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土匪神色一冷,骂道:“找死,老子先送你上路,一会儿你丈夫就去找你汇合了。”
说着,那土匪一刀捅穿了那男坤泽的胸口。
而被拴在马后的男人痛呼一声,他想过去看看妻子的情况,可他前面的骑着马的男人却用马鞭抽了马匹一下,受惊的马匹立马带着他在树林里穿行了起来。
而后面的男人跟着没跑两步,整个人就被快速奔跑的马拖在地上行进,山林中的树枝石子时不时的划过他的身体,伴随着男人阵阵惨叫声。
于此同时,叶箐他们这些人里已经有人低声的啼哭了起来,看着这些死去的人,大家难免都生出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来。
叶箐收回视线,跟着人群继续走着,她转头看向了身边的姜锦婳,就见姜锦婳正吃力的抱着小家伙,她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
叶箐忙伸手接住了小团子,她压低声音道:“我来吧,跟上,别掉队。”
姜锦婳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逞强的时候,这些山匪泯灭人性,根本都不能算是人,她低声应道:“嗯。”
好在她们三个人平日里没挨过饿,在这些人里面算是体力好的,因此鞭子倒是一直没有落到叶箐她们身上。
旁边的一个土匪也注意到了叶箐,流民里面带着小孩子的本来就少,更何况是姜锦漾这么一个小团子,那土匪不由得多看了叶箐几眼,他想找理由发作,但是叶箐很听话,走的很快,她怀里的小黑崽子也很安静,一点不闹腾,土匪一时间找不到发作的由头,因此又盯上了别人。
“快走,老子抽死你?”
“啪啪啪……”鞭子声几乎隔一会儿就响起,这一路上,被这些山匪泄愤杀死的人就有五个之多。
等叶箐她们到了山寨大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被马匹拖行的男人正浑身是伤的趴在地上,看样子是已经死了。
叶箐抬眸去看山寨的围墙,她们正面的这处大门,两侧的围墙目测有三层楼那么高,中间的铁门很大,这会儿正向外大敞着。
围墙的上面站了不少手持弓箭的山匪,那上面每隔一段距离都点了火把,因此叶箐能清楚的看见上面的情况。
而离她们不远处,一个骑在马背上的男人兴奋的喊叫着:“咱们这次缴获了将近二十匹马,五车的粮食,还有这么多的人,一会儿回去了,大家好好庆祝庆祝!”
周围的山匪们都兴奋的呼喊了起来,连带着围墙上的山匪也是一样。
而这些流民却一个个吓得泪流满面,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她们。
不多时,她们这些人就被赶进了山寨里,周围十几个持刀的土匪一路把叶箐她们这五十多人赶到了一间仓库里。
那仓库不知道是做什么的,里面有一股难闻的臭味和血腥味,叶箐她们就被关押在里面。
这里面没有窗户能通风,唯一的出口就在门口,而门口那里有十几名手握长刀的山匪看守着。
叶箐蹙眉看着外面,这次的情况不似以往,的确有些棘手。
她一手抱着小团子,一手揽着姜锦婳的后腰,以免她们被这些流民挤到。
叶箐一路揽着姜锦婳来到了仓库中间一处靠墙的位置坐下,她的视线却仍旧在看仓库门口的情况。
只有一个门的话,那的确不好跑,即便是自己跑出去了,也根本不可能带着姜锦婳和姜锦漾。
叶箐不敢轻举妄动,准备先待在这里看情况再说。
她想事情的时候,衣袖却突然被人拉了拉,叶箐扭头看过去,见是姜锦婳在拉她,她忙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
姜锦婳有些担心,抓着叶箐衣袖的手并没有放开,“咱们怎么办?这寨子里的土匪少说有二三百人,这还是我粗略数了数,咱们怎么脱身?”
叶箐凑到了姜锦婳耳畔,低声道:“先不急,看看情况再说,别怕,不管发生什么,只要能找到机会,我一定带着你们俩离开。”
叶箐伸手轻轻拍了拍姜锦婳握在她衣袖上的手,旁边一个离她们近的男乾元似乎是听到了叶箐的话,嗤笑道:“你做梦呢?都什么时候了,还哄着你女人?还离开这儿?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离开?”
男人似乎也有些失控,对着叶箐就是一阵输出。
仓库里面很黑,只有大门那里能从外面照进来一些火把的亮光,叶箐眸色沉沉的瞪了过去,“你要是想死就再大声点,看看外面的山匪是先解决我,还是先杀了大吵大闹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晚一点宝们~,放一个基友的文,五十多万字了,喜欢的可以看看。
《穿书成长公主的驸马赘A》作者:公子幸川
文案:迟晚穿书了,书中的她是恶毒炮灰,身为驸马却不识好歹的算计长公主,给长公主下药,导致长公主自废腺体成了废人,后来她被长公主削成了人彘,死相凄惨。
更糟糕的是,她穿书的时机不对,长公主已经面色潮红的躺在了床上,只是一双眸子依然冰冷嗜血。
迟晚的心里一个咯噔,立即扔掉怀里的药瓶跪在床前,“我能治,真的!”
当下情况紧急,为了换回形象改变命运,救了长公主后,迟晚更加殷勤的伺候在对方左右,每日殿下长殿下短,并每日记录如下。
正月初七,伺候长公主
正月初八,伺候长公主
正月初九,伺候长公主
……
六月二十,迟晚啊迟晚,你可是驸马,位高权重荣华富贵的,怎么整天围着女人转,堕落至此,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六月二十一,伺候我家亲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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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看着身边忙前忙后为她治疗的人渣,不由得怀疑,迟晚又想到了什么算计她的方法,只要找到机会,她必然手刃这个人渣。
可迟晚好像变了,不管自己怎么刁难,她都默默忍受,明明很气,却从不发怒。
不过听下人说,驸马房间里的兽毛布偶,都被拔秃了。
面对外人嘲笑她惧妻,迟晚只有一句话,“这是情趣,你们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