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把沉重的安乐椅横跨过他的腰背,季游月的身体被大幅度的固定住,无法挣脱。

然后,一根表面粗糙的,似乎像是一条麻绳的东西游蛇一般缠住他的脚踝,慢慢绕上他的小腿,大腿,腿根。

钻进他的衣物,探进他的里裤,摩挲着季游月娇嫩的腿根内侧。

它一点一点扯掉了季游月的里裤,即便季游月再怎么挣扎,踢打,也没办法阻止一条绳索。

将季游月的里裤褪到膝弯后,麻绳便在季游月的两条腿间环绕,利用季游月的双腿给自己打了结。

粗糙硬实的绳结抵上了季游月紧闭的肉缝。

它粗糙的摩挲着,在万籁俱寂的黑暗中跃跃欲试。

23 子宫被一整条麻绳塞满,黏腻的体液流了满腿都是

柔软又粗糙的麻绳在季游月的腿上环绕,一圈一圈,似蛇非蛇,打了绳结的顶端在季游月的外阴上缓慢磨蹭,用粗粝坚硬的绳结碾磨柔嫩的肉缝,时有细碎的绳头嵌入柔软的皮肉中。

麻绳似眼镜蛇般立起,这无生命的死物有了智慧,开始在季游月的两个脚踝缠绕,每隔一段距离给自己打上绳结,很快,一整条马上都布满了瘤起的绳结,在季游月的腿上绕过,潜伏着前进。

季游月用力地攥紧冰冷坚硬的椅腿,不断施力,想将这把沉重的座椅推开,从而逃出生天。然而这把椅子仿若有千钧之重,不合常理地牢牢压制着季游月,季游月连撼动都无法撼动它一丝。

于是他只能任由那条贪婪淫猥的麻绳在他的身体表面游走,季游月试图合拢双腿,但麻绳柔韧又灵活,勒紧他大腿的皮肉,再次将坚硬的绳结摁在他的入口。

季游月的身体此前被卿烛玩熟了,其实第一个副本他就被玩熟了,那条原本不会给季游月带来任何麻烦的肉缝会在深夜里绞紧,娼妇似地淌出粘稠的液体,季游月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忍耐,这种令人煎熬的反应才慢慢褪去。

直至第二个副本,不久前的游轮上,他再次被掰开双腿肆意享用,被强行压制的欲望迅速复苏,而况这个副本的卿烛远不如第一个副本对他温柔,他的身体被操透了,再一次强行催熟,渴求着性事。

这狡猾的麻绳似乎很了解季游月的身体特性,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暧昧缓慢的碾磨,寂静无声的黑夜中,这细微的声音也变得响亮,混合着季游月急促的喘息和徒劳的挣扎。

很快季游月双腿间的肉缝开始淌汁,滑腻的浸润着坚硬的绳结。

似乎是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它不再继续盘旋在肉缝外,而是嵌着缝隙往里挤,粗大的绳结和麻绳表面即便被季游月流出的体液浸湿,依旧十分粗糙刺人,这种东西扭曲着一点一点钻进季游月最娇嫩的下体,带来难耐的痒意和刺疼。

季游月逐渐放弃了挣扎,他开始哭泣,眼泪被厚重的地毯吸收,留不下任何痕迹。而潜伏在他双腿间实施侵犯的麻绳依旧在兴风作浪,粗大的绳结一个一个嵌进去,在狭窄湿腻的阴道里扭动着,摩擦着,最终,顶端的绳结抵在了宫口。

经过几天的恢复,季游月的宫口由被硬生生插开的松软变回了原本的紧致,但他毕竟被翻来覆去地干了这么多次,宫口也比一开始容易插入许多。

粗大结瘤般的麻绳开始在季游月的宫口前用力碾磨,用粗糙的表面刺激那条还在流淌稠蜜的小缝,季游月明白了它的意图,看起来似乎有些惊慌失措:“不……你不能……不能……”

