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确像个对娼妓毫无怜悯心的客人,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插得又快又狠。狭窄的木床摇晃着,发出响亮的嘎吱声。

季游月被它插得难受,别开头哭泣,压着他强奸的尸体寂静无声,没有发出声音,强壮冰冷的身体起起伏伏,空气中只有石灰粉味和肉体交叠起伏的拍打抽插声。

它没花多长时间就插进了季游月的宫腔,闯入其中,不顾季游月的尖叫和哭泣,凭借欲望的本能毫不留情的抽插。

这东西干了季游月很长时间,然后掐着季游月的腰,无视了季游月挣扎的双腿,将冰冷粘稠的腐败精液灌进他温热的小腹宫腔。

季游月脱力的躺在床上,在那东西的身下,双腿张着,肉缝被插地有些红肿,仍旧含着那根没有软下去的异类阴茎,粘稠的精液从缝隙中慢慢流出,腥气和涩气与空气中的石灰味混合在一起,杂糅成死亡的味道。

尸体拔出插在季游月肉缝中的阴茎,它带着季游月下床,把人推进床底,柔软的地毯被惊起一阵灰,床底很黑,又狭窄又小,仿佛棺材一般,那东西很快也跟了进来,让季游月侧着身子,从背后抓着他的腰奸他。

季游月的腿被扶着腿根抬起了些,但不能抬高,膝盖抵着木质的床板,双腿间的肉逼被粗暴的抽插使用,身后的尸体和他贴得很紧,季游月感觉自己身上的热气仿佛要被吸走,他虚弱地半闭着眼睛,身体随着被干的频率轻轻摇晃。

他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感到窒息,季游月厌恶死亡,惧怕死亡,但这里却让他和死亡靠的如此之近,理智的弦摇摇欲坠,他想逃出去,宁愿这具尸体在外面干他,但他逃离的意图被全部压制,不知道卿烛是否从细节中发现了季游月的弱点,冰凉的手臂勒住季游月的腰,粗长冰凉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插进来,快感和恐惧混合在一起。

死亡的尸体勒住他,死亡的气息包裹住他,季游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双眸睁大,第一次不受控制的,有些失态的开始哭泣挣扎。

【作家想说的话:】

29 玩弄他,奸污他,一次又一次地内射灌精

季游月的小腹被冷硬的手掌按住,温度是低的,触感是硬的,从掌心往外延伸的五指是僵硬的,无法自如弯曲的。

这是尸体的手掌,恰如没有生命的石雕,透着了无生气的寒意。

阴冷的指尖像牙齿般咬住季游月小腹柔软的肌肉,用力嵌进肉里,几乎隔着一层皮肉和他插进季游月身体里的阴茎相碰。

季游月因为死亡的气息而恐惧挣扎,然而他越是挣扎,就被桎梏得越紧,他的害怕和惊惧是上好的油膏,能为卿烛心里血流不止的伤口止痛。

狭小的床底又黑又矮,陈旧的地毯缝隙中堆积的灰尘被季游月身上的汗水染湿,黏糊糊地粘在他的身上,白皙的皮肤被灰黑的脏污沾染,恰如卿烛想让季游月堕入的处境。

季游月创造了这个世界,创造了他,在背德一些的想象中,季游月恰如他的“母亲”,卿烛并不想用“父亲”来看待季游月。父亲在生育过程中参与很少,几乎等同于无,创作类似怀胎,而怀孕是只有母亲才会有的生理反应。

然而季游月是雌雄同体,他的创作完全倚靠自己,恰如自交,和他的身体形成了完美的对照巧合。

产生自我意识,认知到自己是某本书中的角色后,卿烛一开始是对自己的创作者怀抱某种眷恋的,那时他想,百炼成钢,自己的创世者或许想借此锻炼他的意志,从而让他获得某种成功,走向美满的结局。

书里不都是这样的吗?给主角安排磨难,肉体折磨,灵魂黑夜,最终让他走向光明,过往的磨难成为他走向黎明的台阶,将主角高高托起,送往光明的未来。

然而事实证明,卿烛猜错了。

他的创世者因为梦到了前世的经历,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将卿烛写进书中折磨,以此来治疗自己的心理疾病。

