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人,越不喜自己身上有异味,拾掇得相当干净,他不知自己像头洗白白献祭的傲骄别扭山羊。

本钱其实相当不错,没勃起也颇肥,长年汤药,全身、就连耻毛间、鸡儿也泛着淡淡的汤药清香。

陈映指尖搓着那条软肉最为敏感的冠沟、伞沿,腾出食指轻磨马眼;迷漫药香的鸡儿似乎启动有些儿慢?

处子鸡儿从没让人这般拿在手里亵玩!他急得往上蹭躲,被她轻而易举压制住,“别动,本相、哦、本王我绑缚术相当不赖,楚相难道想试试?”

绑缚术?被绑成颗粽子吊在空中或放在床榻上?不、不想,楚如识时务的重新僵躺好,内心戏十足:既希望自己那话儿勃直昂扬,长他病骄身雄风,又希望别勃起来、免得让那女人得逞、强上!

堂堂男尊国丞相让女人强上,他以后还活不活!

见楚如脸上像开了杂菜铺,精彩纷呈,陈映乐得笑出了声,随即唇舌将楚相的抓狂嗷呜堵在嘴里,暖流在薄唇间炸起、直窜向天灵盖,楚相俊眸怔忪;

他的初吻就这般没了,温暖柔软的的触碰令他魂飞九天外,已不知今夕何年,小林国被灭了?关他何事……

从器具拿里摸出根特制羽毛,实为马眼棒包裹着一层极柔软的细绒,拿这来对付处子、其实有点过份,但谁让这家伙浪费了她那么多时间、搞诈死。

陈映盘腿坐在楚如身旁,一手拿细绒轻拂他嫣粉之极的乳蕾,一手三指抓揉他的大阴囊、拇指在他马眼处继续轻磨、食指来回抚撩冠沟,今儿、她还就非要强制他勃起、射了……

胸前极度的酥痒让楚如若风中叶轻颤,乳晕和眼角一般嫣粉欲滴,清俊寡欲的人彻底蒙上淫靡色,像颗等待被采摘泛着药汤味的欲果……

那话儿在慢慢勃起,速度有些儿见不得人,也在消耗陈映的耐心,她拇中指有些儿用力的、捻弄他的乳珠,食指轻抠他的乳蕾尖,他一声变调碎吟婉转得惊人,“嗬、不要……”

她另一只手撸弄了起来、却不是全根撸弄、而是只将其包皮从冠沟处撸覆向龟头、反复而疾快,狂乱、暴绽的快感在楚如半勃的阴茎上乱窜,险些射出些精水;

突然腾出手掩捂住他的嘴鼻,趴下去吮吸他被她捻抠得嫣肿的乳蕾,那撸弄他阴茎的手依然疾、而快……

窒息感上头、却又迅速下沉、化成热流汩向已被撸弄得爽意乱窜的阴茎、大龟头、大阴囊,阴茎颤悠悠挺起;

她迅速将手换成她的唇舌,灵活的舌儿挤进他唇腔,将所有气息全吸走,将他的舌儿吮得发酥发麻;第二个吻她便叫他领教到了灵活、霸道的吻技……

更加灼烫烫的激流窜向心头,心湖荡出一圈又一较涟漪,处子身心都在沦陷……

手指掠向他敏感的耳后,那能弯弓的手灵活若无骨般撩弄他身所有一碰既颤动、轻吟的敏感点、温柔与粗暴相间,游走在乳头、锁骨、耳际、喉结……

病娇人,身体似乎比平常人更敏感些,所有酥、痒、欢愉都在放大,他伸手想抓住她作乱的手,那作乱的手便狡猾的游走至别处,刚被触过的部位空空痒痒、加倍渴羡,钻心般淫痒,他被撩得慌乱、燥乱无比;

这女人并不狂暴、也不粗蛮式的掠夺,每一下都如打向他情欲的七寸,寡欲无力的他竟淫欲激烈将暴……

他被她的手指、唇舌亵玩了个透、阴茎被窒息和各式酥爽激窜得无比激昂,自颓病以来第一回憋胀、硬勃如铁棍,

他、被她强制完全勃起!

