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大乐,“这怕是陆大人边赏琴边让你伴‘舞’练出来的吧”。
小白索性唱了出来,“有妻主兮,名扬四海,有美侍兮,在水一方,白首交颈,永生不散……”十指绕着自己的粗长,撸、点、压、套,淫得无以复加。
“相府里的欲欢事,就该这般。赏小白银子百两、秋衣两套、锁精环一。”她从欢器橱里拿出粉色锁精环,套至小白阴茎根部,“继续跳,若软下来,关小黑屋。”
阴茎一套上锁精环,小白的喘息即重了起来,阴茎憋成酱紫色,青筋更加鼓突,撸弄的舒爽和不时泛起来的射意被卡在根部的锁精环阻住,累积成极钝重的难忍,小白还是咬紧牙关,“嗬、嘤,小白谢妻主大人重賞、训罚。”
他坚持爬起来,跪下拜谢,又难耐的瘫倒在陈映面前,泛着潮雾的大眼眼看着她,十指翻飞继续戏弄自己憋胀之极的阴茎,乖巧又卖力。
小年挤到她面前,一付大人看我看我的模样,唇珠轻启,邀人品尝,混在两个乖巧喵小奶狗中间,青松有些儿吃亏。
早已欲动企盼疼宠的他主动到欢器橱里拿出锁精欢,跪到她面前。
“谁许你自己去拿了?”她佯怒,拿过锁琐精,扔向帷幔,发出沉闷的卟声和一声奇怪的唔嗬声儿,欲动又争着表现的侍子们也没去注意。
她挑出两根马眼棒递给他们俩,“插进去。谁先进,大人先疼爱谁,”
小年立马蹙起苦脸,他阴茎比人粗圆,可马眼却甚小,从秀选时她便知道了,一直记挂着要看他一脸委屈难耐、为难的用那狭小的马眼将马眼棒吞吃下去,被马眼棒撑得淫爽哼哭;
青松却立马半靠着床头板,小心翼翼的将尖细的软玉马眼棒插入翕张的马眼,边插边张大的嘴,消化奇怪与刺激的酥麻;
为了不软下来被关小黑屋,小白奋力自撸弄,灵活的手指频频撸起包皮盖过敏感的龟头、冠沟,又憋又爽得嗬嗬粗重喘息;
厢房里,主人虽没开始交合,却已淫乱得让人咂舌;
她跨腿吞套入小白憋胀成紫色、比平常还胀大两分、灼烫两分的阴茎,边起伏套弄、边看他们俩插弄马眼;
小白几乎被撸爽、憋爽到临界点的阴茎一迎来她湿润、紧极的花穴罩占、缓沉的操弄即大声淫叫起来,“大人、受不住了,暴了,小白的阴茎暴了、大人莫夹了,夹死小白了、爽啊……”
她一手扬起巴掌轻拍他的下腹、一手扭捻他的乳珠,小白失控崩溃的吟哭,乖巧巧的哭得眼泪鼻涕横飞,“小白想射,小白不乖,小白太吵了,小白好爽,妻主训罚小白吧……”
她继续捻弄、拍打他,他越发狂叫,趣爽、激爽令她兴奋又欲动,边操弄边欢愉的不时瞄向帷幔方向……
帷幔后被缚着的顾良,猩黑的阴茎抖立昂挺,大龟头已被马眼不时渗流出来的清腑打湿,秀眸布满欲烈的红丝;
大户人家、书香门第出身的顾良,第一回近距离觑看这样的欲欢、看他的妻主奸淫、训罚侍人的场面,床上的一切淫欢全冲进他眼里,激烈的淫欢浪语、淫叫全钻进他耳里,他既羞耻又极忿忿;
大户人家不泛多侍共承欢,但正夫一般不参与、不旁观觑看,眼观鼻的在正院里,当没这回事;妻主一般也尊重正夫,不会在主院、正夫前淫欢,更不会强拉正夫参与群欢。
太过份了,他忿极、羞极!她故意羞辱他!为他当初的不愿嫁给她、为他这几年没尽夫道管好家院!
他更羞忿于自己的反应,看到淫欢事、听到淫欢语,他硬了再硬;
他并不知,陈映有意的挑这三个聪明、敢搞事的来,故意让场面有柔吻有训罚有激操,他也不知,被口球撑大嘴腔、压着舌根出不了声、呼吸不畅、口水肆流会加大辱耻感、和撩起淫荡心;他更不知,他拥有一根越船名器;
名器向来不经撩,哪怕视觉、听觉的撩……
他被缚在后面的手使劲掐弄自己,才忍住不发出呜呜的嗷鸣,眼泪顺着潮红的眼角不停的往下淌,和口水混在一起淌湿了他一袭潇洒的白衣,也不知是因气、羞、还是欲多一些,马眼里却又在渗出淫液来……
17、强缚正夫顾良窥看三侍同承欢(陈相一御三马眼棒锁精环)、戒尺训罚正夫
(续上章),青松终于将细长的软玉马眼棒整根塞入马眼中,尿道被侵入带来从没有过的激爽让他重喘连连,各式不适别扭掺杂其中,却一点也没降低快感,反而混生出奇怪的刺激;
这是尝过毕生难忘,不时总会回味、极上瘾的新、奇、特隐秘快感,他欲蒙的望向还在小白身上驰骋、把小白操弄得欲仙欲死大呼小叫的妻主大人;
她毫不留情捻弄小白那已艳肿如相思豆般的乳珠;快感、射意始终不得渲,小白乖巧喵脸憋成嫣红,重喘渐成呜咽,在她身下蛇扭,她快而沉的起伏套弄掠夺,慧美的脸欲色浓重,不时仰脸呼喘、低头觑视身下的“战利物”?
