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的新欢,就是他?”

卿烛的脸色极差,脸色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他翻看聊天记录,一条一条,简直触目惊心。

-你对你的情人还真好呀,好羡慕哦!

-不过一般般,我真正对人好的样子你还没见过,反正他是乡下来的,没见识,随手给点东西就感恩戴德

-你好坏呀!

-越坏你越喜欢,不是吗?

-哈哈哈没错!我就喜欢坏男人!你坏得好有魅力啊!要是我能被你渣,我这辈子都值了。

……

-我今天打算去XX地,你来不来?

-我可不想当电灯泡,你和你的情人一起去就好了。

-早烦他了,马上跟他分手,你要不要当我男朋友?

-哇,你来真的!我……你真的要跟我在一起?

-来渣你,你要不要?

-要要要!我马上来!

除了这些聊天记录之外,还有许多条转账记录,都是季游月转给对方的,每次转账至少五位数起。

季游月当时根本没把那人放在心上,反正就是找个能帮卿烛抗住季家伤害的挡箭牌而已,虽然他连对方的名字都记不清,但给钱给得倒是很大方,聊天记录里一副十足的渣男姿态。

到时候警察搜到这部手机,发现卿烛是个十足的受害者之后,大约也会他心生同情。

卿烛被卷进这场纷争的概率也越小。

时间向前滚动,卿烛不断检查聊天记录,里面的内容让他牙关紧咬,下颌线紧绷。

每一条对白,每一次转账,都让卿烛愤怒到指尖颤抖,到了最后,他甚至失控地捏碎了手机,随意将那团扭曲的金属和玻璃混合物扔开。

“月。”

卿烛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卿烛几乎暴怒,他从未如此愤怒,心里像窜起一团苦涩的毒焰,他握着拳,深深地呼吸,愤怒到极致,反而平静了下来。

季游月顿感不妙,证据太硬太死,他一时间还想不出完美的借口。

倒不是想重修旧好,事已至此,他只关心自己能不能顺利抵达站点。

“你骗我。”卿烛的声音很轻:“我是乡下人,你看不起,所以你又找了别人,还跟别人在一起了。”

“没关系。”他喃喃自语,“我会让你听话的。”

在卿烛的记忆中,苗寨里如果妻子不听话,背着丈夫偷人,假如丈夫不想要这个妻子,他会将妻子和奸夫一起杀掉,这是无罪的。但如果丈夫还想要自己的妻子,他会狠狠的教训妻子,脱光妻子的衣物将其关在房间里折磨,或是鞭打,或是交媾,连着几个月如此,妻子被折磨怕了,就不敢再犯。等妻子听话了,再当着妻子的面杀掉奸夫,以示警告。

卿烛还想要季游月,他喜欢季游月喜欢得不得了,根本下不了杀手。即便在现在这种情况,他连打都舍不得打,压抑着自己,只是捏碎了手机。

“冷静一下。”季游月正想开口,双唇就被卿烛冰冷的掌心死死捂住,“月,别说话了,我不想听。”卿烛绑住了季游月的嘴,像是在安抚:“你很快会乖了,到时候我们还是好好的。”

他甚至朝季游月笑了一下。

这个卿烛练习了很久的惊喜,第一次展露却是在这样的情景,唇线上挑,露出白森森的利齿,他的唇在笑,脸却没笑,眼神里是被不断压抑的暴虐。

卿烛气到失控,这看似正常的微笑反而更显惊悚。

他将坐起的季游月重新推倒在车座上,开始伸手脱下季游月的衣物。

要让妻子听话,不再偷人,就必须给足教训。

即便卿烛舍不得打季游月,但该有的教训,他一点也不会少给。

他会让季游月变得听话的。

到时候他们还和以前一样。

季游月力气不敌卿烛,勉强挣扎了几下,浑身上下的衣物就被剥了个干净,卿烛也没帮季游月叠衣服,只是将昂贵的丝绸衬衫扔到下面。

季游月现在根本无心情爱,没有任何感觉,卿烛用力掰开他的腿,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季游月的身体渐渐变得敏感,情欲也逐渐被挑起来。

然后卿烛用力插了进去。

他不再温柔,插得非常用力,季游月被死死压制,根本无法逃脱,刺激太过强烈,他的手臂被箍住,双腿不断地踢腾着,卿烛却利用体型差将季游月牢牢按在身下,季游月挣扎地非常厉害,因为卿烛干得太狠了,此前他体会的都是温柔的性事,骤然间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一时间根本适应不了。

季游月紧闭的柔软宫口被卿烛的性器不停撞击,次次插得季游月失声哀叫,他的声音被闷在唇上的布条中,身体像一尾白皙的鱼不断挣扎,卿烛抱住他的腰背,两人紧紧贴合。

这更像是一场强奸,卿烛不再顾及季游月的意愿,他放在季游月身体里的同心蛊让他能够完全把握季游月的身体状况,季游月难受,但是不疼,所以卿烛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插捣季游月的最深处,季游月曾经明令禁止他撞击宫口,但现在卿烛为了让季游月得到足够的教训,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他插得很深,粗大的性器插进窄小的宫颈,直达子宫,季游月被他干得又麻又痒,强烈的快感几乎令人难以招架,他生涩地绷紧小腹,但无济于事,嘴被堵住,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声音全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呻吟。

卿烛不想听见季游月的声音,不是因为厌恶和反感,而是担心自己动摇。

他知道季游月的嘴里能吐出蜜来,他的话比糖还甜,卿烛多听听就会动摇,季游月太爱骗人了,卿烛不能听他说话。

车厢狭小,性交的气息和声音在车壁上不断回荡,绕成层层的音波,季游月的子宫口被无情地狠狠撞击,生理性的眼泪从他眼角滑落,被布条阻挡的双唇只能发出无力的闷哼呜咽。

卿烛把季游月抱起来,从下而上插入他的身体,两人交合的地方已经一片湿淋滑腻,卿烛狠狠地往里插,季游月不受控制地翻了个白眼,他抖着腰,下身失禁般不断流出透明的体液,卿烛的阴茎顺着宫缝插进了季游月柔软娇嫩的子宫,终于能够全根而入,卿烛全根插入时,季游月的阴唇和卿烛的鼠蹊处紧紧相贴,随着抽插次数的频繁,季游月皮肤娇嫩的私处被拍打得一片通红。

季游月全身抖个不停,被刺激到了极点,他无力的挣扎,但只是让卿烛插得更狠,他的呜咽中带上了哭腔,摇着头,卿烛却没有停下,他甚至将季游月抱得更紧,插得更深。

季游月的阴道本来就短,卿烛的东西又长,现在次次全根插入,季游月恍惚间都觉得自己快被干坏了,宫交带来的强烈快感吓到了季游月,感官全数过载,只剩下被插入的私处带来的刺激,他彻底没有力气了,靠在卿烛的怀里,修长白皙的手和腿如玩偶的肢体般顺着抽插的力道摆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