唇角单边轻勾,绽出一个略有些邪肆的笑,她起身把羽绒棒缓缓塞进他已完全勃起的阴茎马眼里,异物侵进感和柔软的羽绒扫拂他马眼尿道肉壁,他一下子如被剥了皮的青蛙般颤跳,脑袋左右晃动,张大嘴“啊、哈!”淫喘。

这天杀的情欢欲动,湿液顺着潮红的眼角、搭拉的舌儿溢渗出来,欺霜寒雪的身子披覆了一层粉靡骄菲,病弱弱的人淫靡极,具别样病骄俊肆……

暴绽的射意被堵住、极酥痒的快感夹着虐感与不适肆虐冲击,没经过性欢事的楚如满脸潮红崩溃求饶:“拔出来、痒、疼、住、手、你、你要玩坏它?”

“它本来就没多好!”论毒舌,陈映也能称王!

“你?!”脑子已迷离不灵光的他再骂不出任何具杀伤力的话!软绵无力的手臂伸过来坏事,她从器具盒里摸出一条漂亮的浅粉缎带,潇洒的一扯为二,眸中幽淫的灼光生生烫着了他,他迷蒙觑视她!

她灼灼回视,手上的绑缚动作一点也没耽误,转眼已将他一个手腕缚在床头,强制他抬头看那个漂亮粉巧的蝴蝶结,他用力扯了扯手腕,当然没能扯动,“你、要作甚?”

他还没回过神来,插着羽绒马眼棒的阴茎根部已被她用缎带同样打了个蝴蝶结,她拉过他那只没被绑缚的手环握着一起快速撸弄他昂挺、憋胀阴茎;

而马眼尿道里还插着羽绒马眼棒,堵着被撸弄得射意暴绽的射意,阴茎根部又被那该死的漂亮蝴蝶结绑缚住,这时她偏用另一只手拎起那马眼棒抽操起来;

她在多重强制他的阴茎持续勃起!

持续高潮!

又强制他憋住暴绽的射意!

虐与激爽齐飞……

他崩溃了,“哈、啊,”他喘得满头也不知是虚汗还是冷汗?眼角彻底潮湿了,“放开、我、身子弱、没法这般玩!”

“是吗?”她将马眼棒插得深一些,堵插在他尿道里,腾出手三指扣向他的脉膊,“除了快点,没甚毛病,死不了,病娇多长寿。”

楚如:这时分脉膊能不快?

看着她乎近残忍的握着他的手撸弄他更加暴胀了几分、颜色憋胀得开始发紫的阴茎,他咬着牙催:“你要操弄便快些!”还没挨她操弄这滋味便这般销魂,他不禁畅想真正交欢该有多疯狂?

哪知她摇头,“在城楼上、楚相不是说【别碰你】么?”

他迷蒙不解看她,搞这么久,又绑他、又强制他勃起、她不操弄他?

“本王不奸淫你的鸡儿,本王、奸淫你的手指……”

她拎起他的手指,“本王不肖想诡异多端的楚相这勃得又慢、体力又差的鸡儿,本王肖想这颀直修长的手。”

他确实有一双几无骨节、甲床呈长椭圆、修长白皙之极的手。

她一手撸弄他的阴茎,一手拉他的手伸向她下面,湿润的所在让处子不自觉紧张的瑟缩了一下。

她灼幽幽看着漫漾在情欲中的雏处楚如,从器具盒中拿出一个小凳子,掰开他两根颀长之极的手指立在凳子上,长腿轻跨,跨坐向凳子上的长指,湿润的花穴将手指套吞进去,随之一个有力的缩阴

手指被湿润的甬道紧裹了一下,穴肉有力的吸搐感让他眉头紧蹙,她撸弄他阴茎柱身的手也用力环握;

“嗬,”他重喘,迷离看她,虽处、却也聪明的他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这感觉!想要么?想承欢么?”她起伏套弄他的手指,奇怪的拗立姿势使他的手掌、手腕异常别扭、不适,她才不管这个,她继续操弄、奸淫他的手指、又解开他那只绑在床头的手、环握起来疾速撸弄他的阴茎;

手指传来清晰的肉壁触感、套弄操磨紧裹感,在她墩坐到底时、修长之极的指头甚至碰到她那会吸搐的花心,和着阴茎上被疾速撸弄的感觉一道,让他恍惚又抓狂,整个心头痒得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这女人更加多诡计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