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阿竹喊来陪我。”陆紫当仁不让。

“果酒已在井里浸凉了,小鱼小虾儿炸得酥酥脆,人也不多,就在喝吧,午后才设宴,可好?”知道阿竹从不侍宴的盛涵急急给她们解围。

“可。”陈映端起酒杯,也不敬陆紫,喝了一口,转头度喂给青松,剩一半,度喂给怀里的小白,便将小白推还给陆紫,“少动阿竹念头,将阿梅叫来陪你?”

想起上回亲见阿梅踢了个石子拌倒阿竹的事儿,陆紫摇头,“喊阿兰吧。”

陈映深深看了她一眼,交代下人去喊来,转头轻抚青松眉间,“适才眉头蹙得那般紧?可是要讨罚?”明知他只是不懂事吃闲醋,却想找些由儿罚罚他,看直倔少年被情欲焚烧的模样。

“训罚可是松奴的福份。”不愧来自亲王府,青松倒也聪明,从容作答,还剥了个小虾递到陈映嘴里。

盛涵走过来挤着陈映坐,讨陈映赏了个长吻,用嘴度喂陈映喝起果酒,兄弟一夫一侍候起妻主吃喝,融洽之极。

陈映和盛涵接了个长吻,揉了揉青松茂盛的耻毛,“松儿弟弟这耻毛真够密的,府上夫侍里就他耻毛最多了。”青松耻毛黑密杂野,阿竹的黑密蕴雅,陈映暗自琢磨起两人的不同。

青松那鸡儿也是敏感极,碰碰耻毛便又硬了起来。

陈映吩咐道:“松儿撸弄自己先泄一回,要不少倾你第一回侍欢泄得太快,没劲儿”。

让他当着妻主、陆大人自渎?青松羞臊得低下头,妻主的话又不敢不听,修长的手握成环状套着憋胀硬挺的鸡儿,直来直去用力撸动柱身……

陆紫、小白一边吃喝一边欣赏他自撸,刚进来的阿兰也坐下直直盯觑打量他,众人都在看他撸弄鸡儿?青松越发撸弄得毫无章法。

盛涵看不过去弟弟这般笨,低声教他,“你这般把柱身上的皮破了,也射不了,将那皮儿整个儿撸盖住敏感的大龟头、再撸上来,撸弄快点,哪里最舒服就多撸碰那里。”

小白在一旁给他鼓劲,“快点、再快点,冲啊……”

两位大人相视碰杯而笑,陈映简单说了花侍郎从冷宫出来后似落下几分痴傻病,陆紫摇头感叹,“男颜薄命。好好的才子探花郎,命苦成这般。”

“我看,苦没到头呢。”陈映也摇头,“看他自己造化吧。”

“那祖孙俩真干上了,你夹在中间也不好办。”陆紫拿起酒杯敬陈映,“这事真得好好谢你。”

“说这些?”陈映不肯碰杯。

盛涵替她拿起酒杯和陆紫碰杯,将酒喝了度喂给陈映。

陈映又搂过盛涵深吻,在他唇边低喃轻赞他乖,一会好好一起宠他和弟弟,想着兄弟俩同时侍欢,她兴奋之极,艳目幽沉,恨不得马上离座揽他们入里间为欢去。

见青松还没能将自己撸射,陈映却欲已动,陆紫绕过来坐在青松旁边,一手握向那猩紫的柱身,一手托着他两颗覆着耻毛的紫黑大囊袋,“十息内让他泄。”

陈映哈哈大笑,“玉辰给小处子点面子啦。”

小白和盛涵也抿着酒笑,青松羞得脸比那茶几上的虾儿都红,陆紫一手揉弄他的大阴囊,中指在其会阴软肉处揉按,另一手中指在马眼周软肉画圈圈,中指绕着冠沟伞沿突起环绕……

几处敏感点被重点照拂,青松挺着胯剧颤,虽欢愉急窜,但快感太过集中和尖锐,他想要更多,渴欲整根阴茎被裹弄、被爱怜……

可陆紫要疾速让他泄精,哪会给他甚从容些的欢悦,她握住他柱身中段,速疾向大龟头往返撸弄、包皮频频被撸盖住整个大龟头,两颗大阴囊被她握在一手里托着揉弄,会阴处始终总有一根作乱的手指从菊周抚弄至阴囊根部……

“呃、啊,”酥爽快感在阴囊、整根阴茎里流窜向马眼处疾冲,马眼突突、射精欲暴绽,太激爽!但也太丢人了?实在太快了?

