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道:“今儿人少,清醒了些,往时淫靡迷糊。”

林湘边啜着茶,边看着消瘦入骨的林伟,日日不歇挨操弄、射精,不消瘦才怪,眼窝深陷,脸相却越发俊厉,那根话儿倒不见瘦削半分,越挨操磨越粗壮、狰狞。

今儿清醒,俊厉样颇诱人,不过,还是往日被操得迷糊、淫喘乱叫、浊液喷飞时有意思。

他已被养成性奴,染上了瘾,这清醒也耐不过多久,少倾便连骨子里都发痒,想挨操弄,前茎后穴都行,闲不得半刻。

“林湘,何必呢?”林伟咬牙切齿,俊眼蒙起血丝,虚张声势,心却极慌,不知她今儿要虐玩他甚?

“早前你说不是挨操,是你在操人?爽极,如今怎求死了?”林湘俯身幽幽看他,“何必呢?你俘我大景朝女兵怎不说这话?陈云大将军若被俘,下场比你今日如何?”

林伟垂眸,这话无法答。

陈云死状极惨,陈映一条软鞭疯了般怒抽、杀入敌围,只从林雄马下抢回家姐半个尸身,当时,林伟副将便在一旁大喊:“留她个全尸,回军中亵玩”。

“打下大林国京城前,你、死不得!”林湘在长条凳边席地而坐,从袖兜里掏出那本她亲编的训戒考,朝林伟扬了扬,“本官早前不得志欲回乡写书立说时,陈相让且留下,蛰伏编著此训戒考。”

林伟轻嗤,“做不得清官大将良相,写淫欢事,名垂青史,荣光?”

“荣光!”林湘也轻嗤,“淫欢事,千秋不止,有人处便有淫欲事,淫欢是人本欲能,旨在更好调教、训戒男子,立意高远,淳淳善教,时过境迁,史笔春秋意,战国事面目兴许全非,唯金瓶里、肉蒲上,字字是真。”

说话间,林伟渐陷入迷糊,呼吸浊重,俊眼浑红,扭着胯哼喘。

她将他的俊脸掰过来,“明儿这书,便要随陈王回京面圣、下发,今儿,吾好好在林副将身上作最后一番较稿。”

他抬起欲色渐重的眼看她,似明白她要做甚,又惯性看向门口,今儿怎还没人来操弄他?往日午后定会来一两个,他的身体已养成习惯,燥燥然。

“今儿,不会有人来。”林湘翻开书页,一目十行看着目录,前面几章是对男子身子的概述,有几处敏感点等等。

玉手拿起羽笔,在林伟身上从耳垂、脖颈、乳晕、腰侧、大阴囊一路搔弄下来,林伟喘息声越来越疾重,阴茎渐膨勃、胀硬,不停往上顶冲虚空,眼底一片欲重血红,他极渴望一湾湿暖罩套、操弄……

她今日却绝不会满足他。

概述篇后紧接器具篇,她最喜滴蜡,且喜用平常照明蜡,当然,书中再三切切写明:【只可用特制低温蜡,方不会伤及性器】。从来,所有罪行巧径皆写在律法里,这训戒考,反着看,便也是训虐篇章,林湘浅笑。

拿起照明蜡烛,往他挺昂阴茎大龟头马眼稳稳滴进一大颗蜡液,一声惊惨叫吓破宁静的午后。

阴茎迅速疲软,笔羽在冠沟处再三撩弄,不知是真被灼着了还是纵欲太甚,阴茎回硬速度有些儿慢。

她打开春情粉匣,羽笔端沾了些儿春情粉,拿到他鼻下轻扇促其吸入、又将笔端探入他唇腔里搅弄,把他搅得舌头无力探出、津液肆流;又沾了些春情粉扫向他大龟头

书中植入银春阁的春情粉篇介绍云云:【吸入、吞食、性器接触皆有效,五息内可闻嘤嘤软吟、身覆粉靡、阴茎暴胀,无解药,唯交欢可缓……】

一根、接一根手指缓缓轻数,“一、二、三、四、五!”

