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阳姐脱下裤子、坐到他的小白俊脸上,腥甜的淫汁呛进他的鼻子、被口球撑开的嘴,他“呃呃呜呜咳咳”喷着热息蹭扭咳了半天,蹭磨得脸上的花唇内侧、花穴口、花蒂皆酥爽阵阵,于是被喂呛进更多淫汁……
“这些大官娇气,又好玩!”大阳姐舒爽着发现他的手极修长、白皙,如春葱玉笋般,“小破、阿渔,你们先奸淫他的手指,没见过这么白美长的手指!”
小破和阿渔将石富的手腕固定压在床板上,粗鲁的掰出中间三指,压开其它两指阿渔力大无比,只听咔嗒一声,拇指、尾指似骨折了?
“啊呜!”石富在大阳花穴下发出一声闷闷惨叫!
阿朱姐猛烈提阴绞缩他的阴茎,以防他萎了,没想根部被束住,不止萎不了,阴茎憋胀得他连连惨呼,“呜呜、啊!”
“想射?你说笑?五十个铜板诶!没玩够、你射个屁!”
这时若有人推门进来,便见到这个昔日呼风唤雨、玩弄权术的小国舅爷石相两臂摊开,捡破拦的小破和鱼档的阿渔正坐在他掌上,操弄奸淫他极修长、每天都挫挫剪剪保养的手指,脸上坐着帮人养猪的大阳姐,帮人卖猪肉的阿朱正在他胯上操弄他,他的乳晕乳珠已被玩得靡肿如大红樱桃……
阴茎被大力缩绞、操磨、射意久久无法得宣的虐胀、激爽积蓄到极点,交欢成了无法言说的痛苦,手指骨折的剧痛、脸上被花穴闷蹭得无法呼吸、淫汁频频呛进气管、鼻腔,石富觉得自己像在遭受非人摧残……「
虽然他阴茎尺寸并不很大,但架不住群欢的刺激、阴茎因根部被束住而青筋跳颤、灼烫无比,阿朱泄出几大股淫液,高潮了,小破急急跨了上去,接档继续操弄……
大阳操蹭得累了从他脸上下来,他白面上一脸淫汁、眼角潮红、俊眼迷离的样子让她们淫趣盎然……
夏晓推开门,“时辰到!”
“续钟,一会给你钱!”四人异口同声……
那天、从白天到深夜、至次日拂晓,石富记不清他挨多少个女人操弄?他只记得,那些女人身上有猪油味、鱼味、破烂味、酸辣米线味……
一个个都特别能操、持久、花穴强有力……
他的手指从那天起能拗成奇怪的中间三指仰立、拇指尾指岔趴的姿势……
无论白天、黑夜,只要有人想操他、付钱,夏晓就会放人进来他的房间,她们强撸他勃起、起不来就喂药,因他强抢奸淫民女名声在外,她们操他、虐他时不遗余力……
从没吃过苦的他,哀求、威逼、利诱夏晓均无效,几天后、生生被操到呆傻失魂……
不管别人怎么操他、他眼神呆滞,定定斜瞪着屋角,仿佛那根鸡儿已不是他的,可闻名而来的人更多了……
后来,原大林京城一些男男、女女找了过来,他们有的眼里泛着仇恨的光、有的脸上绽着好奇的笑;他们付双倍的钱,拿玉势边捅他的菊穴、边操他的鸡儿,爽得喊哑了嗓子……
“他眼神空洞、呆滞,直愣愣望着屋角,像失了魂,”付钱进去观赏的廖成回来与楚如说。
“这是他应得的!”顿了顿,楚如抿了抿嘴,“不必说与沈淳听。这事、翻篇了。”
“她、会放他走吗?”廖成问。
这几天,陈王信守早前诺言,三日过王宫东门外的小院子一趟、看沈淳,有一回,提了只鸡,往厨房里走去,竟要洗手作羹汤。
收到信、跑来观摩的楚如,只看到厨房火光冲天,大延帝站在厨房门口望窜腾的火舌兴叹,那只鸡羽化、成炭……
有一回又让人送来童子鸡、鸽子、红薯,想重温除夕夜在沈园烤红薯吃的雅兴,吩咐诸人莫动,她亲自动手,结果烤出一块块黑炭,众人看着御赐黑炭,也不知是吃了还是吃了?
廖成和楚如垂首,双肩隐隐抽颤得厉害。
楚如走入陈王的大书房,把廖成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真会放、沈淳江湖高远?”
临近登基大典,虽未真正黄袍加身,但女帝、天女那股天赋九五至尊皇天气度、气势由内至外烁烁澎湃。
身着浅紫宽袍,细瞧,袍摆、袖口处绣着金线飞龙,衣襟处缀着明黄回字纹,低调内敛的张扬着她对礼数、礼规的僭越。
这些小装饰皆是巧手朱逸置弄的,一件衣袍换来一彻夜侍寝,朱小夫郎贵君侍妻的本事,其实也相当不赖。
“你想甚呢?”她抬眼淡淡看着楚如,“你怕是还不了解大景朝的婚律、大景朝的妻主?”
陈婆婆刚好奉炖汤进来,陈王让陈婆婆说与楚如听。
“妻主可休夫、男子无权提出和离,莫说王宫、官贵,就是普通人家,哪有男子敢悔婚出走?”陈婆婆冷笑了笑,“抓回来,训罚至死,一床草席卷了丢了,他娘家、官府家知道了也只能禁声!”
楚如:……
陈王:“就要启程,他可以跟朕走、亦可跟车队走,想自个儿游晃过去、也行,转告他:【陌上花开,汝可缓缓归】。但登基大典前,朕要在大青城见到人!”
72、沈淳被迷奸……
沈淳终究还是知道了石富的“下场”。
在廊下打坐的他,听到送鱼的大姐和厨娘大聊石富的鸡鸡:不大、可以说极普通,跟大景朝男子的鸡儿根本没法比,要不是冲着嫖个皇戚高官猎奇,谁花五十铜板嫖他。
看来,鱼大姐花了银子,且有些后悔肉疼。
厨娘在宫里走动,见多识广些:大景朝男子鸡鸡是比男尊男子粗长多,因为人会进化,大景朝男子凭鸡鸡粗长、持久立世,不长不大不久没女人要、没吃饭,几千年下来,鸡鸡越来越粗长持久、脸蛋身材越来越俊,男尊男子鸡儿身材长相普通又不肯承认、死不进化……
这是宫里写史的太傅说的。
在鱼大姐的崇拜赞叹中,厨娘说漏了嘴,“宫里郑太傅还说,男尊男子不懂,女尊国制才能促使男子欲欢力进化……”
什么乱七八的,沈淳暗暗瞟向自己胯间,他就不信顾良、小白、小奶狗他们鸡儿比他粗长?持久?
可这厨娘说的、哦、那郑太傅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大景朝男子除了承欢不用想别的,那话儿当然越来越粗长、持久……
偷听下人说话,似乎不太体面,他懊恼起身,把厨娘和鱼大姐吓了一跳,她们以为他打坐就跟和尚禅定一样,灵魂出窍,再不闻风雨声。
门口闹轰轰,院门正对着王宫东门,空车由东门进,装运后从正门出,闹中见秩序井然。
沈淳探头看了看,便把小院门掩上,走回廊下呆然出神,这两天她没过来……
他筋骨伤恢复近八成,精气神颇佳,就是内力长进颇慢,若非练家子,几乎看不出他和从前有甚两样,但这一般人看不出来的区别,便是他心中的大郁闷。
从前能打死三头虎,如今比弱鸡顾良没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