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掌心贴在卿烛心脏处的蝎子纹样上,卿烛的身体像一尊大理石雕像,洁白,线条流畅,却又冰冷坚硬。

季游月也是个正常男人,他慢慢有了反应。

卿烛是一只凶猛的野兽,现在却驯服的躺在床上,对季游月言听计从,这种征服野兽的原始成就感在他心中发酵,他硬了,撩开暗色内衬的下摆,煽情地咬在嘴里,露出柔软的小腹和下体。

季游月微微直起身体,让卿烛能看清藏在男性性器之下的那条肉缝,这是一种残忍的引诱,既给他看,又不许他动,卿烛抿着唇,他在克制,季游月瞥了他一眼,右手握住了自己,喘息般的长叹了一口气,他半闭上眼睛,开始取悦自己。

右手握着柱身上下滑动,季游月的身体逐渐发热,额头上慢慢覆上一层薄汗,他很快有些累了,柔软的臀肉压在卿烛的身上,只是仍旧低着头取悦自己,卿烛目不转睛地看着季游月,希望能得到允许行动的许可,季游月却暂时分不出心神去注意他。

终于到了临界点,刺激的快感让季游月暂时失神,他有些茫然地垂下头和卿烛对视,射出的浊精甚至溅到了卿烛的胸前。

季游月缓了五分钟,原本坚挺的阴茎垂软下来,在卿烛的小腹上轻轻摩擦,季游月松开嘴,内衬的下摆重新落下,遮盖住了香艳的事发现场。

身体的疏懒让季游月有些懒洋洋的,他看着卿烛身上的的脏东西,没有道歉,垂着眼微笑,用内衬的下摆擦干净,毫无愧疚之心地弄脏了卿烛给他拿来的这件衣服。

季游月的脸上漫上薄薄的红晕,像是酒醉微醺,双唇微张,吐出热气,手指的动作有些不灵活,解开了卿烛的腰带,露出了他已经挺立的阴茎。

刚刚经历一轮高潮,季游月的肉缝也因情动而湿润,他朝着卿烛微笑,凌乱潮湿的黑发贴在颊侧,越发像个妖精,他撩起下摆,动作缓慢的卷到腰腹,再次咬进嘴里,一只手撑着卿烛的小腹,一只手握着卿烛的阴茎,跪立起来,慢慢往肉缝里放。

卿烛的东西尺寸不小,或许因为压抑,顶端还淌了些腺液,晶莹的涂在季游月的阴唇上,季游月已经被卿烛上过几次,狭窄湿润的肉缝顺利的含住顶端,一点一点往里吞。

卿烛快速地眨眼,用力地喘了两下,本能地想要向上顶弄,插穿这个诱人的花洞,只是季游月之前的话还在他心中,他勉强控制住自己,不敢动作,担心惹季游月生气。

他不想让季游月不高兴。

季游月皱着眉,卿烛的尺寸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太大了,含着有些勉强,他慢慢往下坐,一点一点将卿烛的阴茎吞没,不过很快顶到了宫口,季游月不再继续往下坐,两只手撑住卿烛冰冷坚硬的小腹,找到了支点之后,他开始上下起伏。

暧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苗寨的隔音并不好,但季游月并不担心有人听见,他们附近都是空房间,没有任何人居住,白皙柔韧的腰上下拱动,濡湿的肉缝含着男人的阴茎吞吞吐吐,季游月兀自动作了一会,他感受到卿烛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越来越紧绷。

卿烛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但依旧忍耐着,听话的没有动弹。

这让季游月很满意,先前的不快在卿烛露出隐忍的表情后慢慢消散,他终于决定放过对方,季游月依旧骑在卿烛的腰腹上,他停下原本就缓慢的动作,爱惜般地抚摸卿烛的侧脸,掌心触到些湿润,也许是冷汗。

“你很好,宝贝。”季游月声音沙哑地嘶笑,“你赢了,我说过我会给你奖励。”

他还没有宣布卿烛可以动作,卿烛也就没有动,但冰冷的指尖开始兴奋的颤动,黑沉沉的双瞳满怀希望地看向季游月,等待季游月颁发他的奖励。

“你可以射进来。”季游月弯着唇,“不过不要弄到床上,你可以把我抱到桌子上弄。”

柔软白皙的双臂搂住卿烛的脖颈:“你可以射到我肚子里,想射多少都可以,就算把我肚子射地鼓起来,我也不会生气。”

季游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的确不喜欢被内射,但想让野兽驯服听话,就得拿出有足够诱惑力的奖赏,他对卿烛还算满意,偶尔忍受一下被内射也不是不行。

更何况,他已经开始计划要得到同心蛊,适当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宝贝,你还在等什么?”

