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了半天,才勉强认出来写的是什么。
白色的字与光线几乎重合,很不明显数学考官A。
魏旭弘的身影又黑又模糊。他按住焦绅缘的肩膀,不让狐妖抬头看其他人在做什么。
“没见过你这么?????淫???荡?????的骚货,昨晚跟多少同学搞过?身上这么多手指印。今天要是考不好,老师们会惩罚你的!”
魏旭弘在学校担任过不少活动的主持人,由他来说这几句台词,显得正经而违和。
粗俗言语夹在里面,用字正腔圆的方式说出来,竟然有种严肃感。
焦绅缘听出个
也许刚才第一关的音乐就暗示了,他是以学生的身份在玩密室。
焦绅缘和情人们玩过角色扮演,但没像现在这样,被人绑得动弹不得,自己封锁丹田,在布置好的环境中任凡人为所欲为。
他向来占主导地位。看似男人在动,压着他努力草干,实际上所有的权利都掌握在他手里,他随时可以停止,或者要求凡人按照自己的喜好来。
这会儿,做久了没什么道德观念的狐狸精,焦绅缘突然想当一次凡人。
纵使此刻想动不能动,压抑了他的本性,他也没有解开丹田。
当凡人很新鲜,焦绅缘大概明白了语文老师陶柏轩那些话。
陶柏轩总喜欢用手铐或绳子拴着他,试图在玩得起兴的时候,阻止他用灵力,
焦绅缘觉得自己之前没理解,肯定是因为陶柏轩准备不充分,没用心设置相应的环境。
比如此时此刻,他困在这黑漆漆的甬道中,熟悉的学生消失了,以陌生的身份站在两边,非常认真地引导,让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浪?????荡???的考生,做错了题还要挨打。
紧身衣上写着“数学考官A”的魏旭弘,抬头问他:“在各项都为正数的等比数列{an}中,首项a1等于3,前三项和为21,则a3加
身为一只狐妖,焦绅缘怎么懂数学?他虽然在学校待了百年,但从来没起心思学习过。
他时刻被自己的寿期逼迫着,天天忙碌于采集阳气,免得形销骨立,溘然而逝。
好不容易吃饱,身体累得不行,他只想躺在窝里休息。
再说,狐妖天性不羁,让他坐在教室里听天书,这不等同于要他的命?
他只适合当闲散的音乐老师,基础课由另外一个专业老师教,他指点指点古琴或琵琶就够了。
焦绅缘无法回答数学考官A的问题,便选择性当聋哑人,对魏旭弘视若无睹。
过了会儿,在滋滋作响的舔舐中,他听见匆忙的脚步声,于是再次抬头,瞄向前面。
软床的尽头,墙壁上挂着盏时钟,上面显示着倒计时,距离第一场考试结束还有三十秒钟。站在尾端的人去拿了一条软鞭子,在空中试着挥了挥,怕把握不好力度。
顿时,狐妖的眼神兴奋起来,黑眸差点显出原来的浅绿色。
人多总是好玩,尤其是开始的时候。狐性使他饥渴难耐,而凡人的??鸡??巴??阳气丰盈、根根翘起,如同饿久了的胃与一桌满汉全席,每个人都陷入极佳的性趣状态当中。
为了沉浸到角色中去,获得更佳的体验,焦绅缘把自己想象成没有灵力的凡人,一个骚浪?????淫???荡?????的考生,自己给自己
他除了躺着,被这些人随意舔弄,什么都不能做。
越这么想,新奇感越强,尾巴压在屁股下面止不住地晃,
奈何两侧的人不让他??自????慰????,为了防止他提前享乐,又拿根绳子把他的尾巴和床缠起来。
焦绅缘自认很配合,完全顺着一班学生的想法来玩。
他没有完全无视数学考官,在倒计时只剩二十秒的时候,心头随便猜了个数,喉咙发出类似“咕噜”的响声。
含含糊糊,根本听不出来他答的是什么数。
数学考官负责考试,站在尾部的人负责奖惩。
“啪”的一声,软鞭子打在他的臀肉上,又痒又疼,更多的是刺激。
“笔都不带来,怎么考试?”
数学考官A非常严厉,他要求戴着口枷的焦绅缘把答案说清楚:“不要东支西吾,给我个答案,否则这门考试不及格!”
焦绅缘试着“咕噜”了两次,都没让魏旭弘动摇。
他每发出声音一次,站在脚那边的人,便抽他一鞭,和数学考官搭配得极其默契。
只是有时候焦绅缘觉得很冤,他发出的声音,不一定是在回答考官的问题,可能是因为身体被舔得很痒,想哼哼几声,或者吞咽一下嘴里分泌的口水。
“噼~啪~”
软鞭子一鞭一鞭地打,臀肉颤了又颤,不仅左半边屁股红了,连旁边的左脚都挨了不少打。有时候,软鞭子的端头擦到????阴??户?????,还会造成快速的刺痛感。
有点疼,很轻微,完全在承受范围之内。
焦绅缘一开始还不习惯,后面适应了,便贪图新鲜,恨不得打的人再重一点,别那么轻柔。
他一点也不在意学生们对他做什么,非常期待地配合着,听到数学考官A宣布第一场考试不通过,要惩罚他,立马“呃呃”叫两声,仿佛在申冤。
以往高冷淡漠的狐狸精,在求爱、交媾时,总是难掩自己的本性,卸下了那张不可接近的面具,变成世间最蛊惑人心的尤物。
那双眼珠子勾人得不行,明明妩媚风流,偏偏神似玉洁的梨花,睫毛沾着水珠,尾端翘起,眼里的湿意比皮肤上的水迹还重,叫人移不开视线,勾得这些学生??性????欲??高涨,个个垂涎欲滴,恨不得现在扑上去提枪上阵。
“这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骚的学生!身上喷了多少香水,这么香,满屋子都是你的狐媚味儿。”魏旭弘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像真的在指责一个心术不端的考生。
要不是穿着紧身衣,谁看得出来他那根??鸡??巴??快把布料撑破了,每说两句,还偷偷摸摸往前蹭,用滚烫凸起的地方去贴焦绅缘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