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迷蒙的眼里滑过一丝鄙薄。

懊恼的她拿起一个夹力颇重的藤乳夹,夹在他已有些靡肿的乳珠上……

尖锐疼痛和激爽同时暴绽!连发梢都在疼、爽!他含胸、驼背,整个人屈成一只虾球,奈何那藤质乳夹夹力最是绵长,钻心的疼、激爽让他又把自己的身子打开来,扭着胸想把那折磨人的乳夹甩掉;

他想喊、不要、别、不要这样折腾、打磨他!但张大的嘴像渴水的鱼一句话也说法出!嫣红的颊的如已进入欲欢中的淫荡男子!

她无限叹赏看着俊雅浓丽的花侍郎屈起身子、打开身子、打腰、挺胸,不要太淫美……

乳头从没让人玩弄过的他、完全无法忍受如此蹂躏,激爽钻向四肢百骸、极度澎湃的钻向丹田、下腹、昂扬的阴茎、沉甸甸的大阴囊

“啊!”一声尖叫,他挺胯、突的一大股浊液从马眼处汩出,他全身僵直,每一个脚趾都大大张开!

她顺势用力捏住他的马眼,没能射出的精液堵在大龟头,聚成更大快感和大龟头软弹嫩肉被捏住的虐疼冲激,让他大腿根疯狂剧颤,清泪一串串沿着覆着粉潮的嫣艳眼角涮涮直落,俊脸脆弱、迷茫又浓丽……

可口、敏感又惹虐、不乖的花侍郎呵,不虐他对不起这漫妙人生,她要在他这般敏感嫣艳的乳珠上留下美丽的标记。

拿起一个漂亮的软玉碧翠蝴蝶乳环,捏起他靡肿的乳珠,不管他惊慌、哀求的眼神和吱唔的哭吟,将尖利的扣针刺入他的乳珠、扣紧、还坏坏的轻点软玉碧翠蝴蝶尾……

他再一次猛的挺胸,尖锐的刺疼让只射了一小点半软的阴茎直接萎了,可怜的歪倒在下腹,和他一般萎靡脆弱又可爱,另一只乳头上的乳夹绵长的刺激又让他的阴茎再一次微勃起,虐疼和虐爽让他疯狂,掀起他狂烈的新恨旧怨……

她掀开纱幔,拿来铜镜,“花侍郎,可好看?”

靡肿嫣艳的乳晕上趴着一只软玉雕碧翠蝴蝶乳夹,几滴血珠凝滴在乳晕旁,玉白潮红瘦削的胸莫名风情摇曳起来。

瞥了一眼,他缓缓闭阖上俊眼,倏的用力翻身、狠狠蹭向床榻,扣针硬生生将乳珠割开、乳夹硬被他蹭飞,铛啷掉在地上,碎了……

鲜血凌空飞溅,有几滴溅到她龙飞凤舞的明黄袍上,她怔怔看着他被扣针割裂成两半、豁着小口淌着血的乳头……

“花侍郎!”她怒吼!

“臣、在……”他抖着撑起来跪趴下,裸露的玉白肩背上鞭痕嫣红,尚未完全结痂,血泡晶莹透艳,声音却充满战栗的兴奋和欣愉!

她扯下缚在他手上的贞操带,重新给他戴上,胡乱给他套上长袍,宣侍卫将他拉出去挂园子里的行刑架上!

“谢圣上!”两臂被侍卫拖着的他缓缓冽开被咬得靡肿不堪的唇,他居然在浅笑?俊雅秩丽之极。

夏末的雨,说来就来。阴沉沉的天,云团湿得能拧出水来、接着哗啦啦、飘泼大雨倾盆。

她临窗看窗外,行刑架上被大雨打得连头也抬不起来的花煜,他似乎一直努力的抬起头、似乎还在笑?

她负手走出去,站在行刑架下,他胸前的血水被雨水带走,又渗出新的,长袍湿哒哒贴在身上,贞操笼突兀的挺昂着,颈上的颈圈让他、很像只被吊起来的狗;

为甚、就不能像其它男子那般?!温服、臣服、承欢、享乐?!

为甚?

尽管眼睛被雨打得睁不开,他还是努力睁着眼,时而低头望天、脸上绽出天真兴奋的笑、时而低头看她,她全身被雨水湿透,宫女打着大茅伞,她抬手,没让她们过来。

宫女纷纷跪下。顶替老刘意的蔡如吓得浑身发抖。

进去!他夸张的张着嘴型说。小殊儿,他心里喊,进去,别受风寒了。这回子,她又像他女儿了,他怔怔、温柔的看着雨幕中的她……

“待你伤好了,再玩乳夹、打乳环……”她也用夸张的嘴形说。

花煜:……

缓缓转身,她继续琢磨,有些诡异点在慢慢打通;

脸上冽出一丝兴奋的笑,她和母皇不同,母皇不喜这种难驯的货色,后宫几乎清一色俊慧、贤惠的贵人贵君,她却洽洽相反,难驯让她对他更有兴致,舌头舔了舔雨湿的唇,臆想起噬吻他的伤乳来、一吸满嘴香甜的血锈味?这样交起欢来无比亢奋、尽兴、刺激吧?

那伤乳将来哺乳会痒痛、刺激?

傻花侍郎,敏感处受伤留肉痕会加重敏感度,碰一碰欲烈难挨!可怜的花侍郎、会越来越淫荡的……

29、“大人要出征去了”

从宫里出来,已是清晨,陈映没有坐马车回府,而是快马疾向玉莲庄镇。

从昨儿一想起阿竹便总是眼角微跳,心头闷杂,是雅竹儿怎么了?

没收到任何禀报啊!她又抽了一马鞭,稔熟的往庄镇后山冲。

盛夏渐收尾,早晚凉意渐甚。

宽大的绸衣外披了个长袄子,一是保暖,一是遮住微微显形的孕袋,阿竹背着个小竹蒌,小心翼翼走在晨间山道上。

反正睡不好,最近,他早早起床,顺着山道散步上山,在山顶采摘采些花草、药根,晒会温暖的朝阳,再缓缓下山,刚好随老掌柜一同用早,腰身强健,据说到时生产顺利些。

他可不想难产挂了,娃娃一生下来就没有生身父亲,谁会比十月怀胎生身父亲更疼娃娃呢?他越来越喜欢那个丑丑小孕袋里的小生命。

旭阳斜斜扫进树梢,晨风拂过他苍白瘦削的脸,他一手轻抚孕袋,抬头迎向树梢上的鸟鸣轻笑,早啊,小鸟儿。

笑意倏的凝滞,腿肚子一阵憋紧、抽起筋来,钻心般的疼让他站不住、一个急蹲,忘了后面还背着个竹蒌,被旁边的树杆挤蹭得身子一歪,布鞋底打滑,整个人朝沙石山道滑下去;

他一声惊叫,双手急急护住下腹,急得泪都飙了出来,“娃、娃……”

好不容易偷偷怀了个娃娃,“娃,娃……”

一条软鞭从天而降,卷住他背后的竹蒌,阻住他下滑势,几声急乱的脚步声,他便被人提了起来,抱进温暖的怀里,熟悉的馨香砸进他鼻息,她?!

又是她救他!

她是不是听见他在喊娃娃?这下让她知道了?他“哞嘛”大声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从前如何悲切切都忍着的人,怎生突然这般了?她拍着哭得打嗝、干呕的人儿的背,“雅竹儿,莫哭,大人在。”

待怀里的人儿哭累了,她才把人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