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溜儿因套着锁精环,阴茎更加昂扬粗壮、马眼吐着清液、已开始咬牙忍欲俊眸蒙着雾气的侍子,她兴致大好。
伸手撸玩起左手边青松那根灼烫、猩紫的阴茎,颜色被锁精环箍得更深了?
另一只手伸向右手边的小年,手指沿着膨勃的青筋纹路抚弄,青筋不止没有被抚弄下去,反而更加鼓突,爽感四窜、却被锁精环紧紧箍住根部的粗圆阴茎便似又胀了两分;
小年粗圆粗圆的阴茎像极某种根茎类植物,小奶狗眨着湿漉漉圆咕噜的黑眸子,努着朵淡樱色唇珠,诱她采摘;
她也就遂了他的意,极粗圆的阴茎一纳入花穴,充实、舒爽漫了上来,她看着顾良舒服的长叹,开始沉沉缓缓操弄,另一只手还是撸着青松的阴茎,过足手瘾、身瘾……
心酸、羞耻的正夫顾良抬头,想忍住、怎么也忍不住,潮红的眼角滑下一滴、又一滴泪,就像他怎么也忍不住不让阴茎膨勃,身为正夫的他,丢人的、羞辱的勃起着被妻主强迫在这里看她与侍子为欢;
这晚,侍子排排卧,阴茎高高昂挺,她一个个的轮着宠爱过去、从小年身上下来、她又跨向青松、阿兰……
她尽兴的泄了一回又一回。
顾良既羞耻、又兴奋欲烈的看着,手终于忍不住慢慢伸向胯间,手掌压按昂挺的帐蓬,用力搓蹭,帐蓬顶缓缓漾开一瘫子湿渍……
当所有人挨个被操弄了一轮后,他们起身从脱下的长袍袖兜里掏出贞操带捧在手中,齐刷刷下跪,“请妻主大人罚侍奴!”
她端坐在床榻上,淡淡看他们,“嗯?”
她其实并不太喜欢奴心太重的男子,也不喜欢府里奴气沉沉,身处高位、越霸强,她越欢喜灵动趣致。
不过,一排侍子,求罚贞操带倒是颇好玩。
他们又重复了一遍,“请妻主大人罚侍奴!”刷刷一溜儿俊眼看她,欢欲过后,眼神清澈了下来,明晃晃写着:明志、与深情。
也罢,府里清静少语、少事,无任何瓜田李下,甚好。
从阿梅开始一个接一个捧着贞操带走到她面前,下跪、行礼求罚,她先将他们已疲软下来软肉条放进贞操笼,再扣好贞操皮革带,拍拍他们的肉臀,赏一声,“乖。”
一个个穿戴好,看着身下突起的贞操笼,虽不太习惯,却颇开心,喜笑颜开的又跪下行礼,“谢妻主赏罚。”
“赏玉板指各一,冬衣两套,月份子钱增五成。阿梅记下,明日传与陈婆婆。”
“谢妻主大人!”
她起身,看向狼狈的顾良,他们以为妻主也会赏正夫贞操带,正想趁此机会看看正夫的鸡儿什么样?
身为正夫,若是有根小鸡鸡,可就、嘿嘿……
没想,妻主大人冷哼一声,拂袖转身边走边说:“青松过来,与大人一同去你哥那继续为欢。”
“谢大人。”挺着贞操笼的青松屁颠屁颠跟在妻主大人后面。
其它侍子也挺着贞操笼欢乐的各回各院,留下一脸死灰、羞耻不堪的顾良。
悲催的贞操带训罚在相府里倒成了件欢乐事、成了妻主疼宠的表征,次日盛涵、盛颜、林洋也捧着贞操带求罚,整个府里就没入流的小侍、和正夫顾良没能捞得上训罚。
顾良:……
陈映没有随大军出发,她与影卫一同埋伏在陆府附近,第三天夜晚,擒获大林国世子伟岸英俊的林伟,没有上交朝庭,带着林伟快马追上大军,一同朝北疆浩荡而去。
31、“就看你表现了”(父女线)
两场雷雨把盛夏推进夏末。
赵殊发现,雷雨天花煜走路不太利索,肿胀的左脚踝可能因疼痛不敢着力,走路时右脚正常迈出去,左脚极轻的跟上;又总敲打后脑勺,问他怎的了,只是摇头,眼底却划过略带幽恨的光。
(第8章提到花穴在冷宫中落下这两处陈疾)
在小花园走动时总披着长长的披风,几次左脚踩着衣摆险些摔倒,赵殊让他脱了贞操带,他也摇头,不脱。
背上的鞭伤和乳上的割裂伤依然未愈,皮肉愈合颇差,太医诊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归为冷宫那些年饿着冻着身子太虚弱,他听了薄唇微抿,她眉头轻蹙。
这两天倒不好训罚他甚了。
两人无声无语的相处,默然一起用膳、睡觉,有一回赵殊回来见他蹭着柱子给自个儿肩背上药,上完药再拿绢巾将柱子抹干净,怒火冲天。这人,一天天和她置气,就不能软顺些央她给他抹药?
又想把他绑在行刑架上训顿饱了,看他一拐一拐走路,只能作罢。
他淡漠的和她保持不近、颇远的距离,不时总望向冷宫方向,就像那冷宫才是他的归宿,这乐华宫让他万二分厌烦。
只有陆紫过来探望他时,那双雅致的眸眼才又亮如落满星辰。
陆紫和他在小花园下棋、品茗谈笑,给他带来好吃的糕点、农家叫花鸡,他吃得无比欢乐,此时的花煜,俊雅秩丽如嫡仙、天真如少,是她欢喜的另一番模样;
刚出冷宫时怵慌、后来被她训罚时欲色浓丽的模样,就连前几天,蹭裂乳珠后还故意趴下行礼膈应她的不驯,她也喜欢,花煜像坛地窖中刚启封的陈酒,意味万千;
同样是男子,张春李树他们和他比,简直像无味的白水,她的花煜,是独一无二浓丽的千年谜章。
赵殊试过走过去,想听听他们聊甚这生欢乐,但他们见她过来,郑重行了礼后,便规瑾垂首无言,再不闻任何言笑,他长身玉立,一派寡寂。
她暗愤离去,闻得身后陆紫小声问:适才说到哪了?
花煜笑笑说:说到我在乡下满山跑。
赵殊蹙眉,更加忿忿。
也心生疑窦,她着人去花煜江南乡下问询过,村里老人记得那个俊得不得了的小花煜,整日里埋头苦读,连门都极少出。
她怀疑后脑勺那个小包是不是让花煜颠倒了记忆?
花煜再一次踩着长长的披风差点摔破相却还是不肯脱下披风和贞操带,赵殊火了,再次将他架上行刑架。
雨停了,天色尚灰沉,花煜拿后脑勺一下一下撞行刑架杆柱,赵殊在窗前看得心烦,到书案前批阅奏折。
她审问老刘意一干人等,皆问不出花煜的陈伤从何而来。她甚至审问和她素不对付的母皇的两个得宠贵君,两人凄然冷笑,说的竟与老刘意一般:花煜私通宫女,被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