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煜,花沐央】,她在心里轻呼他的名、字。

如有感应,他绵长睫颤了颤,抬起眼皮来,挤成一上一下深刻的两条眼皮线,又垂眸,两息后,猛的大睁开眼,脑袋往后仰,左右张望,似确认自己在哪?又怔然半晌、似在寻思回忆,然后、红晕飞上了脸……

接着,他便听到一声嗤笑,年少女帝被他这可爱的动作惹笑了。

他脸更羞红,她帮他将大脑袋按向自己,“早,花侍郎。”

啊?不喊爹爹了?他僵了僵,好想听到那声【爹爹】,若能一早便听到女儿喊【爹爹】,慈父整天心情都会像在飞。

“早,爹爹,”又如有感应,她在他耳际喷着热息轻呼,顺道含住他的耳垂在唇间辗磨,只这样的小动作,她手上那根飞雁名器便晨勃完全了,比这捂了一宿冬晨的暖被窝、还灼暖几倍;

他那话儿、像火肉棒一样,烫熨着她的虎口、掌心……

他轻颤,慢半拍知晓这情状,红着脸、半抬眼,羞涩之极瞥她聪明如他,似已知道她喊爹爹后、会伴着些与这称喟极不合称的举动;

不用掀开被子、低头觑看,他也知道,他穿戴整齐,唯有裤头被她的手挤扯得往下溜了半个手位,刚刚好将阴茎裸露出来,被她捏抚、撸弄亵玩着,这似乎比赤身裸体还让他羞耻;

“不、不动它;”他脑袋趴在她肩上,连回【吾皇万岁】都忘了,只顾低声哀求,下腹轻颤,真是可爱透了;

他努力想纠偏,这不对、这背德,可她实在会撩弄、连温柔撩情似也带着不容抵抗的强制,被窝里灼暖、暧昧,在寒冬里氤氲着热闹奔放的春情;

他身子四处、其实皆有早前她撩弄的痕迹和记忆,只要她一碰,那些记忆便闪着火花滋滋作响;

而他正值壮年,经过性欢事的男子身子极渴盼女人赐欢,一切都蕴着难耐……

她老神在在,无需看他的表情,光从他卸去早前那层隔膈外衣后的轻颤、细吟、哀求的无奈无力,便将他所思所想所虑皆悉然。

“为甚?它明明喜欢被碰、被揉捏、被撸弄,”她略一侧低头,唇瓣便已在他耳际,吐气如兰边撸边说:“软中微弹的大龟头中间的马眼,已渗出湿液,说明花侍郎已情动、欲动,”

她指头沾了湿液,伸进他的衣摆,抹向他那颗因被她强戴乳环又自己犟着挣脱伤后留下个小肉突起的乳蕾(见28章),他剧颤了一下,那个小肉突起极为敏感,一被触捏全身绽起酥软激流……

“哎呀、嘤呀呀,”他的婉转十八弯的呻吟让父女俩都怔住了;

她:这般敏感?

他:羞得想一头撞死,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马车底……

手便留在那里揉捻、抹弄、刮抠、掐挤,从轻渐次到重,花样手势穿插、往复,光把玩这颗小乳蕾,便将他把玩得咬牙咬唇、全身抖颤,碎吟连连,却别扭单边胸乳高高扬起、索求着;

那酥欢的激流成激爽温汤,他全身都浸泡在这酥灼汤中畅欢,鸡皮疙瘩起了散,散了起,激欢窜向大脑,快感白光闪闪,窜向下腹,阴茎暴胀;

别玩它了,他轻吟剧抖,不、不、还要,他挺胸摇晃……

他快疯了,这是他女儿,她喊他爹爹了,他如何能这样?他是慈父,他挺胸往后退、又往前蹭,他张开嘴想说不,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声舒服而淫荡的“哎呀、嘶,嘶”

