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捏着他微硬了的小乳珠,她问他。

“呜呜,”他颤着点头,敏感的乳珠酥爽极,一阵阵激流向四肢百骸窜,“唔唔,嗷,”他将另一边胸高高挺起,向妻主大人乞求捏弄。

“真是淫荡。”两手齐开动,成全他,一手揉、一手扯,两颗乳珠在她手下更为嫣红、靡艳;

酥爽爽、太舒服了,他像水蛇一般扭动,胸挺得老高老高,如贪食蛇般追着她灵活、淫邪的手,挨她一个重重的扯晃,小乳包乳晕可怜又可爱;

那边的顾良发出一声声急急的【呜呜】,是憋胀得厉害?还是在申诉他是正宫,应该他先侍欢?

她在小年床边坐下,从他纱衣袖兜里掏出开身药包,他圆咕噜眼一眨不眨、大口粗喘的看她,激动坏了,终于要吃开身药、要当孕父了,要有娃娃了,呜呜……

她朝他点头浅笑,示意他淡定些,拿起床头几上的小水囊,掏出他嘴里的小口球,迅速喂入药散与温水,待他吞饮、平静了些,又把小口球塞了回去。

“呜……”,湿漉漉黑圆咕噜眼无辜又可怜。

待药效行开时,她起身,朝顾良那边走去。

只见这端庄顾后,急呜呜哭得全身发颤,纱衣帐蓬里的越船名器像根风中的小旗杆抖晃,秀眸里春水漾漫,说可怜吧、又极淫荡极,勾翘的大龟头抖晃着像轻佻的招人操弄……

掏出他的开身药包,才发现那药散因受潮,凝固了,他含着小口球吸着鼻子抽噎、俊丑俊丑,菲红的眼角被泪花儿打湿,如春雨中的海棠,十分凄美、又湿诱诱的……

适才因个急急呜哭了起来?

她摇头。

这正后!

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搞砸?真想套用老陈相一句话:男人、弱鸡一般,真麻烦。

想吓吓他玩:药散湿了就回去吧,莫得怀娃娃了;看他哭得这么惨,含着口球呃呃呜呜哭得打起了嗝,再一吓,估计会傻掉。

她打开器具柜夹层取出小药包,掏出他嘴里的口球,迅速喂与他,又将口球塞了回去,好心帮他顺了顺胸口,趁机揩油,脱了他的纱衣,揉捏起他的小乳包:

小乳包乳围不大,坡度小小、软软极秀气稚嫩,乳晕被顶突了起来,像朵倒扣的小桃花,她捏弄得有些爱不释手,他忍着酥爽呜呜呜扭来蹭去……

只听那边小年嗷呜得更为厉害,应是药效已行开,她起身往小年那边走去。

提前备孕,饮服调理、滋补汤药的好处显而易见,小年不会像林中服下开身药后下腹剧烈绞痛、骨头缝如裂开般扯痛,此刻,燥热的灼流在他全身乱窜,下腹热呼呼、酸软软,阴囊沉甸甸酸胀极!

阴茎更是极度憋胀!每条青筋都像在突突的跳!

身子却逐渐变得从没有过的轻软,连抬、垂眸都柔顺轻慢,他开始像一个孕父那般、低眉顺眼、举止轻柔,含着口球用细碎的“呜呜呜”和潮湿、淫媚的眼神表达情欲高涨得已承受不住……

圆大的阴囊旁已冒出个小小的肉袋,阴茎极度灼烫、朝天硬昂,小小的马眼翕张得大了一圈,不断溢出清液,把大龟头渍得湿亮湿亮,淫透了!

万事俱备,她撩起袍摆里面原来甚也没穿跨向那根粗圆阴茎,花穴缓慢又贪婪的将它全根吞没!

