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受封大典,为甚要这般欺负他,他眨了眨眼,敛着精气神的秀眸已浮起一层春水……

大延帝侧过脸看他,无比关怀、体贴扶他,尽显大女帝宠爱后宫、帝后和爱之风范,百官、观礼的京城乡坤皆赞叹不已,喜闻乐见大延朝帝后欢爱和乐。

实则、她靠在他耳边吹着热息蛊惑低语:“顾后不适?头疼?胀乳?乳痒痒?腰痒痒?还是鸡儿憋胀胀?”

“嘤,”他终于撑不住、唇齿间泄出一声嘤咛。在他本来颇挺直的腰线塌软前,礼婆一声拉长音的“礼毕”终于响起,百官躬身告退。

她托住他,摇头,“朕这后宫啊,就属正宫皇后最是淫荡了,啧啧,今儿封后大典还这么不收敛……”

“皇上不是说无需贞德么?要贞德去坚碑?”他挑了挑眼角,凤冠冕帘一阵摇晃。

哟嗬,还会顶嘴?

她遣退一应下人,揽着他走向金銮宝座,她如俾睨众生般坐在宝座上,他不自觉便跪下。

她顺势将他放倒在座下的踏板软座上,跨向他胯间,那软座只有半人来长,他脑袋、腿都半垂在外,小肉臀倒稳稳当当被她压在舒服的垫板上,相当适合为欢。

他本以为繁复的朝服,在她手中瞬时被褪得干干净净!

端庄俊秀正宫皇后顾良,此时光溜溜泛着香软在朝殿、宝座下?

回过神来,他惊慌得差点永远都勃不起来了,她继续恶作剧般色幽幽看他,双手充满恶淫的捏捻他那对绯红的小耳尖!不像一代大女帝,倒像京城的花花大姑娘!

从前,顾菁便是这般与他描述陈家老三陈映的,那时、他一根筋的想、才不嫁与这种花心女人。

思及从前,一时恍惚,她似知他想起了甚,淫恶到底,腾出一手来,挠刮他的左乳蕾尖,俯趴下去噬吮他的右耳垂、直向精致的锁骨、梨状窝,留下一路欲莓……

在他软嘤嘤哼唧时吮至他右乳蕾,乳蕾与乳晕间留下她重重的齿印。

“呀、呃”,他吃疼惊呼,又省起这是专供各式典礼的丰和殿,急急捂住嘴。

“捂不住的。”她扬着眉抬起头来“好心”提醒他。

他微俯颏,见自己白皙的锁骨、乳胸欲莓横布,乳蕾靡艳肿胀,胯间触及一片湿润,大延帝不知何时已脱去亵裤,漾湿的花唇缝夹蹭他未勃的猩黑粗软肉条儿;

极快,花唇缝已夹不住这话儿,花唇内侧、花穴口压贴着粗壮,感受着它的灼烫和青筋的跳颤;

名器硬勃足有童藕臂粗,将花唇缝挤得撇向两边,花唇缝花穴口压着这根粗壮名器,不让它弹起来,就这么湿漾漾的从根部蹭磨到大龟头,又往返蹭磨回来……

花唇内侧、花穴口蹭磨着灼烫柱身糙褶、青筋,又酥又麻,淫汁湿液潺潺汩汩,他同样舒爽的唧哼不止,却并不足够;

他渴盼能被花穴侵纳进去操弄,那种被掠夺、被拥有的身心激爽、满足、幸福是每个人夫、侍子所日思夜盼、梦寐以求……

他脑袋半仰垂,于是颈脖、脸颊越发潮红,衬出一派淫媚;

她一边继续蹭磨、一边亲吮他的唇瓣,近在咫尺的秀眸,春水荡漾,她亲向那弯长睫,此时却亲吮不出一丝湿潮来,那总含水含情的秀眸里其实并没水份,披着层假晃晃诱人的春波衣,真、该操!

她臀胯微抬起,那根粗弹了起来,撞向她穴口,如羊入虎口,红嫩嫩湿润润的花穴口老实不客气压吞了下去,把船头般勾翘的大龟头先一口吞掉,接着缓缓墩坐下来,掠夺翘勾的大龟头一路挠至花心,终侵吞到底:

帝后皆舒爽长叹,只掠夺勾挠一遍当然不够,她抬起臀胯、压下、抬起、墩砸,花心紧贴大龟头,吸搐……

他的嘤喘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密、越来越大声,果然、根本就捂不住,哪怕咬住牙关、唇瓣也没用!