太舒服了,摸它、捏它、捻它……

他心里狂乎,胸乳随着她巧手的用力花式把玩水蛇般扭蹭,他仰起玉颈,整张脸蒙起潮红,浓丽色弥漫,那条刀痕红艳如花,却也刺伤着她,使爱恋更加尖锐扎心、深不见底、浓不可化,渴望如这残虐的魅美一般血肉虬缠;

她陶醉的赏看,狂乱欲思;

她也单边唇角勾起,笑意盎扬,她找到、甚至是她制造了他身上这个敏感点,虽然、多少有些儿残虐,但这份制造极有凌虐成就、满足感;

他光被亵玩这虐伤小乳蕾就能获得全身非射精高潮,可口的花侍郎;操弄起来会如何?

他大脑袋时而仰起,时而在她肩上磨蹭来去,她柔嫩细腻的颈脖传来他灼烫脸上、潮湿的眼角撩人撩心的漫妙触感;

整宿被握着习惯掌心暖温、又被撸玩得正舒爽的阴茎被晾在一边,沉甸甸的肉棒寂寞难耐的拉扯着下腹本能的蹭动起来,他回过神来便发出一声丢盔弃甲羞耻之极的嘤嘤声;

“花侍郎,抬起头来,”她故意冷严起声来,“你、你竟然擅自蹭磨朕?”

“臣、臣……”他讪羞的抬头、很快垂首,认罪。

“你太淫荡了。”她摇头,冷斥,“捏捏乳蕾都能让你马眼泄出如此多淫液,世间最淫荡的男子,莫过于、”她顿了顿,继续冷着声儿、却翻过身,强势压着他,“最淫荡的男子,莫过于你,爹爹!”

女儿整个压在他身上,斥责他淫荡,下腹却贴着他勃起憋硬之极的阴茎,幽幽灼灼居高临下看他,他从她艳幽的眸眼里看到欲色迷朦的自己……

“没、没有,不、不淫荡,呀、嘶、哎”他惊慌摇头,却在她手指加重捏念那颗乳蕾时淫叫、吸气,张口大喘,阴茎马眼继续吐出湿淫液来。

天呐,他、他确实淫荡……

她另一只手便伸下去抹起湿液,在他眼前晃着指头晶莹的珠滴,“这、是甚?”

马眼被她用力抹弄,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呃。”

“告诉朕,这从哪来的?”她语气不重,却有与生俱来的威凛,叫人不敢不回她的话。

“臣、臣的……”他羞得眼角、玉白色的颈勃都一片深红、;

“从爹爹哪里流出来的?”她继续逼问他。

一声爹爹让他再度怔愣,对女帝威凛的臣服、对女儿如此撩弄的凌乱、对背德的慌痛、心悸,让他完全失去主张,顾此失彼,惘辩是非轻重;

她继续对他那颗乳蕾的刺激、肆意揉搓掠夺,另一只手探下去抚弄他湿哒哒的马眼;

“哎,呀、唔,……”未出口的碎吟全被她软灼的唇瓣吞吮掉,他颤晕晕的张着嘴,任她唇瓣吮弄、舌尖撩舔;

早前,她也吮吻过他,但远没有此刻感觉好,他轻颤、没有抵制挣扎、没有过份慌乱、细心些,能发现在她每一下吮吸的尾调,有极轻极轻的回应;

她吮吻得颇动情,并不肆虐、欺夺他,在他两唇间温柔的交替婉转吮磨、温柔的强势将他每一次唇瓣轻启意欲呼吸的节奏打乱,他双唇便像溺水人乱糟糟扑腾的双手启合索要呼吸;

她轻而易举占据所有主导,他只能通过她的唇腔呼吸,她便扣起他的后脑勺强势供予,舌头探进去碰触他的舌尖,逗弄那条可怜的舌儿,将它吞食在唇腔里……

良久,她方退出来,哑哑凛然问他那个仿佛久远千年前的问题:“哪里流出来的湿液?告诉朕;”

“臣、臣的马眼。”像被她蛊惑了一般,他将这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

“马眼这般流湿液,是不是淫荡?”她势要和他、她的父亲将这个事言说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