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冷视他,“可记得朕上回在温汤池里说甚?君无戏言!”
那时她边轻抚他瘦削的肩背,边诡异的哂笑说道【再说一遍回冷宫,朕便、训戒训罚得你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一脸慌惧,趁她和宫女说话,撩起衣袍拔腿就跑,宫女、侍卫在后面急追,本就虚弱、又添腹痛,哪里跑得快?眼看就要被逮着,慌乱中他躲进花丛中任人怎么喊都不肯出来。
一时,太和殿前乱嘈嘈。
“成何体统?”无上皇赵艳凛然下马车,冷视这一切,“将人押回冷宫,永不得赦。”
听闻无上皇的声音,花丛里哗啦声响,躲在里面的人剧抖、朝花丛深处猛钻。
“小心有蛇,花侍郎出来。”刘意在花丛外哄着。
“饶、饶命。”
花煜软慌如喵叫的声音让赵殊大为烦燥。
“护送无上皇回寿宁宫。”她朝禁卫下令。
“你?!”赵艳怒视这个孙女,“你母皇早将他打下冷宫,你公然违命?”
“他因何缘由被打入冷宫?全无记载?”
“伤风败俗,不堪记载。”
祖孙俩冷沉脸威仪凛凛一问一答,太和殿前一片肃杀。
伤风败俗四字让赵殊一震,血液兴奋滚滚灼灼。哦?他早早便伤风败俗了?她又何必留脸面与他?
“皇族哪有风俗?”见禁卫终于把花煜从花丛里扯出来扶上马车,赵殊不屑咕囊甩袖上车。
一路无话,花煜缩在锦座一角,全身剧抖俊眼警惕的咕噜噜转,慌怜之极,赵殊直想拉进怀里肆意训虐。
她没来由的想起曾听训戒官说,操弄那全身剧颤的男子别有欢愉之味,想想也是,那话儿在花穴里抖颤,如何不舒爽呢?
登基后她没有入住女帝寝宫欢心殿,她将从小住的乐华宫改为帝寝宫,要的就是这份舒心、畅意。
赵艳从这事起对她便起了废帝另立之心。陈映却由此认可了年少的女帝,无上皇这般把势,祖孙俩决裂是迟早的事。
下车后赵殊从书房里取来一个大锦盒子,将在小花园里正准备偷吃瓜果的花煜扯住怒问:“逃?躲花丛里不出来?如此判逆?”
“唔、呜、放、”,俊眼余光瞥到一队宫女、禁卫、侍卫、秀男们正从偏门鱼贯而入,而女儿正捏弄着他的下巴、嘴唇,他俊脸憋红,呜咽求饶。
“放了你?求饶?太迟了。君无戏言,朕、这就要当众训罚你。”斜飞入鬓的黛眉、勾扬的眼角透威仪与霸艳,如此艳容凛凛的女儿唇角泛欲虐冷笑一手玩弄他的薄唇、一手扯开他的袍带。
“不、不、可。”他死死护住衣袍,闭上眼看也不敢看她。
训戒从来只存在于妻主与夫侍间,父亲当众被女儿训罚?这让他脸面何存?
“有、何不可?”她又似上回在汤泉中那般、凑近他耳边,“怕有伤风俗?”
热息吹在他耳侧,他痒得打颤。
“在这宫里,花侍郎名声早就臭不可闻了。”她软香唇瓣在他敏感的耳廓上下滑蹭,他想别开头,下巴、嘴唇被捏弄住、身子也趋软暖无力;
失神间,全身已被剥了个精光,不用低头看,他也知道自己那话儿已是半勃起状态。
暗咬牙根薄唇,想让它软下去,他实在讨厌这敏感之极的孽根,在女儿面前也这般不知收敛。
不愧是他血脉相连女儿,她幽幽哑哑在他耳边将这话说了出来:“花侍郎你还要什么脸面?在朕面前也这般不知收敛,没触没碰孽根便如此勃硬,探花朗你可知羞耻二字如何写?说!”
“知、知……”他羞耻话语碎不成声,全身泛覆靡红、耳尖更是红如充血,眼皮紧闭,长睫如蝶翼般扑颤,实在撩诱可口。
那根浅酱紫色的飞雁名器已勃至脐,她张开虎口丈量,比她一掌还长多?
窸窸窣窣的声响提醒他,周遭一堆人正观摩着女儿在丈量他的阴茎?
他羞耻得眼皮闭得更紧,大颗大颗无奈而愧耻的泪从眼角滑落下来,薄唇抖着嚅喏着些她听不明白的话语,从冷宫回来他时常这般痴痴傻傻自言自语。
她打开那个大锦盒,那是她登基时陆紫送她的一堆子贺礼其中的一件,今儿陈映提起陆紫她才想起这个。
大锦盒里有好些个训戒的好东西,陆紫这人真是有趣得紧,登基送她这些儿?更有趣的是她竟用在她父亲身上。
挑出一条小鞭子,轻轻一甩便发出极脆亮的“啪”、“啪”声,鞭头却是一只非常柔软的小牛皮手。
听到鞭子抽打声响,花煜脸色大变,还没来得及拔腿跑,便被赵殊扶着登上花园假山前的石台,“站好了,花侍郎,众人都看着你呢,睁开眼睛看看?”
死活不敢睁眼的花煜听着周遭窸窸窣窣的暗笑声,如寻路的兔子般慌乱失措的原地打起圈儿。
她甩了甩小鞭子嗤的一声轻笑,“如此转圈向众人展示么?”
他便定定怔怔站住,眼角带湿泪痕、眼皮紧闭装鸵鸟的样子实在招虐。
她从大锦盒里挑出个口球,二话不说塞进他嘴里,将他捆绑在石台中央的石柱子上,压低声音哑狠狠道:“想回冷宫、逃窜的花侍郎,这是你自找的。”
舌头被口球压着,腮颊被撑得鼓鼓囊囊,“啊啊、呜呜”,他发出奇怪的呻吟,无法顺利吞下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她指腹轻抚拭去,口水又从撑成极致圆型的唇角源源不绝流下,当真、淫态盎然……
她退后两步,细细看他,因无法言语、无法顺利呼吸,脸色苍白中带上了异常的羞耻和病态嫣红,浅色的唇被口球撑得淫贱的大张,唇色也嫣红起来;
口水、潮红的眼角耻泪渗溢个不停,微敞的细瘦双腿根部耻毛拉扎间竖着根粗长之极的阴茎,支楞的胯骨、锁骨却莫名添消魂。
这是她的父亲?她真不该这般对他。
她轻抚他苍白中夹着羞耻、病态嫣红颊肌,可他真该死的不听话!该死的一付招虐模样?就必须被这般对待、惩罚!不该由她来罚他?谁来罚?
不不不、只能、只许由她来罚他!
一念起,她兴奋之极,比去临幸那些秀男还兴奋、狂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