季游月咬了咬卿烛的耳垂:“现在,你可以动了。”

“在今天晚上剩下的时间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他拉长尾音,低低地笑了几声,含着卿烛的耳垂:“只要不插疼我就可以。”

卿烛得到许可后,几乎是立刻起身,抱着季游月下了床,清空桌面的杂物,将人仰面放了上去。

季游月的肉缝还含着卿烛的性器,他配合地张开腿,迎接卿烛的顶撞抽插。

19 卿烛只是他达到目的的手段丨肉

屋内的桌面并不平整,粗糙的木质纹理夹杂着细小的刺,卿烛的动作又快又急,季游月背后垫着的衣物和木桌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刺啦”声。

季游月并不关心这件衣服是否会坏,坚硬的桌面隔的他背疼,卿烛像只尚未餍足的野兽般压了上来,季游月皱了皱眉,后背传来的不适感越发强烈,他不喜欢。

他的黑发因为交媾而摇晃,季游月在喘息的间隙叫了卿烛的名字。

浅色的双眸压下来,带着疑问和迷恋。

“我背疼。”

季游月出身优渥,又因为从小身患疾病,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这具身体也养得娇贵,对干净的需求很快被木桌上的不适压倒,他的眼角淌下生理性的泪水,声音又软又哑:“我想去床上,桌子太硬了。”

卿烛对他几乎百依百顺,季游月改变主意,他第一时间服从,抱着人到了床边,他还记得季游月要求去桌子上的理由,不想弄脏床铺,于是只在朝外的一边将人放下,冰凉的手探入衣物,抚摸季游月背部的软肉,慢慢搓着圆圈,像是在安慰,缓解疼痛。

“在外边。”卿烛开口,声音暗哑,听上去似乎很冷淡,“里面不脏。”

季游月听懂了他的意思,对卿烛变得更加聪明的不快与对卿烛考虑周到的满意夹杂在一起,混合成了难以分类的情绪。

交合很快又开始了,或许是因为季游月抱怨背疼,卿烛靠着床头坐下,将季游月面对面搂在怀里,季游月没什么力气,双臂被汗水打湿,软绵绵地搭在卿烛的肩上,他的腰被卿烛的手掌紧紧握住,被迫上下颠簸,濡湿的肉缝被侵入,每次都被顶到尽头,季游月垂着头,脸上泛着红,长长的睫毛快速地闪烁。

季游月被抱着插入,他体力不佳,很快就承受地有些吃力,疲惫和快感交叠而来,漂亮的桃花眼半睁半闭,他一直以来看着都游刃有余,但终究不过是纸上谈兵,一旦被抱到床上侵犯,没一会就体力不支,任由身上的男人随意摆布。

唯一幸运的地方在于,卿烛很听话。

他恍惚地眨眼,快感绵密地从小腹传向四肢百骸,忽然间,卿烛的动作一停,将季游月紧紧地箍在怀里,季游月此时的思绪有些迟钝,直到被抵着宫口内射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冷冰冰的精液一股股击打内部紧闭的宫口,刺激太过强烈,季游月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大脑一片空白。

季游月颤抖着高潮了,身体小幅度地痉挛,下体雌穴紧紧咬住卿烛的性器,不停淌出粘稠的水液,这让季游月有种失禁的错觉,他很难接受。

饶是季游月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在真正被内射之后,还是非常不快,他抿着唇撇开视线,望向粗糙的墙面,身体软地连最简单地抬手这一动作都无法完成,像是陷进淤泥,只能渐渐沉没。

卿烛射完一次,温情地托着季游月的后颈,亲吻他的眼睫,脸颊和嘴唇,冷冰冰的嘴唇落到潮热的脸上带来些刺激,季游月抬了抬眼,他不想被亲,但也暂时不和卿烛计较。

季游月的喘息喷吐在卿烛的颈窝,卿烛放开了他,软下的性器从季游月的肉缝里退出,粘稠浊白的精液和季游月自己流出的水液混合,沾在卿烛的性器上,随着他退出的动作拉出一条白丝。

他分开季游月的腿,拿来毛巾擦拭,精液不断从季游月的体内流出,卿烛很有耐心地一点点擦干净,直到不再有精液从季游月的花缝往外淌,他才收了手。

季游月要干净,卿烛就帮他清理,上完一次就擦一遍,擦干净了之后再插进他身体里,继续抽插内射,季游月自己承诺了一整个晚上,哪怕中途无数次想反悔叫停,依旧咬着唇没有开口,驯兽师和野兽之间最不能缺少的就是信任,如若季游月反悔,没有完成他的承诺,尽管卿烛会听话的停下来,但也会造成一些裂隙。

或许那条裂隙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依旧是一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