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茅草屋里,身形高大的野男人,猛肏着小美人,美人高高抬起的小腿,被干得一颤接着一颤,双手更像是受不了般,在男人后背上抓挠出一条条红痕。

这画面看着,有种原始又野蛮的香艳。

把藏在不远处偷窥的洛鸢,看得目不转睛,鼻孔都张大了一些,猩红舌头频频伸出,饥渴似的舔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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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羽带着祭司走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族人来扶起洛鸢,或是凑过来查看他的伤情。那些平日里跟着他一起去找食的小孩儿,被长辈们拽着,全都躲进了树洞里。

还停留在肉堆旁的人,则把他当成了空气,自顾自地分起了肉。一坨坨野牛肉被雌性们用骨刃切开,送入中间那个最大的树洞里。

那里是受伤雄兽养伤的地方,而找来食物的功臣洛鸢,却只能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所有人无视。

或许是终于缓过了劲儿,洛鸢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拖着步子,绕了点远路,来到了这栋茅草屋外。

不为别的,就为他这伤不能白挨!

他根本没有毁坏过雌性的私有物,他凭什么要被那雌性的伴侣,伤成这副惨样?

洛鸢相信祭司,一定会查明真相。那他必须早点赶过来,趁着他们理亏时,要他们赔偿一大堆肉。到时候,他自己吃,一口都不留给营地里的人。

洛鸢一边走,一边掉着泪。他真的很疼,脸上疼、胸口疼,脸上的血止住了,可随着这段行走,他胸口又痛得没憋住,吐出了几口血。

等他走到茅屋不远处,一抬眼便见到了霖羽将许珩压倒在草窝里。

因兽人们总喜欢交配,所以茅草屋的门,绝对不会朝着大路开。这才造成了绕路而来的洛鸢,会见到如此场面。

不过,交配嘛,很常见啦!尤其是流浪者营地里,树洞间隔太近了,洛鸢出门撒个尿,都能遇到三四对在洞里交配的伴侣。

这时候凑上去打扰,是要被雄兽追咬的。

洛鸢便趴在树丛后,准备等两人办完事儿,再进去讨要赔偿。

只是越看,洛鸢越感觉自己浑身燥热得很。他因为吃不饱,身体发育得比其他狮子迟缓好多。就算时近成年,他对雌性也没什么交配的兴趣。

可现在,比这露更多的,他都见过不知多少回了,却在看到那雌性露在外头的小腿后,心脏“怦怦”跳动得飞快,脑子里也只有一个想法

想舔。

洛鸢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唇周。随即,他被吓坏似的瞪圆了猫眼。

他怎么能对这个雌性有意思?

这残疾雌性,据说是天生畸形,生不出孩子的!

他……他想要一个正常的伴侣,还想要一个继承了自己血脉的孩子。到时候,不管那个孩子是白,是棕,还是黑,他都会好好照顾他,绝不会让他受自己曾经受过的苦。

洛鸢一边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一边狠狠地盯着茅屋里看。他想:这不是我想看,是我必须得看着。我可是要瞅准时机,冲过去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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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人偷窥的许珩,心里只有一个字慌!

他清晰地感觉到了,磨蹭着他穴口的东西,从皱巴巴的阴囊,变成了硬邦邦的阴茎。阴唇被粗硬茎身,蹭得彻底翻开来,露出了里面嫩红的穴肉,还有比豌豆略大一点的阴蒂。

豹子的茎身紧贴着这些部位,飞快地来回磨蹭着。

之前,因为干涩,霖羽磨蹭得还有点儿滞涩。后来,得益于龟头不断淌出淫液。来回蹭动间,这淫水一点点裹满茎身,又一点点将窄小的花穴也涂得水光溜滑。

霖羽磨蹭的动作,便愈发顺畅了,还快得像是在搓火。

许珩娇嫩的阴蒂,哪里受过这种磋磨?

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从阴蒂和外阴处传来,让许珩爽得大腿直抽抽。不消片刻,小穴里也淌出了水,沾到肉棒之上,将小小的阴穴涂得更加润泽。

可许珩心里没有爽,只有怕。他只是想明白了,可以和霖羽谈恋爱、同居。他还没有下定决心,要和对方做爱。

这地方连个卫生院都找不到,现在被霖羽插进去,万一撕裂了,就只能等死了。

许珩心里愈发着急。

霖羽却动得越来越快,舌头也在他口中,舔得越来越重。倏地,本在许珩小腹上磨蹭的龟头,因霖羽动作过大,滑到了花穴口。他本能地往前一顶,龟头几乎是碾着阴穴往上滑。

许珩穴口太小了,快速去顶弄,只会让龟头擦过入口。但万一霖羽忽然开了窍,停下来慢慢往里顶呢?

不行!许珩想,我必须得赶紧抽身。

他立时挣扎得更用力了些,只是他的力道不仅不足以和霖羽抗衡,挣扎时的扭动,还让霖羽欲血偾张。

征服欲和性快感交织在了一起,让霖羽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这是他自成人以来,第一次这么爽,爽得尾椎骨痒酥酥的。下一瞬,粗长的豹尾便在空中甩动起来,耳朵也变成了兽耳。

欲望催化之下,他彻底没控制住,半兽化了。

这种状态下,他的阴茎比方才多了一点变化。中下部位出现了倒刺般的突起。而想要钻进洞里,来回驰骋的欲望,陡然之间无比强烈。

洞……他想要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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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霖羽倏地痛叫着,后退到了墙边。两只猫眼直勾勾地瞪着,还躺在草窝里一时起不来的许珩。

刚……刚才……他的小雌性狠掐了他的蛋蛋?

一时间,霖羽产生了怀疑,害怕是自己错怪了小雌性。他忙兽化成豹子,然后扭身、抬腿,去看自己被一层白毛裹着的蛋蛋。

霖羽:“……”

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