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胡应枫后,他甚落漠,唯一的友人远去,陆紫又去了蕃地。
赵殊回来见他兴致低落,连好吃的蜜汁烤肉也吃得怏怏,洗漱后早早钻进龙床。
她边批折子边叫蔡如来说些琐事,老鬼蔡如说今儿有人来探望侍郎,侍郎还送了人袭貂衣。
貂衣?那可是陈王从番地寄来的,男女各两袭,纯白不夹一丝杂毛,大寒天出外,里面只需穿件单袍,她甚中意,亦喜男女两袭甚搭配,雪中一站,仿如一对玉人。
洗漱后,她遣退宫女。
挽起床幔,见花煜身着红色小肚兜、戴着阴茎小裙袍躺着发呆;如今,父女俩床榻相拥而眠,已成习惯,人后、床榻上,她暂时免了他一应缛礼,比平常民间妻夫侍还随和,待吃了他后,有妻夫帝后之实,再立规矩。
花煜高高颀颀着个小肚兜也成习惯,衣短腿长,衣艳肤白,更显长身玉立、倍添俊魅,叫人一看,就想压倒操弄得他惨喷些儿白液来配这身小红艳。
“今儿做甚,这般累?”她若无其事关慰。
“看书,画了会子画。”
她转头看他,“这般就累了?”
“画的工笔,费神些。”
她挑了挑眉,抬腿上床,似要躺下,花煜正奇怪为甚不放下床幔,整个人被她拽起来,头往下倒俯着悬在床边,腿脚无力在床上扑腾,胯腹压在她腿上、白花花的臀正好迎着她。
“今儿做了甚?画甚工笔?人、物?风景?”她压制他后颈,不让他抬起身来。
“……”他寻思着哪句话踩着点,给她借口训罚他?最后选择了老实交代,“胡、胡应枫来道别了。”
“之前为甚不说?还撒慌画工笔费神?”她半眯眼赏看几条交错的红肚兜系绳搭在他白皙的背上,颇有淫味,两瓣丰润了些的臀儿随着双腿扑腾晃晃荡荡。
“……”实说也没甚,只是心绪不佳,怕她多想、偏越多虑多失。
“嗯?”一声脆响,他左臀挨了一巴掌,“女儿要打爹爹屁屁,罚爹爹撒谎!”
【啪、啪、啪】,连续打了他几掌,脆生生的响、灼灼的疼,女儿怎能打爹爹屁屁呢,这话又叫他羞臊得无地自容,可、他确实也撒了谎,他恳求:“换、换打手掌。”
“爹爹这般坏,只能挨打屁屁,”她左一掌右一掌,臀肉布满指痕,一片红艳,“花侍郎,年过而立,俊雅无双,文彩斐然,却穿着小红肚兜、戴着阴茎裙袍被女儿打屁屁,羞不羞?臊不臊?”
她继续言语羞臊、撩拨他。
他心头、脸上羞臊得似火烧火燎灼疼起来,小红肚兜、阴茎裙袍这些物事莫名刺激得他的灼热燥燥然转了个弯,她越羞辱、越煽打,他越思绪绯绯;
思绪一转弯便不可收拾,总往绯靡的方向奔赴而去,任他怎生拉也拉不回;
她便听着他咬牙闷泄出来的呻吟变了味、手掌触到的肌肤骚烫、压蹭在她腿面的鸡儿硬了起来……
“爹爹竟然被女儿打屁屁、打得勃起?”她得意又兴奋的一个极重的巴掌脆脆打下,红靡靡的臀肉晃了几晃,隐隐可见臀缝里小菊花和阴囊皮儿;红的红、粉的粉、紫的紫,各种色儿透着膨勃的撩诱;
一声婉转又压抑的闷哼“哼嘤”、好听极了,那根鸡儿硬硬硌着她的腿,“爹爹还不认错?骚爹爹是贪恋被女儿打得舒服?骚爹爹是想被女儿打射?”
“唔、呜,没、没,”他猛摇头,“错、不该撒谎;”
“骚爹爹既然认错,就得挨女儿打屁屁,”理都是她养的,她说打就真的打,一下比一下脆重,“穿红肚兜的翰林侍郎骚爹爹的骚屁屁生来就是挨女儿打的。”
她偏偏每一句都自称【女儿】、称他为【爹爹】。
穿红肚兜的翰林侍郎骚爹爹?天呐,臀肉灼疼得像在烧,羞耻和莫名奇怪的兴奋又像浪涛疯狂击崩他的神识、化成剧烈的淫欲和变异的求虐欲望,他再也咬不住自己的唇,张开嘴大声重喘,“嗬嗬……”
边喘边挺起屁屁,像索求更多、更重的虐打,以满足他的骚欲。
“真是骚爹爹,朕便满足你这个骚臣子,左右各再重掌二十,”她继续煽打他的肿臀。
【骚爹爹】、【骚臣子】这些称喟像把奇怪的沾了春情粉的锲子,往俊雅端方的花侍郎心里钻,肿臀似已不再疼痛,只有过瘾、火烧烧的烫,烫进淫心、烫进与臀股相联的大阴囊、硬勃阴茎……
“嗬!嘤!哈!要……”
最后一记重煽,十几股灼液、隔着中裤依然让她感到灼烫,她的骚爹爹真被她按在腿上打屁屁打射了!
他趴在她腿上虚弱的喘。
他身子还没完全恢复,这般亵玩只能适可而止,她揽起他,将他转过身子,他羞得抬手遮脸,可爱得紧。
揽抱着他,入睡前她问,“为甚心绪不佳?因他要走?”
大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不再选择撒谎,免得说多错多,惹来更不可想像的训罚,“他说男子卑贱。”
“嗯?”昏昏烛光下,她半眯了眼,“你认为男子不卑?”
“卑而不贱。”
她舒了眉眼,接口道,“骚而不浪?”
啊,他在她颈窝摇头磨蹭,像头大狗……
过了小年,政务不忙,早朝不过是议些祈福之类的事。
过了两日,四更天,赵殊把睡得迷登登的花煜拉起来,一同到了太和殿,只见龙椅四周竖起一圈金纱幔。
无上皇在位时,并不在太和殿早朝理政,这里只用于各种大典。
先帝赵思册封花煜为后的庆典便在这里,大典后,赵思将早朝也改在了这,据说,当时,无上皇气得七窍生烟,她这个长女一步步将她维持的推翻。
文武两序长跪行礼,花煜随着赵殊掀开纱幔,女帝坐上高高的金銮龙椅,花侍郎垂首下跪行礼。
“平身!”
、
“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