“嘤、嗬,热!”压抑的嘤喘声响起,他阴茎抖擞昂扬,马眼怒喷热息,青筋鼓突得似要暴裂,本就陷入欲念,此时更缭乱不堪,既憋胀得想暴吼,全身却又泛起酥软,披漾起一层灼烫的粉靡……

书中所言不差,林湘摇头赞叹,五息便是五息,一息不多,一息也不少,治学谨严。要知道,这个数字可是测试了上百人方得出。

银春阁老板便是陆紫陆玉辰,世人不知的是,另一大股东却是广华王陈映陈子佩。

起身,林湘从书案上拿下一大张宣纸铺在地上,舀了一大碗墨汁,摆在纸旁,将被烈欲冲昏的林伟拖起,扔在宣纸上,俯身拽起的他头发,“上任时,陆大人送了一幅字,本官欲还礼,你帮写一付。”

晕乎乎的林伟抬着血红欲眼看她,不敢有违,伸手:“笔来。”

“用你那话儿写。正好、磨一磨,泄掉春情火。”她将墨碗放到他身下,紧挨着那根膨勃的阴茎,手上扬着软鞭,啪啪作响。

看了她、和那鞭子几眼,林伟乖乖将青筋暴突缭绕的硬勃阴茎探进墨碗中,沾了浓浓的墨汁,郁哑的问:“写甚?”

“不难为你,捡笔划简单的写,写【一本万利】。”

这笔划也不算简单,他咬牙,四肢着地,跪趴在宣纸上,沾着浓墨的大龟头一笔一划写了起来,嫩中带弹皮薄的大龟头在微粗的宣纸面上反复蹭磨,既虐爽更虐疼;

阴茎在催情粉的鼓燥下怎么也软不下来,这般磨蹭下似更胀暴;

【一】字刚写好,嫩亮的大龟头快要被磨破皮,他趴着频喘,像头欲暴发的、无力的狗;

“写!”她换了支硬鞭,鞭头钻入他的臀缝,在他柔软又敏感的会阴处来回蹭磨,让他的阴茎硬勃得更加彻底,“还是想挨鞭子?”

继续拖着大龟头写完繁复的【万】字,他疼得眼角飙出了泪,停了几息,屁股上实打实挨了重重一鞭,“写!”

“呀,呜!”眼泪再次飙出。

他写【利】字时,她说,陈云大将军看望家母,临走时牵起她的手:小林湘,好好读书,考状元,陈相求贤若渴。

陈云说的那个陈相,是老陈相。

“我考上了,大姐姐她却再也没回来!”她神色幽恶狰狞,硬拖着他磨写完利字最后一笔,立刀苍遒有劲!

马眼喷出几股浊液,墨色中间杂几朵淫靡的白液,他吓得脸都白了,怕她又要罚他重写;她却呵呵,轻笑,“甚好”。正应了训戒考中情趣篇之:阴茎龟头写字。

“啪!”一声鞭响。

“啊!“一声惨叫。

硬鞭抽向他那话儿,他捂着胯间,良久起不来。

“书上云,硬鞭不能直接抽打阴茎,果然。”她缓缓起身,对小厮说:“院外挂歇息牌,两旬后再开张。”

陆紫收到字幅,揽着林中同赏,“你哥真是个淫才,龟头写得一手好字。”

“他有狐臭。”林中说,他就是不想林伟进陆府来。

尽管闹出累陈王病怏了几月的事,回京路上,陈王还是让沈淳呆在她马车里远多于顾良和朱逸,虽然大部分时间,不过是和陆紫三人沿路聊说些商贸事宜。

就连陆紫,基本也断定,这蕃王后应是沈淳了,言语间对沈淳软化了许多。

人近乡情怯,陈王近京却甚是雀跃,一脸藏不住的欣喜,终于要见到那个人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