卿烛不是什么被作者珍爱的主角,他只是一个用来发泄怒气的玩物,季游月将自己的恐惧和病态糅合成无边的恶意向卿烛倾倒。

给他坎坷的人生,可怕的命运,无穷无尽的折磨,望不到尽头的黑暗。

他心中原本暗藏的一些眷恋被残酷的磨灭殆尽。

当卿烛产生怨恨的时候,他便把作者,创世者的形象在心中替换成了“父亲”,倾泻以满腔的仇恨,憎恨父亲总是容易的,儿子不是生来就注定要杀死父亲的吗?

他把他的“父亲”从现实拖进书里,像血肉淤泥中伸出的骨手,把残害他的人拖入地狱。准备以牙还牙,施以最可怕的报复。

然而命运又给他开了一个玩笑。

在卿烛打算用“父亲”的血和泪填充自己腐烂的,空虚的内心时,他发现了季游月就是他梦见过的前世情人。

然后很可悲的,他对“母亲”的眷恋又悄悄抬头,在他本人都不曾知晓的地方缓慢生长,萌芽,这纯洁的萌芽与扭曲的仇恨杂交融合,他恨季游月,想折磨他,欺辱他,想让季游月堕入绝望的地狱,却又不想让他死。

与此同时,他又想让季游月喜欢他,爱他,认同他,为自己过去的慢待和恶意感到诚心诚意的后悔。

类似某种俗套但大受欢迎的“火葬场剧情”,季游月发现了卿烛的优秀,卓越,不可多得,发自内心的忏悔,祈求原谅。

想象着这种情节,会让卿烛心中升起一股病态的,反常的快感。

渴慕和憎恨扭曲生长,所以卿烛想让“纯洁的母亲”堕落成“淫荡的娼妓”。

卿烛爱他,所以卿烛会是季游月的孩子,呵护他,照顾他。

卿烛恨他,所以卿烛会是季游月的客人,强奸他,折辱他。

“母亲。”

带着恶意,空气中飘荡着若有似无的呼唤。

季游月一怔,眉头皱起,厌恶的撇开脸去,几欲作呕。

然后尸体冰冷的手掌用力按住他的后颈,将他的侧脸死死压在布满了灰尘的旧地毯上,下腹的侵犯更加猛烈,季游月被灰尘呛地直咳嗽,但他又在哭,于是眼泪流的更凶。

他的挣扎幅度小了很多,因为没有力气了,像濒死的鸟雀,只有些微的轻颤,阴冷的尸体环住季游月,像择人而噬的泥沼,凶残狡诈的蟒蛇,缠住猎物就不肯再放手,定要勒到筋骨断裂,吞吃入腹才罢休。

尸体又在季游月的身体里射了,冰凉黏腻的浓浆。

季游月模糊的大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死人的精液和活人的相比有什么不同,是否会因为可怖的死亡而产生某种可怕的变质?就像死去的人很快会变成一堆烂肉一般,死人冰凉的精液是否也已经变质,凝结腐败,散发恶臭?

他昏昏沉沉,被拖出了床底,四肢无力的被力道带着走,在地毯上拖行。季游月被扯到狭小房间的中央,他委顿在地,像个被玩坏的漂亮洋娃娃,浑身赤裸,被干得发红发肿的阴缝缓慢地往外泄露精液。

尸体跪下来,动作缓慢,它的关节并不灵活,像生锈的齿轮,缓慢的运行时也嘎吱作响。它抓住季游月的腰,把季游月托起来,让季游月在地上跪好,扶正了自己硬挺粗长的阴茎,插进季游月发红流水的肉逼。

很容易就吞进去了,那地方早就被插熟插透,柔软的嫩肉层层包裹住插进体内的异物,阴茎的顶部贯开松软的宫口,将整根性器送进季游月的身体里。

它面对面地搂着季游月的腰,用力的抽送,又插又干,完全不顾季游月已经脱力。

季游月是一块鲜嫩的肉,美味多汁,它大快朵颐,反复品尝。肉只要被吃就可以了,反正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