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袍摆,她退下一应裤子,跨向他那话儿、缓缓侵吞、到底,严丝密缝、极为契合,他长长呼了一口气,颈脖微仰,看着天上大朵大朵飘荡白云,悠悠的说:她适才坐在马上、抱着俩女儿的情景,他似无数回梦着……

嗯,也无数回梦见被她这般骑乘在身下,疯狂掠夺这他没说。

她本想问,忙于用几个缓操让他略微适应,随即上下墩砸、狂操,啪啪声在小院子里淫荡回响。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暗卫悄眯眯关上院门。

他嗬嗬的喘,终于低声求饶,“皇上、慢些、轻些,太久没做、也震到脊背伤了……”

四年出没做?她半眯眼看他。

双手撑在他双肩窝上,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腰臀、花穴口退到他大龟头处、倏的狠墩砸下、又抬起、退到半个大龟头处、再深坐到底、墩坐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漱漱、沙沙、啪啪声听在她耳里,爽得她打了个哆嗦闷喘一声,久别真是有意趣,明明那么熟悉的人、熟悉的物件,久旷后,花穴和阴茎的拥抱:慢时缠绵、快时激烈、深时入骨、浅时撩心……

这时的沈淳,鬓边细覆一层薄汗,俊朗的脸隐忍着欲色与疼痛不适,喉结轻滚唇瓣轻启、使劲绞锁精关,他不是香软一路,甚至只有穿喜袍、吃开身药那回,脸上才莫名绽出丝俊魅昳丽色;

但这疏阔闲傲有另一种撩人,撩她操砸他、征服他、将他扯在身边,随时淫吃与叹赏……

她仰起颈脖、挺胸、健腰起起、落落,操磨得淫汁飞溅,他大腿、耻毛间皆是两人的淫水。

他被她强制高潮射了、又被她缩阴蠕磨强制硬起来,她倏的单手卡住他的颈脖

番外2,让你总念叨的地方染上与朕的欢爱淫靡味;他总跑到冷宫门口,候她…(父女线)

大景太女,单名幸,取意免意外灾祸,寄望康健长成。

赵幸三岁时,值大景盛世,念着从前,花侍郎总叨叨江南如何如何,女帝赵殊携父、女出巡江南。

脱离皇宫束缚,花侍郎欢脱了起来,到山郊野外,他甚至欢喜得蹦蹦跳跳,奈何有陈伤的腿走不远,蹦跳累了,后脑勺会晕疼,这时分,原本笑开的赵殊便烦燥了起来,仇人只诛了盛家……

太女偶尔过来缠母皇、花侍郎说话,大部分时间由朱太傅陪着坐另一辆马车,太傅趁机为她讲解江山风貌。

父女独处时,马车里便淫靡极。

正当荷香、柳软夏美时季,马车厢里冰镇酒食、训罚器具应有尽有,花侍郎时常被女帝着令、套着个小阴茎裙袍、小肚兜,玉体横陈,撩人极……

赵殊装模作样一手拿折子,一手撩起他的阴茎裙袍小裙摆,玩弄那飞雁名器,敏感的名器实在不经玩弄,指尖在软肉上撩弄两下、便如雁颈般弧长起来,前头马眼渍出汩汩清液,不管花穴湿不湿润,保管随时能交欢;

“爹爹此物真是名器中的名器,”她拎起花侍郎已然半勃的阴茎,啧啧摇头感叹,“敏感得风吹过都能勃起、且连湿润也全包了,好生淫荡、重欲的爹爹。”

花侍郎将羞红的脸藏到她怀里,她拿起几案上洗净的柳枝,尽情撩拨起他胸乳、大阴囊,敏感、怕痒的他笑得玉体乱颤,那根粗长阴茎抖抖、晃晃,清液、骚臊味儿飞溅;

搔挠他的她,也笑得乐不可支,倏的停下来,父女俩喘着气,暧昧昧深情对视,唇舌、性器湿湿勾缠、磨蹭起来……

他的舌儿被她侵含出来,在嘴腔里吮弄,吮弄得他又酥又麻,软成一团,她便将自己的舌儿推进他唇腔,撩舔他舌尖、上颚,将香津度与他吃。

见正路过山郊,她拿起纱巾,蒙在他眼上,撩起车窗幔一角,凉风习习,他正受用着,她在他身后十指纤纤扯掉他的小肚兜、搔挠他,在他耳际吹着热息,幽幽低语吓他:“窗外有好些百姓正觑看爹爹胴体;”

最爱面子的花侍郎紧张、慌乱了起来,他抓着她的手哀求,“不、不、不要,不要让她们看!”

