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瞬间产生了这样的念头,黑暗的力量便即刻十倍百倍的增长,吞噬了本就微弱的光芒。

似是满意于她此时愧疚的神情,审判者双手交叉抵于下颌开始了冰冷的宣判:“既然淫欲之人已明白了自己的罪行,那幺施予淫欲之刑也是理所应当。”

舒云萝的面色有些苍白,她的目光已经完全离不开那些镜面的碎片。在那个时候,血泊中的少年拖着残破的身体向着她爬去,只想多靠近她一分,却被人像拖着垃圾一样拖走。而 那时的她已经变成了一具空洞的肉体,谁都可以肆意把玩的堕落的肉体。

是她令他痛苦。

是她令他绝望。

这是她的罪……

想得入神之时,衣衫被什幺东西剥下了,并不是什幺人,而是长满了突触的藤蔓。那是魔界植物,是隐月移种到人间的魔界植物的原始种,不但催情效果强上十倍,那些灵活的突触也是移种到人间的植物所不具有的。

它们既可以尖锐地剥裂开衣衫,已可以化为好似兽类柔软不失弹性的肉掌。

在将她剥了个干净之后,那些藤蔓缠住了她的躯干与四肢,将她双腿大开着凌空悬起与地面水平,就连最隐私的地方都一览无余。

一根藤蔓顺着她的大腿根蔓延,然后径直插入了她的阴道。

被侵入扩张的微痛令她张开了嘴,这时另一根藤蔓便也趁势插进了她的口腔,令她只能发出些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哀鸣。

那些绑缚住她手足的藤蔓紧紧勒着她的手腕脚腕,极尽拉伸牵扯着她的肢体,让她抗拒不得,只能在空中扭动出香艳的姿态。而束缚着她身躯的藤蔓,则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突触拨弄着她的乳房,挑逗着她的腰肢与背脊。

与此同时又有两根藤蔓插入了她的阴道,和先前那根藤蔓纠缠在一起,形成了更为粗硕的藤蔓在肉穴之中继续扩张蔓延。每一根藤蔓上的无数突触都在撩拨着她的肉壁,时而如吸盘般紧紧吸附在肉壁的褶皱上试探着她的反应,时而又如肉球般摩擦着她所有敏感的地方。

她呜呜地哼着,脸已憋得通红。来自体表和体内的双重快感令她抵抗不能,柔嫩的花瓣已颤抖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被浸润的藤蔓并没有变得柔软,而是更加坚硬,仿佛得到了可以进攻的信号一般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插着她的口,插着她的穴,就像一个贪婪饥渴的男人般粗野无情,却不像男人一样知道疲倦。

一下,两下,三下……

十下,百下,千下……

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阴道内的淫液干涸了又再度湿润,湿润了又再度干涸,反反复复,抽插冲撞,她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只能不停不停地被操干着,不停不停地被操干着……

直到四肢都脱力痉挛,直到花穴都包裹着藤蔓外翻着颤抖。

渐渐地,藤蔓吸收了艳色的滋养结出了更多的花朵,而催情的花粉香也愈发浓郁,那香气麻痹了所有的痛楚,掩饰了全部的疲倦,让人忘记了屈辱与不甘,只想着交合,不断不断的交合。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腰肢也无意识地扭动起来。

审判者看到她这般淫荡模样,冷笑道:“扭动腰部是想向我献媚?是想让我用那根东西来满足你堕落的欲望?抱歉,云极的王,我对你肮脏下贱的身体不抱有丝毫兴趣。”

话音未落,数根藤蔓便高高扬起,柔软的突触也变成了尖刺,然后如鞭子般暴风骤雨式的痛击下来,将她雪白的躯体抽打出一道道带血的鞭痕。

突如其来的痛楚令她身子一弹,阴道骤然紧缩,死死夹住了插入其中的藤蔓,而那些藤蔓的尖刺也瞬间刺入了她的穴肉之中,淌下数丝殷红。

这样一来,那东西便在她体内生了根,她的穴口将一直被这样一根东西扩张着,固定着,只能等待那蔓延尖端在内里无限延展,抽插着她的肉腔。

这是真正的凌辱,真正的拷问。

那些藤蔓一边鞭笞着她,一边奸污着她,还死死堵住了她的嘴巴。若不想因为痛楚而流下泪水,便唯有沉浸在欲望的迷醉中……

镜中的她被无数的男人操干着。

镜外的她被魔界的植物操干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足以令任何坚如磐石的意志彻底消磨。

到最后镜中的她和镜外的她同时达到了高潮,口内穴内都被射入了大量白色液体。藤蔓半松开她的手脚,将她摔在地上,然后将最后一点白色的粘液涂在她的脸部和乳房。

而审判者始终衣冠楚楚正坐于审判席上,占据着主导者的地位,冷酷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这东西会在你的体内生长蔓延,填满你的阴道,子宫,口腔,腑脏直至将你整个洞穿。等到了那一天,究竟会盛开出怎样的淫欲之花,我拭目以待。”

第一百四十六章 审判之夜 (背誓之人)

审判的庭院迎来了第二位罪人。

他身披铠甲,手执长剑,高大英武,眉目间有傲岸凛然之意。

高尚的纹饰象征其高尚的出身,强大的自负源自其相称的强大实力。任谁都能看出,这是个决不会湮灭于人群之中的贵族中的贵族,军人中的军人。

审判的钟声早已响彻,断罪的时刻已然来到。

可是这样一个高贵而强大的男人,又会背负怎样的罪孽?

砂时计中的细沙再一次震荡着飞扬而起,时间也无可抗拒般开始慢慢回溯。

将军立于光洁无纤尘的巨大镜面之前,然而镜中投映的却并非他自身的容颜那是一个小而模糊的身影,却似乎勾起了什幺遥远的早已埋藏于脑海深处的记忆。

他微蹙眉宇眨了眨眼睛,试图将那人的样貌看清。

然而镜中之人却越走越远,越走越远,仿佛不多时便会消失在他的眼前。心中不知为何有些许焦躁不安,他忍不住伸出了手触碰了镜面。

就在那一瞬间,他自己便也进入了那镜中的世界。

那是怎样的世界,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分辨,只想追上那个人远去的脚步,只要这幺做的话就一定会解开那个多年的疑惑。

距离一点点拉近,那个人的轮廓也愈发清晰。

那是一个少年,质地柔软的纯白衣衫上绣有金色的云纹,他的头发也是金色的,如同穿透层云时那最灿烂的阳光。

在距离那个少年还有数步之遥的时候,将军停下了。

因为他不相信自己还能够见到这个人,因为他以为这个人早就已经死了。若不是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云极国不可能诞生一位女王,他也绝没有机会与舒云萝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