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身上的绳索去掉,这东西让他既有奇怪的羞耻感、羞耻感又总变异成更加奇怪的刺激和激爽,和被操弄的高潮快感叠加,他受不住……

“不,”他再次发出连他自己都不认识的淫荡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就像在说:要……

他急不可支的扭动、挺胸、颤胯,一切的动作都和本意相反?于是惹来更狂烈的操弄,陈映每一个往下操砸几乎都带强制意味,强制他暴绽快感?强制他迅速一夜明白侍欢的激爽?

穴壁紧致磨过他粗圆的柱身,似乎想把那根玩意儿磨成针?穴肉与柱肉的摩擦,极乐快感四绽,啊!他被强制推上极乐,小奶淫疯狂呜咽。

潮红的眼角湿泪涟涟,潮涌般的快感向精关马眼处窜去,肯定比第一回射精时更加激爽,他等着最后这一开闸。

她疾速抬离他的性器,将他那已泡软的处子膜轻轻揭落,放在一边,大龟头漂亮光滑,毫无损伤,纤手又捏向他的性器根部,才再次墩坐、花穴含吞他进那根粗圆粗圆的鸡儿。

她蹲操、抬起越来越疾、越来越沉,居高临下看向他的眼像在看一头猎物,他惊惧得连潮红也从脸上迅速退去,粗圆的大鸡吧却惊惧得暴胀,被操弄得更惨烈得碎泪涟涟。

他不知情,陆紫却是明白,陈相这幅样子才是真操上道了。

每次他射意暴绽、狡猾的陈映总能提前几息从他的神态、花穴里大鸡吧的状态捕捉得到;

她一次又一次在关键点将花穴抬离他的粗圆大鸡吧,卡住他的根部或捏弄他的大龟头后,再次墩坐吞下他整根粗圆,不断的掠夺他!

不断的把他操向极乐、中止、再次操向极乐,不管是极乐、还是中止时虐痛更带激爽、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虐爽到极致、身心的冲击这个刚开苞的他都受不了……

他哭得像一只狗……

直到一轮疾速沉伏操砸冲刺后,陈映磨着他极粗圆的大龟头泄了一股子灼水,吸搐的花心也把磨射了,两股灼烫的体液把两人同时推向极乐高峰……

他长睫微阖,一大串晶莹的泪从潮红的眼角哗啦而下……

“大人……”他奶腻奶腻的呻吟……

如陈映所愿,这前甜后烈的第一回,小奶狗狗真是毕生难忘了,从此,世间只有一头小乖淫狗,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盼大人垂怜、赐欢……

琅月轩里这一切,站在半山亭上的正夫顾良觑了个全。

他又缓缓看向山下还在阿菊坟前呆坐的阿竹,这府上,真得大人欢心的就是陈修竹了吧?从不侍宴、据说,府里上下没人见过阿竹的性器,下午湖边挨罚跪也戴着贞操笼子。

但他懂这个每逢酒宴便坐在阿菊坟前发呆的侍人。

在半山亭上站了整宿、过府八载依然处子身的顾良,一早求见陈映,行了个大跪礼,“求妻主赐子”。

7、掳父出冷宫、对父起绮思

翌日,小年还是没有随侍大人上朝,他全身酸疼得起不来。他这才明白,被大人操弄得高潮叠起时分扭胸、全身僵直复瘫软、脚指踡曲复僵张、也极耗力气。

醒来时,天已大亮,大人和阿兰三更天便出发了;他懊恼之极,好在阿梅让小厮阿福来请他过去明鹤苑,以后就住那了,他在相府有了自己的小院子,他欢喜得忘了懊恼。

陈映早料到小奶狗起不来,但今天上朝、散朝回府路上她也只是摸着阿兰的鸡儿过过手瘾,心事重重,她一句谏言,皇宫里将迎来甚风波?她自己也无法预估。

她本人将面临福、或祸?

此刻,漱泉宫,漱泉室。

赵殊蹲在汤泉池边,失神看着池中一瘦削得近乎失形、肚子却因刚刚海塞饱腹一餐而鼓鼓的男子沐澡。

当然,她的眼光并没落在那突兀的肚子上,她一直盯着他全身本来雪白得过份、但被温热水汽氤氲、更被他自己猛搓得胸颈、肩臂一片嫣红的肌肤上;

当然,还有胸前那两颗极度嫣粉的海棠珠蕾;还有那透过清澈波盈的水面,隐隐绰绰可见的下体。

明知他是她的父亲,她眼中还是带着露骨的侵占、掠夺、绮思……

适才她三两下将他那身灰不灰白不白、袖兜里还偷装着一堆油呼呼吃食的长袍、絮絮洞洞的亵衣亵裤剥了个光后将他一把推进汤池时,便将那坨没勃起便颇显规模的浅酱紫色名器觑了个彻底。

书上云,飞雁者,酱色。书上又云:形如雁颈,上翘至脐,快摇急抱,精液如泉。

临幸张春李树几个后,她又将上回御选的几个秀男一并宣见,惊觉那些秀男长相如出一辙?!

就算在第一回秀选后,刘意揣摸圣意、投其所好,同一挂长相的多了些,但从中将他们挑出来的还是她自己!

今日散朝后,她心头杂乱边走边问陈映:“可记得先帝在位时两位科考探花郎?”

陈映却说起,“去年因登基大事,冷宫慰亲一事耽搁了,如今四海清平,国泰民安,宫里更是一片和谐祥乐,正是慰亲好时分。”

冷宫慰亲乃大景朝独有的惯例,即不管被废的贵卿、皇后所犯过错有多大,子女每年冬可至冷宫门口远远见上一面,以慰天伦之情。

她定定看向陈映,一句“见”仿似从牙缝里挤泄出来,随之她和刘意直奔冷宫。

这陈映,简直就是她的福相!她正有此意,只差人来提一嘴。

站在正对冷宫大门花径树下,她倏然大悟,心头惨淡、却又莫名狂燥、兴奋。

从小,她每年都在老总管陪同下、在此“慰亲”。

他站在冷宫门前,隔着近百步,接受她慰见。

最后各自转身,他回冷宫、她回国子监找太傅习史一、二、三步后,她缓缓回头,恰巧他也是,离得实在远,只见斑驳红漆门边俊雅高颀的身姿,五官模糊。

年年如是,一、二、三步,父女俩同时回头,怔然远望对方……

红漆门边俊雅高颀的身姿,模糊的五官,从童少年起便印在她脑里,宫中没有关于他的任何画像,封后时的画像也不知所踪,但他的俊雅无双却是宫里永不烟销的传说。

何时起?慰亲时她总心头砰然,总想看清那张五官模糊的脸?心中有个靡潮又强势的不可告人的梦……

那年,她随之入主东宫为储,他见她恭敬而虔诚的趴跪在地,一、二、三步后,她缓缓回头,他依然跪拜着,连五官模糊的脸也见不着了。

摇头暗哂,若她知晓他的模样?如今御选的秀男该长甚样?她缓缓向他走过去。

跪趴姿很是规谨,胸肩、脸皆贴地,一双修长之极的手、掌心朝下平放额前,显出万二分虔诚,尽管面前这个年少的女子是他的亲生女儿于礼于法,他也必须行此大礼。

她完全无法将眼神从他身上挪开:来不及束起的青丝散乱于身体两侧,肩臂依稀可见骨胳宽阔,原先应不是骨胳体态局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