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卿烛笑了:“这还只是开始,季游月。”

他带着季游月上了船,把人牢牢地压制在身下,季游月挣扎着想逃,船在乌云和浪尖起伏,他抓紧船沿,试图跳进海里。

“别想了。”卸去了温情面具的卿烛残忍地微笑,抓着季游月的腰,用力将人按在船底,血淋淋的骨头将季游月身上凌乱的白色睡袍染上斑斑血污,“我会让你重新开始害怕。”

在海浪的拍打声和乌云相撞的隆隆声中,卿烛的声音清晰可闻,半点没有被盖过:“你会害怕,怕到开始继续装。”

他撕开季游月身上的衣服,随意抛进海里,那件单薄的睡袍很快被海浪卷走,“等你装的久了,慢慢就习惯了,习惯了就好了,季游月。”

卿烛把赤裸的季游月按在船底,阴沉的天气,汹涌的浪涛,咸湿的海风,季游月的背感到一阵滑腻,那是骨头上残留的血和肉。

“你真漂亮。”卿烛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季游月:“我要开始强奸你了。”

他掰着季游月的腿根,伸出指尖用力的插入,抽插了几下,肉缝感受到入侵者,敏感地收缩,紧接着淌出粘稠的清液。

这段时间季游月被卿烛干过不知道多少次,双腿间的阴阜被硬生生地插成敏感湿腻的肉壶,察觉到性事的前奏,就会主动分泌体液,好迎接一场不算轻松的性交。

“不枉我喂了那么多精液。”卿烛抽出指尖,单手解开皮带,露出涨硬的性器,坚硬的顶端对准滑腻的肉缝,用力地插入,“你的逼已经学会流水了,越来越像个合格的娼妓了。”

卿烛开始压着季游月抽插顶弄,他的动作一贯不温柔,带着野兽的暴力和野蛮,现在更是有心要给季游月教训,让他重新害怕自己,动作就更加粗暴,蛮横地插到最深处,用力凿开宫缝,干到最里,顶着宫膜插弄。

季游月的阴道比较短,他人也娇气,所以之前卿烛虽然插得深,但不会这么用力,现在他不再收敛自己的力气,每次抽插都非常用力,带着兽类的野蛮。季游月很快被他插到受不了了,眼瞳开始翻白,小腹痉挛,双腿抽搐。

他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了血,红的血,白的肤,相差极大的颜色,看着有股惊悚又淫糜的堕落之美,像是落入地狱被恶鬼奸辱,卿烛按着他的肩,目光落到季游月淡色的唇,伸手从船壁上沾了点污秽的猩红,抹在季游月的唇上。

原本淡色的唇被血液染成诡艳的红,卿烛掐着他的腰,阴茎顶在子宫壁上内射了,大量的浓精不断击打着柔嫩的宫壁,季游月的身体不断颤抖抽搐着想逃离,却又被死死摁住,无处可逃。

直到所有的精液尽数射进季游月窄小的子宫内腔,卿烛才缓慢的退出他的身体。

“你看。”他掰开季游月的腿,让季游月看不断淌出的精液:“你天生就适合被怪物强奸,季游月。”

他笑了笑,伸出手掌用力按在季游月鼓起的小腹上,用力排出他子宫里的精液:“离岸边还有很长时间,季游月,我们还没完呢,这只是个开始。”

21 我很欣赏你的努力,或许以后我可以让你给我跳脱衣舞

黑沉沉的乌云重重压下,海上波涛汹涌,骨船也随着颠簸不已。

风声浪声重重叠叠,带着潮湿的腥咸翻卷不已,时不时会有些许海水溅到骨船内。

冰凉的海水击打在卿烛的脊背,然后顺着重力往两侧滑落,咸咸的海水打湿了卿烛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布料变成深色,紧紧贴在他宽阔的肩背上。

他死尸般苍白的脸也半湿,黑色的发尾黏在额角脸侧,一滴一滴苦咸的海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落在季游月的身上。

季游月被卿烛毫不留情的奸干了一次,小腹宫腔被射满精液又被蛮横地排出,他没什么力气地躺在船底,一条腿的脚踝搭在船沿,随着船身的晃动无力地摇晃。

他撑着最后一点意识,努力的摇动右腿,卿烛低哼一声,讥讽地笑了:“你在干什么?”