小年这极粗圆的阴茎啊!宝物!撑得花穴极满,她将双腿打开了些,柱身与穴壁严丝密缝,“呼!”她舒服的长舒一口气,静坐在他胯上,适应他的粗圆,花穴受用有些微灼胀的撑满、充实、得劲。

开身药令阴茎比平常更灼烫、硬挺、粗壮,更适合交欢、出精,他太粗圆,她先缓缓上下起伏,一边轻抚他的柔软乳肉,手探向他后颈,微微捞起柔软得如要化了的他,边操弄边啧啧亲吻、轻咬他塞着小口球鼓圆的唇瓣;

顾良那边传来的【呜呜】声,对小年来说有些羞耻、又刺激,他要强的想、不能太快泄,让那人笑话;

对陈映来说,却是分外兴奋,她要先后临幸这一后、一卿,令他们同时受孕,两个娃娃一般大小,同一天过生,唔,真是好、玩呐,看到娃娃,便想起这淫乱刺激的一幕?她脸上泛起迷之淫笑;

顾良的扭蹭声让她收敛了不正经的笑和臆想,正经的操弄,适应了小年阴茎的粗圆后,她开始疾速起伏,每下操弄都墩得极快、快深,频频用花心压弄他圆滚滚的大龟头;

这般粗圆,她无须再刻意提阴缩绞,被阴茎完全撑开的花穴肉壁操磨掠夺阴茎柱身、粗圆大龟头上突出伞沿便极舒爽,淫汁泛滥成灾……

小年全身娇软、无力,连【呜呜】声都变成碎吟“嘤嘤”,只有阴茎硬挺在妻主大人花穴里,被予取予夺;

这当儿,他身体娇软、敏感、兴奋,阴茎硬勃灼烫,极适合交欢,能让妻主操弄个爽,他自己也快感如潮,但他的心却有些、分裂

心里奇怪的充斥着与欢爱时分不搭的慈爱与温柔,并没有想像、期待中那般完全陶醉在欲欢里,他既是在欲欢,也是在荣耀的蜕变?荣耀的接受赏赐?

他充满感激、充满欢喜、爱意的看着在他身上驰骋的妻主大人,挺着阴茎,等着被操出精水、精水和妻主大人的淫卵水倒流进他的马眼、大囊袋,在孕袋里孕育一个小生命;

妻主大人既是在操弄、掠夺他,也将赐予他此生最重要、最宝贵的……

今天的高潮与欢愉具备着崇高的使命?他这个卑男将为妻主诞下龙种?他眼角滑出欣喜的泪,呜呜的哭……

他会做一个好慈父的。

她居高临下看他,将他的心绪觑了个明白!她用花心旋磨他的大龟头,花心、肉壁褶皱肉蕾蹭磨他的马眼给他个奖赏,激爽得他打着哆嗦,全身覆起漫美的高潮淫粉,阴茎又粗圆了一圈。

唔,爽得她双腿往两边更打开些,双手撑捏着他的胸,指缝夹着他的乳蕾,加速冲刺激、操磨,像要把这根粗圆磨裹细一般,她咬牙轻叹,“太粗了,你!”

“呜呜”,他哭着、笑着点头,这无上赞赏他可以吹一辈子吧。

“朕要将它操细些。”几十下冲刺激后、她卡着他冠沟、伞沿处缩阴夹磨十几下、倏地往下一吞,花心抵着他的大龟头顶端、喷出一大股淫汁卵液。

“呜!”他仰颈、脚趾僵张,精水喷汩而出,被她的卵液冲回马眼,两股汁液疾速倒流进大阴囊……

他缓缓柔软的松驰,她轻抚他汗湿的鬓边、眼角,亲了亲他的唇角、脖侧、乳珠。

从他身上下来,看向他下身,阴囊边的小孕肉袋似大了一点点,为他盖上毯子,着人将他先送回明德园,喝促孕药汤、好生歇息。

淫趣盎然的撩开中间的纱幔,看向她的下一只待操弄小白兔……

小白兔,白又白,好操的鸡儿竖起来……

开身药激起的情欲热流让顾良憋胀得近乎失神,他躺在那水眸迷离,可怜呜咽,越船名器硬昂在他胯间,无风自抖,勾翘大龟头湿湿的淌着清液,淫不忍睹,再不操弄他,他估计会憋暴、昏过去……

她跨向他,把渴久的暴胀名器吞进花穴,先缓缓操弄抚慰一番。

掏出他的小口球,“等不及了?淫后?”

他张了张嘴,适应了下,失神喃喃:“好烫、好胀,它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