香汗渍湿了宽袍,隐隐绰绰可见腰线向臀部起伏的漫美、矫细却有极力的曲线,这时的她既有淫艳美、也有操弄飒爽英美;
帷幔后那双欲烈的秀眸紧紧盯着如骑在战马上的妻主,喉结频滚,秀眸欲雾蒙蒙,口水滴滴哒,猩黑阴茎昂挺,马眼清液湿渗,身后的拇、食指用力掐捏自己小臂内侧的软肉,抑住想倾泻而出的呜呜吟喘;
从前,他总在半山亭无奈远观她,年节拜祭时才能近距离看她,她一脸大气威仪,他也曾看她浅笑酬唱贵客,仪礼得当中暗藏威仪或风流;
唯独不曾近距离看赏这香汗淋漓、欲色浓烈的一面,有罩占众男子的霸道、也有自乐的潇洒和狂肆的淫艳,似天地意气都被她操弄……
他心头如战鼓擂催、如被暖春柔柳拂弄,燥、暖、痒,无边无际的驿动、悸动、燥动、情动、欲动,从心头漫漾至大龟头……
她不时瞟向帷幔方向,嘴角勾起坏坏、得意的笑,狡黠慧美不可方物……
青松简直无法入耳的淫浪重喘把他的注意力勾了过去,只见青松小心翼翼转动、抽插马眼里的软玉马眼棒,意欲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存放好这玩意,好溜蹭成仰卧姿,可任何抽插、转动动作却总在激起各式混合不适的激爽,直倔的少年被这根细长的东西折腾疯……
有这么爽吗?他想,他又看向自己猩黑的大阴茎,他的大龟头太勾,似乎不太能插入马眼棒?他竟有些儿失落?说不好是因不能满足、接受妻主训罚还是自己不能多一些体会?
呸,他是名门正夫,岂能乱搞这些,他眨着水眸,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正朝这边看的家主,似乎了然一笑,他又心虚的垂眸……
青松终于扶着胀勃、插着软玉马眼棒的阴茎转成平躺,淫喘着看向妻主,“大人,玉棒插进去了,请怜宠松奴。”
“嗯。”陈映淡淡的答,从小白身上下来,小白的阴茎已憋成重酱色,暂脱被操弄让他松了一口气,但憋胀依然,他像小喵一样可怜的嘤嘤咕噜喘。
“扶好,”陈映转身对青松说道:“若坐歪了,里面那根细长的玩意儿穿破阴茎,松儿可就废了。”
她可不是在吓他。
青松那覆着潮红的脸一下子白了,整个人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扶着阴茎直愣愣看着穴口已压向大龟头的大人,冷汗兜头而下,“大、大人、小心、些……”
顾良一瞬不瞬盯看过去他的妻主大人实在帮他找了个极近又极佳的窥看角度,近得每细小喘吟皆能入耳、每一根毛发毕见只见青松两手小心翼翼扶着阴茎根部,陈相腿间湿艳的花穴罩向他的大龟头、极缓沉一点点往下吞食……
紧致的花穴刚将大龟头完整套食进去,被挤压的尿道绽出过激的酥麻,青松即无法遏制大声嚎叫、爽得全身剧颤,热汗淋漓。
为了不让花心碰撞到玉棒头端,她缓缓沉到柱身中段,即又抬起腰臀,缓沉掠夺操弄最为敏感的大龟头、冠沟部分,洽好操摩到自己敏感的花穴口和某处软肉,甚舒爽,只是废腰力一些,她向来文武兼修,全不在话下。
青松更是爽不自持,毕竟他才第二回侍欢,当即射意暴绽,奈何马眼被堵住,憋得又虐惨又倍爽。
见青松这般爽浪,小年更努力的手握马眼软玉棒往马眼里挤插,可他马眼实在是小,马眼棒头刚挤插进去,便疼得他直飙泪哀哼;
眼看阴茎就要软下来,他又急得直撸,恍如当初秀选时一般模样,小奶狗湿漉漉的眼可怜的看向妻主,委屈糯糯求哀怜,“大人……”
陈映看得也甚无奈,寻思找天自己亲自动手,便让他到欢器橱里拿出锁精环,自己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