然而他的话语就跟他的反抗一样无助,绳结不断地碾磨,终于凿开了一个足以探入的细口,开始用力的往里钻。

宫口不断被撑大,季游月不断呻吟和喘息,绞紧了修长的双腿试图反抗,然而绳结依旧一寸一寸地往里进,很快,硕大的绳结就完全爬进了季游月的子宫。

但这似乎还不足以令它满足,它在季游月的子宫里旋转,贴着温热痉挛的宫壁盘绕,往宫口里拽进更多的部分,稍细些但表面也同样粗粝的绳段慢慢擦过宫口,探入宫口。

紧接着是第二个绳结,第三个绳结……直至一整条绳子都爬进季游月的子宫里。

季游月的小腹鼓起一个略微凸起的弧度,子宫里被一整条又粗又长的麻绳塞满,黏腻的体液流了满腿都是。

在季游月的肉缝吃进最后一点麻绳时,压在他背上的沉重木椅也缓慢飞起,回归到走廊边缘。

因为摔倒而远远落地的烛台在地毯上重新立好,断裂的蜡烛聚合在一起复原,暗黄的烛火突兀地亮起。照亮了这片粘稠的黑暗。

紧接着,天花板上,走廊边的矮柜上,墙壁嵌入的烛台上,蜡烛一根一根地亮起,室内重新灯火通明,恍若刚刚的黑暗从未发生过。

季游月在地上躺了一会,才慢慢撑着身子起来。

他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里裤缠在脚踝上,披在身上的睡袍也皱巴巴地像一团被揉皱的纸巾。

双腿绵软,几乎无法承载体重,腿上要么是还在顺着重力往下淌的体液,要么就是已经干涸的印子。

小腹隆起一团,有些沉重,季游月原本想弯腰穿上里裤,捡起落在地上的睡袍,但他弯不下腰,膝盖已经僵硬的无法弯曲,他稍微试探性的动作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就这样赤身裸体,小腹隆起仿佛怀胎三月的孕妇,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低声啜泣着慢慢往前走,翻卷成一小团的里裤依旧缠在他的脚踝上。

红肿的阴部走动时隐约可见内里含着的一点暗黄的绳索。

季游月慢慢地走回了卧室,门是开着的,但在他进入卧室后门便自动关上。

他靠在离门最近的一张贵妃榻上,低声喘息,恢复体力。

身体里的麻绳不再有任何异动,这多少让季游月轻松了些。

墙上的机械钟滴答滴答地转动,不知过去了多久,季游月总算是恢复了一些体力。

他撑着身体走到落地镜前。

光洁的镜面中,明亮的烛火闪闪发光,烛火散发出了光晕和尖锥状的反射,像一簇簇星星状的结晶,季游月站在镜前,掌心撑在镜面上,留下一道水雾般的掌痕。

他胸口起伏,眨眼间又落下一滴泪,顺着脸颊滑下。

视线缓缓下移,落到垂软的性器上,季游月轻轻拨开绵软的阴茎,露出藏在后方的那条红肿的软缝。

颤抖地指尖在外游移半晌,才渐渐地鼓起了点勇气,探入其中,抓住了被肉缝含着的绳尾。

动作中带着胆怯,似乎是害怕这条麻绳再一次“复活”,对他施以更多的淫刑。

然而过了许久,这条麻绳也没有再度行动,彻底失去生命气息那般垂软着。

季游月闭了闭眼,手腕用力,开始缓慢地将子宫腔里的麻绳往外扯。

这和刚刚在黑暗中被强迫进入相反,但过程同样难熬折磨,他缓缓往外扯出一段绳段,然后一枚硕大的绳结就堵在了宫口。

季游月稍一用力,就双腿颤抖,小腹痉挛,摇晃着站不稳。

不得不扶着镜面支撑身体。

他的眼眶中漫上一层生理性的水雾,朦胧中看见在双腿间慢慢摇晃的暗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