。
他用那幺好看的脸蛋做出那样一副表情,这令她如何能够拒绝。
而且两个孩子看起来暂时不会醒来的样子,这一次总该是没有什幺问题吧……
她的手刚搭上他的肩膀,他便会心一笑带着她从窗台上直接飞了出去,流动起来的翡翠色的风,一时吹散了仲夏夜的燥热,将她裹卷着跃上了云极宫的最高处。
那是寝宫主殿的顶部,不但可以俯瞰云极宫全景,还能了望滚滚云海。
“就……就在这里幺?”她俯在他的身上,脸颊有些微微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