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小五长得确实不赖,五官精致,肤白腰细腿长,只是她不喜这般企图野心上头上脸的人,这种人留在皇上身边也是后患,不得宠还好,得宠弄权是迟早的事。

且敢在她有份主导的秀选上搞事,胆子未免太肥了,它日真出甚妖鹅子烂事,追究起来,她莫名沾一身子屎。

皇上一脸心事,欲乐的兴致不高,玩着李树的鸡儿过着手瘾,不时注意、觑看她会如何操弄小五。

小五不甘的蹭向陈映这边,一边更不甘瞟了眼不远处薄幔后隐隐绰绰花侍郎的身影,眼里毒意浓烈。

陈映厌嫌的皱眉,指了指对面汤池台阶,让小五靠那坐好。

以她如今的地位、心性,如何肯委屈自己操弄不愿意操弄的人?哪怕是在皇上面前?

小五眼里的毒意更坚定了她的应变计策和后招。

“圣上,今儿看看无需操弄,便让小五泄身?眼角泛红哭将出来?与皇上助兴?”

“哦?”赵殊甚感兴趣,“好,便看看。”

她抬起玉足,踩向对面靠坐在台阶上的小五胯间那坨软肉倒真反应迅捷,牙白玉钩甫一触碰,那一条软肉便腾的飙硬起来;

小五故意坐直,将未完全勃起已呈弯刀型的阴茎晃现在浅水面上。

他自认本钱相当不错,勾着媚笑巡看皇上、陈相,两颗小铜钱大小的浅粉乳晕在氤氲水雾里诱人去采摘、吮……

赵殊想起另一个瘦削得多、肌肤不太健康的过份苍白,所以显得粉艳得多的胸乳……

陈映看都不看他,一边抿着冰荔枝酿,双足同时从他的肉棒柱身滑下、齐踩向两个大阴囊,力道微重、两个脚趾间夹起少许皱皮;

酸软又尖锐的虐痛让他呃的重喘后紧接呀的惊吟,脸上泛起羞耻和骤痛的红潮、豆大冷汗从光洁的额上飙落,精致的眉眼蹙成一团,狼狈、苦楚在俊美如画的脸上如涟漪般渍开;

没引起陈相丝毫怜悯,反而诱得她更想继续虐他?

为甚不呢?玉足毫不客气蹂躏、蹭踩那两颗硕大的阴囊的渐勃的肉棒,酸胀、虐疼立马让小五潮红的眼角渗出泪花来,他幽怨看向皇上,倒吸着气泄出哀喘……

赵殊轻轻拍掌,叹赏陈相不到五息便让人涕飞泪呛。

剧痛让小五的阴茎有些回软,陈映挪动一足去蹭弄他的大龟头,拇指按压马眼,弯刀肉棒缓缓又硬了起来;

小五抬起玉颈、挺出乳胸,浅樱色的唇斜向上轻启,摆出淫姿,泄走婉转的碎吟,泪湿的眼又不时向陈相及皇上瞟去,想勾得她们淫心开、怜意生;

陈映唇角微微上扬的冷嗤,她没甚耐心、兴致玩弄小五,蹭弄得他硬的完全如一根铁棍般,便两足并合疾烈蹭弄小五的弯刀肉棒,拇指灵活的按压揉弄他敏感的大龟头,玉足往下蹭弄时脚跟却总用力墩踩向他的大阴囊;

于是蹭弄的激爽和被墩踩的虐痛同时击向他,他再也顾不及仪态和保持勾诱淫姿,蹙起脸一声淫叫、伴一声惨呼,让人搞不清他到底是激欢还是惨痛……

赵殊一边琢磨自己满腔的心事,一边欣赏,一边摸着李树的鸡儿过瘾,李树老实的轻颤伴着不时细碎的呻吟,倒让人颇动容,她不时也赏他几下像样的撸弄。

陈映玉足不大不小,足弓斜度适中优美,许是心里也想着些颇激荡的事儿,她越玩越坏,一足用力上下蹭弄小五的弯刀肉棒,足弓恰到好处慰贴粗柱的肉棒柱身,激爽快感暴绽,小五下胯轻挺;

她另一足却倏的用力蹭踩他的大阴囊、大龟头,突然而至的剧烈虐疼混杂着已在射精边缘的快感高潮,整根阴茎极痛、并极乐着一股烛液突突冒出马眼小五自己很肯定,他、他是被疼射的!