她越操越快,一手扶宝座,一手揉抓他布着欲痕的胸乳,上面渗出些儿乳汁,乳香四溢,很是助兴;

操饿了,喝上几大口饱腹?还有更惬意的事么?

仰头环视一片金碧辉煌,在这专司大典的丰和殿里为欢,她越发兴奋,一遍比一遍狠烈的操磨他大龟头勾翘的那一端,旋晃腰臀掠夺它挠刮每一寸穴壁;淫汁如瀑般的洒,渍湿了他白嫩的大腿、下腹、猩黑的大阴囊,泥泞淫靡得一踏糊涂,身下的软垫湿得能绞出拉丝的水来……

“最端庄的淫荡顾后、被朕操得可爽?朕想啊、还是得立碑坊,上悬额匾:千古第一淫后。”

“啊、哈,不、不要、”激爽、虐麻、射意乱窜,崩溃的他憋不住大声淫叫、喘哭,大殿里响起嗡嗡嗡的哈哈嗬嗬回音,混夹着啪啪的操砸声,大延帝满意的下巴高抬,仰起傲挺玉美的弧线;她舒欢的长喘、呼……

“嘤,本宫不是千古第一淫后,皇女、皇女……”他吸着鼻子强辩,让他的皇女知道可怎生好,他紧张得细白的双腿扑腾,花穴里的阴茎震了几震,花穴趁机缩绞挤箍那根似又胀一圈的粗壮阴茎……

如激流般的快感击得他眼前一片白光茫茫;

她偏花心猛搐,他泄了!精水被她吸搐进宫腔,整个下腹慰暖,四肢百骸舒畅,花穴里裹夹着他缓缓半软缩的鸡儿脉动,看向他,事后疲颓香软,秀眸眼皮半搭,慵懒又可口,真是怎么操不够;

花穴便缓缓一下、一下轻蠕咬弄还埋在里面的鸡儿,鸡儿缩软之势滞了下来,勾翘的大龟头有昂扬的兆头,“从前,顾后可是不愿意嫁与朕的、还绝食三日,”花穴用有力蛟缩、似在训罚他当初的荒唐。

他被她的花穴绞缩得下腹、腿根悸颤,连连重喘,“呃……”

“可、皇上也不能洞房夜不来、取过门就是、就是皇上的人、不尽妻责……”今儿他封后大典,大着胆子申诉……

呃,她轻晃了晃神,不尽妻责?

直幽幽盯看他,御手轻抚他潮红未退的眼角、耳尖,俊秀的小下巴,温柔如春水,毫无预兆,花穴一个极用力的绞缩、吹响再一轮的操砸、掠夺的号角,上面那轮就如小菜一碟,这一轮才让他知晓厉害!

她探手向下绕向他后腰,让他整个腰悬空起来,那根昂硬粗长便她扣压得埋得更深、大龟头紧贴着花心被她迅疾旋磨,她又抓着他圆润嫩滑的臀肉不时撞向自己腿间……

拉开去撞过来,迎着她花穴的操吞、飞速一来一往!两副性器啪啪啪、卟嗤卟嗤咬合、分开,摧枯拉朽般的撞击激烈、疾猛!

她幽灼的眼似狼眸般,操杀操磨疯了,身下这个男人已完全被操失神、失魂了……

阴茎、穴壁疾迅摩擦得如要着火,淫水、马眼淫液知趣的淌着也灭不了火,欲火旺灼、推着交合向高潮峰巅……

狂烈交合间只闻得大殿里传来【啊嗬嗬】哀嚎的回声……

最后、一声“呃”嘎然而止、像被卡在喉头,随之一声长长的舒叹……

另一声闷喘压抑、短促有力……

他再次被操射了、精水被吸了个精光,原来鼓鼓囊囊的两个大阴袋、瘪了下去……

她从他身下来,坐在软垫上,倚着椅腿,看着他萎软下去的鸡儿像条、无辜而可怜的抹布,她扬了扬眉头;

被操得太狠了,今天他大典,一点也不怜惜他,他懊恼、委屈的转过身去,背对她,白嫩的肉臀被她抓出五道嫣艳的红痕,红白相间,淫欲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