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竟把夜儿的嘴比作上穴,真是太侮辱人了。夜儿气炸,想说“什么见鬼的妻礼,老子不学了,有本事你们弄死我算了!”
可惜刘公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又让大春把口球塞进夜儿嘴里,并把皮带牢牢记住。
一边,小春解开夜儿脚腕上的束缚,将他的腿折叠起来,向两边分开,用床两侧的镣铐固定住他的脚腕。
夜儿的下身大开,股间的菊穴暴露外外面,一张一缩。
刘公公先打量了一眼,“花瓣不够均匀,颜色不够鲜艳。”
然后他将戴着羊肠手套、还沾着夜儿口水的食指伸进去,打了个圈按压几下肠壁后退出来,看了一眼,皱起眉头不满道,“公子作为一个双儿,怎么连自己的穴都不清洗,这也太脏了!”
祁元夜脸色涨红,又羞又怒地瞪着他:是你们太恶心了,那里本来是五谷轮回之所,怎么能插进去?!
刘公公好似没看到一样,冷冷道,“极品的穴讲究软、香、暖、润四个字,公子一个也没占到,以后学习的时候要多用心!”
夜儿把脚上的镣铐蹬得“哗啦”作响,“呜呜呜……”
用心个头,老子不学了!
早知道妻礼是这么些鬼玩意儿,他就是打地洞也要逃出去!
刘公公伸手握住他下身的阳物,轻轻攥了一把,警告道,“公子,双儿以贞静为美,你这样太失礼了!”
夜儿回他一个白眼,越发用力地挣扎起来,“呜呜呜……”
我要见夫君主人!
夫君主人若是知道他这么对自己,一定会把他赶走的!
“公子,你太不受教了!”
刘公公说话中间突然用力攥紧手。
“……”
夜儿好似被按了暂停键一样,浑身僵住,过一会儿他的嗓子里发出哀嚎,却被口球挡在嘴里,只溢出几句痛苦的呜咽。
刘公公等他缓过劲儿来,“老奴希望我在这里说的每一句话公子都能记在心里、落在实处,您要是答应就眨眨眼,若是不答应也无所谓,这屋子里的家伙事儿会让您改主意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搓弄着夜儿的两丸,威胁的意味很明显。
夜儿不是什么宁死不屈的人,很怂地眨了眨眼,心道,等我告诉夫君主人,一定让你好看。
刘公公道,“公子不要生气,老奴这样做一来是职责所在,二来也是为您好,妻礼是每个双儿都要经历的,您只有听老奴的话,认真地学,努力地做,才能早日通过考核,早日成为夫主的妻子,做他的正君。
夜儿:我不想做人妻子,也不稀罕什么正君!
刘公公又环住他的阳具,夜儿心里一惊,以为自己的心思被他看出来了。
刘公公却道,“阳具不够白净精致,卵丸偏小手感不佳。”
说罢,他松开手回头道,“都记下了吗?”
这时,夜儿才注意到一旁的小矮几上小春正在奋笔疾书。片刻后,他落笔,恭敬地把纸呈给刘公公,“公公,都记下了。”
刘公公扫了一眼,转身对夜儿道,“奴才会尽快根据您的情况准备适合您的课程,现在我们先来学一些基础的规矩。”
“首先是浣肠。”
“公子的夫主不喜欢您被人触碰,所以这浣肠老奴今天给您示范一次,以后就要您自己来了,公子可要用心学。”
刘公公将一指粗细、上面连着软管和囊袋的细竹管插进夜儿的后穴,然后在囊袋出口的地方拧了一下。
夜儿立马感觉到温热的水倒流进他体内,那感觉很不舒服,他不适地扭了扭身子。
“啪!”
刘公公突然一巴掌打在他被迫分开的大腿内侧,“不要乱动,把穴夹紧了!”
夜儿反射性地缩紧后穴,有了吸力,囊袋里的水越发汹涌地涌进来,冲刷着敏感的内壁。
夜儿闷哼一声。
肠道感受到压力,小腹开始憋胀,夜儿摇着头,“呜呜呜……”
够了……不要再灌了……
刘公公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故意的,不仅没停手,还把囊袋举高了些,水流顿时冲得更猛,不一会儿,夜儿的小腹就鼓起了弧度,他用力摇头,上半身往前挪,想躲开那根竹管。
刘公公示意大春按住他的腰,又将竹管往穴里送了几分,道,“公子你要学会忍耐,作为一个双儿,隐忍顺从是第一位的。”
有本事你来忍啊!
夜儿想吐他一脸,不是修辞手法,而是他真的觉得肚子里的水已经顶到嗓子眼儿了,若不是有口球拦着,他会吐出来!
他的肠子撑得快要爆炸,肚子鼓成了一颗西瓜,他觉得自己现在五脏六腑里全是水,轻轻一晃都会有声响,用针一戳就会“嗞”的喷出一股来!
这时,刘公公摸了摸他肚子两侧,又按压了几下,确定差不多了,道,“奴才要抽竹管了,公子把穴夹紧了,一滴都不许漏出来,若是漏出一滴,就再灌一袋!”
再灌一袋?夜儿惊恐地睁大眼。
刘公公已经开始往外拔竹管,夜儿连忙用力缩紧后穴,这么一来就好像他在挽留那根管子一样,夜儿脸上一红,力道却不敢放松,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啵儿”地一声,竹管被完全抽出来,夜儿的穴口也随之收紧,一滴水也没漏出来。
“公子做得很好,很有天分。”刘公公笑着夸赞道。
夜儿听着心里一刺,很想松开后穴一泻千里,告诉他自己没有天分,只是到底过不了那个坎儿,也害怕刘公公真的会再给他灌一袋!
所以忍着吧,忍到夫君主人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