她最喜看他这付颇香艳可口的惊慌、羞赧样,像初遗精被发现一般,啧啧……

“他们看见爹爹粉嫩嫩的乳晕、粉突突的乳蕾,”她挣开他的手,又将他的阴茎小裙袍撩至根部,让勃昂的名器阴茎全裸露出来。

“她们还看到了爹爹的名器,她们竟要爬上马车!她们要作甚?难道要奸淫爹爹?好几个壮壮的女子!”

尽管知道她可能在吓他他玩,他还是慌乱的直往角落里缩,“不、不要!爹爹、爹爹是皇上的!”

“啊!她们抓住爹爹的名器阴茎了!她们还撸弄它!还搔爹爹乳胸!”她一手猛的握住他那话儿、一手拿羽毛团扇搔挠他,一时仿如若干只手在他胸腹间撩弄……

他阴茎越发憋胀、挺胸蛇扭嘤咛,欲念高涨,却羞、委屈得要哭了,真、真有如此多只手在玩他?!他是花侍郎,不能让这么多别的女人玩弄!

“嘤嘤,不要,皇上、嗝、嗝,”他又伤心、又害怕,更委屈,“皇上不要爹爹了?不要让她们来羞辱爹爹!呜呜,”他惊慌如第一回被他掳出宫、抚弄、嘶吻,更哭得打起了嗝,可怜极;

她一把跨向、侵吞掉他的名器,扯开蒙在他眼上的纱巾,疯狂在他胯上驰骋……

“又骗我……”他气极!将满是泪痕的脸撇向一边;----更多po文关注gzh:臆想快乐星球----

她俯压向他,花穴缓缓用力绞弄,朝他脸上吹气,“赵幸都不哭鼻子了,爹爹还哭,挨操狠了哭,怕朕不要你了哭;”真不知从前那个倔了八唧的人是谁?

“你总骗我,上回也是骗我甚多人在看我、射……”他含泪的俊眼嗔瞪她。

上回?他们还没解开心结时,她骗他宫女皆在围赏他被鞭打至射?(见第10章)那时她总幽虐气冲冲对他……

如今骗他,他再气、再怕、身子也是软的,只是嘤嘤啼哭罢,不像从前倔硬得把她刚扣上去的乳环也蹭掉、伤了乳蕾(28章);

结一解开,他便全信她,把自己全给了她,他的女儿,和她一起背负蹈天违常大罪……

她轻吻他的眼皮、眸睫,花穴同步轻蠕如在轻吻他的柱身,女帝不说【歉】语,这轻柔的动作便是了,连同表对从前对他的训罚的不当;

她的唇瓣软、暖、灵活,吐气如兰,她的花穴轻蠕,这样的力道不好控制,容易一失控便成有力的绞缩,他身子更软了、嘤嘤嗬嗬碎吟,回应她的轻吻,他们轮番含弄对方的唇瓣,舌尖钻出来、温柔相抵……

温情、欢爱一塌糊涂……

到他念念叨叨的老家,一水乡小城,算富庶,比起沿途名胜,风景却只能算一般,魂梦牵绕与当真见着了,中间总隔着个“憾”,他有些局促的抠着衣袖看她。

她不以为意,眼中反而滑过丝预料中的得意。无人时,在他耳边低语,“去你常说叨的后山走走,找处地方、野合。朕想要花侍郎了!”

他惶恐极!怎能在这?

“要不然呢?”她看他,“花侍郎以为,朕为甚带你回来?”就是来这操你啊!让你总念叨的地方也染上与朕的欢爱淫靡味,把所有归路全断了。是的,至今,她还在意,他曾想逃回这里。

她后宫只有他一个,她的爱与占有也由不得一丝游离。

遣远所有人,她指着山坡上一处估计是放牛娃铺着干草缓歇的凹窝,“此处甚好,来吧,爹爹,与朕野合。”

他脸又红了,在这小时溜跑过的地儿和女儿野合?花侍郎真是、淫荡、又、背德违常天理不容!他垂头,万分鄙薄自己,可胯下的名器却暗暗迎着山风晨霭抖了抖、昂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