“想把船弄翻?”卿烛将季游月死死的按在身下,强壮的身体起起伏伏,两具肉体不断交叠拍打,季游月仰躺着,白皙的身体染上了深深浅浅的红痕,卿烛看着他,感到喉咙干渴。

喉结上下滚动,挂在他喉结上的海水滴落在季游月的侧脸上。

他又深深地插入了季游月的身体,激出几声沙哑的低吟,“别白费力气。”卿烛低沉而缓慢地笑了:“只要我不想,这艘船就永远也不会翻。”

“不过我很欣赏你的努力,或许以后我可以让你给我跳脱衣舞。”

他松开压制着季游月的一只手,掌心握住季游月湿腻的后颈,施力抬起,随后重重吻下去。

与其说是一个吻,倒不如说是一只野兽怀恨在心的撕咬,粗韧高热的舌如触须般侵入季游月的口腔,锋利坚硬的牙碾磨着季游月的双唇,压出铁锈味的血,有季游月的,也有他自己的,两人的血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你看。”卿烛从季游月的口腔中退出,撑起身子,猩红的唇染着湿痕,顺着唇角晕染开来:“你是人,我是怪物,但我们的血是如此相同,一般无二。”

又一波浪潮用来,在骨船的船底溅起红色的浪花,“我跟你有什么区别呢?”

他掐着季游月的腰,将人抬起,阴茎深深嵌入,又重重拔出,季游月双腿间的肉缝格外热情柔顺,不仅殷勤地分泌着爱液,还缠绵地含吮,卿烛爽利地抽插,每一次都破开宫口,摩擦宫颈,插入柔嫩的宫腔。海水的飞沫如同雨滴,卿烛的声音略带些含混:

“我有欲望,有恐惧,有过去,有未来;季游月,我有五官,有四肢,我也会思考,会愤怒,我身体里有热腾腾的鲜血,我的心每分每秒都在跳动,你告诉我,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同?”

我们是一样的,你应该接纳我。

你创造了我,不是吗?

我们应该是这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人。

你不能拒绝我,你不该拒绝我。

卿烛的喉结滚动着,将这些隐含着祈求的话语压回腐烂如泥沼的心脏,他垂下头,刺丛般的睫毛盖住瞳孔里流过的情绪。

他俯下身,又一次深深地插入:“你说呀,你告诉我。”

“你告诉我。”

季游月颤抖着身躯,湿润的双眸渐渐聚焦,看见一张骨白色的俊美容颜,那是怪物为自己披上的人皮,季游月艰难地眨眼,抖去睫毛上的水珠,聚集起力气,牵出一抹嘲讽的笑。

他没有说话,但他的意思清晰且明显。

卿烛呼吸一滞,用力地抓着季游月的腰,手背绽出道道青筋。

他加大了侵犯的力度,季游月脸上的讽笑很快消失,表情变得一片空白,张开唇无力的呻吟。

卿烛抽插的速度更快了,他拽着季游月的小臂,将柔软无力的身体扯起来,面对面地抱进怀里,男人的阴茎从下往上插入,进得更深,插得更狠,两具潮湿的身体紧紧相贴,晃动着互相摩擦,卿烛一只手环着季游月的腰背,一只手掐着他的乳尖,锐利的指甲嵌进肉里,留下一道深深地印痕。

季游月吃痛地弓起腰,但他越是逃离,难耐的刺痛就越是不断加深,直到他看见卿烛唇边噙着毫无感情的微笑,反应过来这是对方的惩罚,不得不忍住逃离的动作。

卿烛松了手,低头用牙齿碾磨,他粗糙湿热的舌尖如游蛇般舔舐过季游月的胸膛,隔着一层皮肤模仿着心跳的鼓动。

“我们是一样的。”

他在季游月体内射了,当季游月抽搐着表情空白,张开唇露出舌尖时,他张开五指,刺入皮肤剖出心脏,将热腾腾的心房用力扯出,鲜血喷溅在他们两人之间,粘稠而缓慢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