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季游月的肚腹慢慢变小,他肚子里的东西因为缺少外来灌溉,逐渐萎缩变小,然而,为了让母体获得更多的浇灌,它本能地释放了一种催情的物质,将母体催熟至发情状态,以此让母体主动去寻找父体交合,被浇灌。

季游月双腿间感到难以言喻的空虚,走路时腿根都在发颤,肉缝总是湿腻腻地不断淌水,就像宫腔里有无数蚂蚁在爬,将他逼迫到近乎崩溃的边缘。

他的小腹已经平坦许多,现在就只剩下些微的弧度,因此他腹中的异物也就更加躁动不安。

卿烛提前将它困在类似玻璃的囚笼中,因此它无法控制母体,只能不断释放出催情的物质,以此诱使母体主动寻找父体,季游月浑身上下向被一阵低温的火在炙烤,欲火烧得越来越旺盛,他知道这不对劲,但他却没有办法控制。

不能强行将宫腔里的东西扯出,他必须扮演乖巧,否则就会功亏一篑。

他扑进尸体冰冷的怀里,流着泪请求对方干自己,用赤裸的身体磨蹭它,像只发情的母猫,又是哭又是求,然而对方却始终没有松口。

一本笔记本被放到了季游月面前。

它无风自动,内页翻开,依旧是渗着血般的字迹。

【他在这里待久了,逐渐学会了顺从,从前他一见到就感到惊愕恐惧的尸体,逐渐成了他名正言顺的丈夫。】

【季游月从尸妓变成了尸妻,他的违逆之心和反抗之心如烟尘般散去,他会很乖,从此再也不违抗他的丈夫卿烛,无论他的丈夫变成了什么,他都会顺从听话。】

【对吗?】

季游月被欲火折磨,此前又经历了那场堪称恐怖的性事,他此刻说不出拒绝,眼瞳都带着些红,他低头看向书页,眼泪打湿字迹,晕染出一片红。

“对。”他垂下修长的脖颈,洁白的身躯和昳丽的面容,像只被荆棘缠绕的天鹅。

“对”他重复:“我会乖,会听话……求求你……”

【我总是愿意满足你的愿望的。】

书页簌簌作响,像风中的落叶,又像魔鬼的笑声,它不再自顾自的撰写故事,而是和季游月直接对话:

【既然你都这样恳求我了,那么,遵命,我亲爱的主角。】

卿烛自认是个比季游月宽仁许多的作者,他愿意倾听他笔下的主角的诉求,愿意满足他的主角的愿望,呵护备至,关爱有加。

起码比季游月这个不合格的作者要强得多。

书页合上了,滑落到地面上。

尸体冰冷的手指摸到了季游月的腿根,那里绑着一截红色的细绳。细细的绳子往上延伸,最终消失在两瓣泛红流水的肉缝中央,阴唇因情欲燃烧,饥渴地张张合合,红绳被肉缝流出的水液打湿,浸润成了更深的暗红。

它攥住细绳,缓慢的,用力的往外拔。

季游月分开腿跪坐在它的怀里,腰颤抖着,像被狂风吹过的树枝,一只干燥冰冷的手按住他的后腰,他本身也压制着逃离的冲动,忍耐着乖巧地待在尸体的怀里。

他的腹中含着一汪温热的情液,滑润湿腻,尸体拽着细细的红绳,恢复成弹珠般大小的异物被硬生生从宫腔内拽出,它似人类婴孩般的小手徒劳的抓挠,却只能触碰到光滑的透明玻璃,最终,它被扯出母体外,暴露在了常温干燥的外界。

它不动了。

制造催情物质的异物从体内被拽出,但它造成的影响没那么快消失,情欲依旧在季游月体内燃烧着。

他的身体柔软高热,浮着一层淡淡的粉红,像一块黏软的糕点,刚出炉还冒着热气和香气。

季游月并不逃离,他主动攀上尸体的肩,柔顺的将下巴压在对方冰冷的,没有血液流动,毫无脉搏起伏的颈窝,腿向两边张开,心甘情愿般献上自己让对方品尝。

“……求求你。”他说,尾音带着难耐的颤抖。

尸体于是握住他的腰,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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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季游月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敏感至极,像是一架美丽的竖琴

性器的插入让季游月小腹燃烧的火苗逐渐减弱。

冰冷粗长的阴茎深深嵌入季游月宫腔,过于刺激的不适感和欲望被满足的愉悦感同时在四肢百骸如流水一般涌过,浪潮似的一波一波。

季游月垂下眼,睫毛挂着欲坠不坠的泪珠,再一眨眼,泪水滴落在尸体冰冷的肩上。

他配合又柔顺,像是被之前的经历彻底吓坏,心理防线被击溃,不敢再反抗。

尸体环着他的腰,上下颠簸抽插,季游月小声呻吟,将带着生命的温热吐息尽数喷在尸体僵硬的脖颈上,柔软的侧脸压在它肩头,随着被抽插的幅度轻微磨蹭颠簸。

季游月的双眸睁开的幅度很小,眼睛里闪过厌憎的流光。

许久后,他的肚腹中被灌满了冰冷的精液。

季游月也同步达到了高潮,配合着体内的催情物质,让他感到的快感几乎达到顶峰,这种身体上的极度刺激季游月其实并不讨厌,他人生的前二十多年待在医院里,为了活下去,不能尝试任何有刺激性的东西,因此,尽管情感上他并不喜欢眼前这个糟糕的怪物,但身体上却很享受这个怪物带给他的愉悦。

怪物冰凉干燥的手在季游月柔软温热的皮肤上游走,季游月正在高潮中,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敏感至极,他像是一架美丽的竖琴,被怪物抱在怀里,怪物僵硬的指尖在季游月身上巡梭,就像弹拨着纤细的琴弦。

季游月极度敏感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触碰,被稍微碰一碰就幅度极大的抖一抖,仿佛他真是一架琴,琴弦被拨动时会自然的给予反应。

尸体僵冷的手指从季游月的大腿流向小腿,顺着肌肉起伏的弧线上上下下,这是肉体的起伏,是生命的形状,温热的皮肤下包裹着流动的血液,交杂的筋腱,跳动的心脏。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美丽的人,怪物急于想将他变成自己的。

它已经看到成效,成功的希望在它眼前闪动,就像远方渺小但明亮的灯塔。

季游月会留下来,乖乖地待在它的身边。

这个想法使它微笑,它心灵的微笑无法传达,表现在肉体上的微笑却只是肌肉僵硬的狞笑,没有温存,只显惊悚。

然而季游月却假装对一切视而不见,他像是完全接受了自己的现状,自己必须和怪物纠缠的人生,轻轻攀上尸体的肩,在它颊侧留下一个濡湿柔软的亲吻。

这个吻蜻蜓点水,没多大力道,也没停留多长时间,但像是灼热的火星一样烫到了尸体,它猛地一颤,好像被利器当胸穿过。

缓慢地转头,渴望和游移杂糅,最终它望向季游月,季游月仍旧攀在它肩上,他因为性交没有力气,双颊泛红潮湿,殷红的唇泛着满足,眼睛半睁半闭,瞳孔里闪着梦一样虚幻的迷离,他像一块黄油,在火热的情欲中融化成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