“嗬哈!”他重重哀喘,抬起布满红潮的高潮红迷茫的俊脸,看向陈映,完全不知道他如何得罪了丞相大人?这个以喜欢纳侍出名的大人,又为甚对他的眉目精致如画、撩诱淫姿毫无兴致?

“射得还真快。”赵殊又缓缓鼓掌。

听到皇上这并不算褒赞的话和啪啪鼓掌声,小五如轻雷轰顶、寒冬骤临,射精的激爽和虐痛的余波未尽,他颓颓搭拉脑袋,肉眼可见陈相那双玉足无情踩蹭向他渐软的阴茎……

力道不轻颇重的、刚刚好让他瘫倒在水中、酸软痛麻的口嘴大张、却喊不出声来……

看着下身白液污浊不堪、潮红着脸瘫软在水中的小舞和让下人端来清水皂子的陈相,赵殊似想起什么,“陈相,适才你说翰林院编撰在修订《男规》【男子训罚惩戒篇】?”

“是,时有发生借训罚训戒之名,渲泄奇淫怪癖,把那小侍训虐至残至死的事儿,臣、礼部、翰林院合计让编撰林湘修订一番,仔细规范训罚惩戒行止,如用甚鞭子?打几下便不能再打了?”

“这事甚好。只是这、闭门造车写不好吧?”皇上看着小五说。

陈相那标志性亲和慧淡的浅笑又泛了上来,“皇上英明,需验证的条款可不少,比如用软鞭打阴茎还是用手拍打爽痛些?到底能不能用皮鞭抽打阴茎阴囊?她们正招募男子,报酬给的不少,据说,欢愉体会也不少,报名的还挺多。”

“朕的秀欢宫也为民出一份力吧。”身边的李树已瑟瑟发抖,赵殊拍了拍他的肩安抚他。

小五那根让陈映用足踩过的阴茎,赵殊怎么都不可能收回秀欢宫,便将小五赐给了林湘。

小五俊脸全无血色……婆婆文企鹅//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陈映走出漱泉室时,花煜正站在廊下迎风晾着一头青丝,俊雅得让人心呯呯暗跳。

花煜瞟了陈映一眼,唇角极微轻勾,意味颇丰。

陈映一怔,恍惚间只觉得,年少女帝赵殊因心思杂乱未能察觉她在小五这事上的越线,那薄幔后的花侍郎似觑了个明白……

只是、这付表情颇耐人寻味……

20、隔壁总在交欢,出外总遇野合,险些被轻薄大人从天而降

“妻主,深点、把夫奴整根阴茎肉棒罩住,花心操撞夫奴的大龟头,嗬、哈,舒服,好爽、妻主好疼夫奴,夫奴谢妻主操弄之恩,夫是妻主的奴,给妻主操、操死算球……”

“妻主啊,哎哈,将夫奴的肉棒操坏吧,操烂,绞成肉渣,哈嗬……”

“箍套、套裹死我,妻主,要、侍子大壮要,要妻主花穴怜爱……”

“操我、狠狠操我……”

“就要操你们,操死你们这对骚狗……”

刚用过晚,隔壁农户、一妻一夫一侍,便又开始折腾,自天刚灰蒙一直要操干到一更天,从不间断。

农户人家,体魄皆甚强健,暴发力强、耐力好,没甚技巧,就是实打实起伏操弄、一个姿势可以操弄近个时辰,像牛般蛮干不厌不腻的;

“啪啪啪”墩撞得那个猛、“呃呃哈啊”淫喊乱叫得那个响!

那妻主一下一下简直像要把男人下腹坐穿、胯骨墩折,妻、夫侍三人淫叫得像要把屋棚给震飞,荤话更是直来直去,甚至不怎么讲究面上的遵卑,完全遵循身体本能征服和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