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珩:“???”
他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外面都是来求偶的?
可求偶就求偶,趴在外头听墙根……
好吧,对于兽人来说,他们没有走到门口来观看,就已经是很懂礼数了。
至于金殊为什么不在意裸露他的身体……
许珩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有点明白金殊的逻辑了傻鸟根本不在意和其他人分享自己,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伴侣越多人喜欢,越好。
这个情况,跟爱吃醋的豹豹完全是南辕北辙。
许珩自然会觉得不适应,但他略作思考便能想通,金殊这样的想法,才是兽人世界的主流雄性也希望能有更多并肩作战的战友。
但许珩不想再增加伴侣了,所以他只能装作“没听懂,有事忙”的样子,把身体擦干净后,出门让小动物们带路,往祭司的住处走去。
他不想骑豹豹。
金殊仿佛在他身体里放入了一个泉眼,走两步便会有湿乎乎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坠。他现在骑在豹豹身上,是要给豹豹涂一身金殊的精。
那豹豹得更怄!
至于金殊,他的屌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就让他在家里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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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祭司小屋的路上,氛围奇怪得像是在出殡,沉重得让一向爱唠嗑的小狐狸,都夹紧了尾巴。
豹豹走在许珩旁边,脑袋瓜一直低垂着,看着就是一副情伤颇重的样子。当然,他的自尊心应该也蛮受伤的。
金殊虽然后脑勺秃了,但他身体其他部位的羽毛依旧是丰满的。豹豹则不同了,屁股后面老大一片都跟斑秃似的,露着其中粉色的皮肤。
好在打得这么狠,不管是傻鸟还是豹豹,身上都没伤。
看来小虎鲸还是手下留情了啊!
许珩看着豹豹这个样子,有很多话想说,但这些话不方便在小动物们面前说。无奈,他只能先问问其他关心的事情。
“糊糊,昨晚你们都还好吧?”他在小动物堆里看了好几圈,一向爱跟他们扎堆的水獭黑石,居然没在其中,他关心地问道,“黑石呢?”
“他的后腿断了。”小狐狸见他主动问,赶忙答道,“祭司让我们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事儿。”
许珩闻言,哪里还敢耽搁,赶紧加快步伐,往前面走去。
可是他身体里的精液,随着动作频次的加大,漏得更汹涌了些。
许珩脚跟一转,往旁边的小屋走去。不一会儿,他拿了张兽皮出来,搭在了豹豹的身上,这才骑了上去。他怕豹豹误会,赶忙俯下身,贴近霖羽的耳边解释道:“亲爱的,我不想把你的背毛弄脏。等一会儿事情办完了,你带我去温泉边洗一洗吧。”
他就怕豹豹误会,自己是不愿意跟他肌肤相贴了。
果真,许珩解释完后,霖羽颤动的胡须都冷静下来了。看来这只大猫现在敏感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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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为四条腿的“交通工具”,他们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祭司的小屋。
和昨晚一样,屋内、屋外挤满了兽人,还全是筋骨受伤的。
许珩在赶来的途中,已经示意灰灰去帮他把艾灸条拿来了。
月圆之夜前,他和小动物们加班加点地制作了不少,现在只剩下了几根艾灸条。这存量太少了,要想把患者全治妥帖,得加紧时间再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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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珩心里想着这些计划,从豹豹身上滑下来后,先去看了眼灰狼。
少雪青直挺挺地躺在祭司小屋的右侧,听照顾他的狼族说,刚才醒了会儿,闹着要见许珩,孰料许珩来了,他又熬不住地睡了过去。
听到这些话的许珩,心中怪不是滋味。他伸手轻抚了一下少雪青的脸庞,便扭过身去,投入到筋骨伤的诊治和理疗中。
然而,祭司找他来,还有另一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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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进来一下。兰6三二⑦一七一二一妏”美人祭司脸色苍白地站在小屋门口,叫住了正要蹲下身的许珩。
许珩扭头,和她对视上眼神时,对方居然极快地移开了,表情变得有些……忧伤和愧疚。
这让许珩心里有了不妙的预感。他揣着疑惑走进门,只见祭司站在屋子左侧的地方。
在那里,坐着一个浑身皮肤雪白,头发长得能蜿蜒到地上,如同银色瀑布的年轻男子。
男子身形瘦削,双腿又长又直。他坐在兽皮上,扭头看向这方时,让直视着他的许珩都心生出惊艳之感。
男子长了一张下颚线分明的瓜子脸。一双剑眉下,是连睫毛都是银白色的丹凤眼。他的鼻梁挺直,中间有一个小小的驼峰,不显怪异,反而更让此人好看得与众不同。他的下巴估计是因为太瘦了,显得有些尖,但也是因此,显出一种我见犹怜的易碎感。
这么明显的特征,许珩不用猜,就知道这人是他的养子洛鸢。他满脸喜悦地走过去问:“洛鸢,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爸爸。”洛鸢张大眼睛,对准他的方向关心道,“你没事吧?昨晚有受伤吗?”说罢,他伸出手来摸索着,像是要触碰许珩。
异样的动作,让许珩不由得蹙紧了眉。他看了看正向着他摸来的手,又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一个猜测在他心中浮出。
他缓缓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