青松蹙紧眉想锁精、延长两息,陆紫玉手撸弄快得晃影模糊,几股白浊喷了出来,他一怔一颓,靠在椅背上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屋里似乎有星星飞舞?真是舒爽,原来和大人在一处这般充满欢愉……

“谢大人。”盛涵赶紧轻自从一旁茶案上拿起小水盆,递到陆紫手边。

早就欲火燃燃的陈映起身,率先向里间走,其他人急忙跟着。

12、兄弟共侍欢,六人同床榻(陈相一御二,绑缚根部延迟射、马眼棒插侧夫)

先让青松在大拔步床上躺下,甘心、习惯伏低做小的世子侧夫盛涵半蹲跪下给陈映褪下衬裤、亵裤,将裙袍挽起在腰间系好。

早就起同时操弄兄弟俩的淫心欲念的陈映把盛涵也一把推到床上,“躺好了!”

她蹲坐在兄弟俩中间,一手撸弄一根鸡儿,两根几乎一般粗壮的阴茎同时膨胀勃发,一色偏深、一色轻清,一有些儿弯勾,一直挺如松,玉手从根部轻撸至大龟头,又从大龟头撸至根部,玩得她自己欲念大发,下体湿潺。

随手拿过床上的绑缚纱帐的粉色小丝缎,绑缚在青松阴茎根部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青松看着自己勃胀粗壮上那个粉色小蝴蝶结,脸色既羞红又惊诧发白,煞是好看,那猩紫的阴茎衬着这粉色小蝴蝶结,更是、淫靡好看。。

盛涵欣喜轻道,“谢妻主训罚松儿弟弟。”心中却也有丝酸忌,妻主看来甚是欢喜弟弟呢,第一回赐欢便这般。

“嗯!”陈映淡淡的应,又转头看向他,“还不扶着松儿弟弟的鸡儿?”

盛涵赶紧握向青松硬胀的阴茎根部,陈映这才双手按着青松白皙的胸,拇指老道的刚刚好停在他两颗粉事乳蕾上,缓缓跨腿压坐向青松的大龟头

湿润的花穴口一点点向下侵吞新侍青松的性器,而他哥哥就在一边帮扶他的性器以便她更顺利套入,好友在床榻另一边搂着小侍观战;

性欲暴绽,她兴奋的一个蹲坐,将新侍青松的阴茎全根侵套进花穴里,直顶花心,撑满的过瘾感在花穴里暴开,片息也不停留,她迅速抬起跨臀,花穴口退至大龟头处、又迅速蹲坐下,穴壁得劲又实在的摩擦、挠弄、掠夺龟头、柱身,爽得她一再提速:蹲坐、抬起、蹲坐、抬起…

看向在他身边躺着的同母异父的大哥,盛涵也在觑看他,平时连彼此的身子都没见过的两人,虽早有心理准备,到了这时分,也都既羞耻却也奇怪的兴奋着。

各种沉实实的花式摩擦快感伴着湿润和紧裹感在青松的性器上绽开,性器像被裹进充满剧欢淫渊里,敏感的大龟头被紧致的花穴裹套着,可怜的肉冠被穴壁不断挠磨,可怕极又舒爽极,他已无法再思及其他,只能任情欲涛浪推来打去;

他想哀求她慢些、轻些、浅些,大龟头被花心撞磨、吸搐的舒爽实在受不住,他极快的蹦出了射意,无法遏止的轻吟、哀喘起来,但还是倔野的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当众说出半句求饶的话。

白皙的脸、身粉潮淫靡,原本开朗明亮的眉间哀怜紧蹙着,俊致的脸上欲色、哀楚、憋忍、激爽各式表情纷杂,最后汇成浓烈的欲情,一如她所料,俊致又倔野的少年被情欲燃烧的样子,淫好极了……

他努力俊俊、其实却是欲蒙蒙的看向他的妻主,她居高临下看他,轻抚他抿得倔直的唇线,阅人经事无数她,懂得最后一个庶儿的悲怜,她们都在盼女儿,可怎么又来了个男的?

她们失望的不再理你、也不再理生你的父亲,那份倔直便是这般来的吧?

像极那个因腿疾而份外卑倔的阿竹。

妻侍深情对视……

这一刻,虽然他第一回侍欢,但他相信她是欢喜他的,甚至比欢喜他大哥还欢喜他?他相信、他一定要被扶上小夫、侧夫,谁也挡不住他……

“大人……”他再次呼她、怯怯、哑哑、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