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不会……”
祁疏腮帮子和舌头都发麻发酸,嘴巴兜不住口水,他几乎要以为祁郁灼是发病疯掉了,“我、呜呜我不是alpha呀……我不要做这种事情……”
就算祁郁灼逼死他他也做不到呀,Omega的牙齿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咬透别人的腺体,更何况祁郁灼还是一个那么强壮的alpha。
“真笨。”
祁郁灼哑声闷喘,弟弟咬下去的力气还没有吃奶的劲大,却让alpha的腺体突突直跳,霸道狂热的信息素将身下的Omega团团包围,“让你咬回来都不会。”
说着祁郁灼抬手触及祁疏后颈明显鼓起的腺体,粗粝带茧的手指在上面按了几下,“不过,哥哥被宝贝舔得很爽……”
脆弱的地方再次被触及,祁疏又惊又怕地打了个激灵,他被占有欲极强的alpha笼罩住,声音惹人怜爱,湿湿红红的眼睛也跟泡了水一样,“……不要咬我了。”
按道理来说,祁疏早就能适应祁郁灼的信息素了,被标记也会快感更多。
可是因为早前的噩梦,祁小少爷对于被并不喜欢的哥哥标记感到抗拒,总担心祁郁灼是要把自己的腺体直接撕咬下去,所以每次被咬腺体的时候都像只灰扑扑的小麻雀一样,担惊受怕。
“娇气包,只是揉一揉也不行吗?”
祁郁灼修长手指几乎能覆盖弟弟的脖颈,很轻易就把人掌控在手心里了,他对着那小块地方揉捏,猥亵一般用指尖磨蹭Omega私密的腺体。
为了应对alpha的粗暴标记,Omega这处生得敏感极了,祁疏哪里经受得住这种挑逗,没一会儿就被玩得眼泪乱流腺体发红了,他呜呜咽咽地去抓祁郁灼的手,“不、唔……不要揉……”
祁郁灼才不会停,眼看着弟弟潮红难受得在床上乱蹬,alpha还偏要过度刺激祁疏的发烫的腺体,像是要把人逼到发情那样肆意揉玩,最后拇指抵住腺体猛地一碾。
一声似哭非哭的尖叫,祁疏蹬踹床单的双腿骤然僵直,腺体处传来的酥麻快感让这只Omega喝醉似的脸蛋晕红,颤抖着直接潮吹了。
察觉到弟弟的异常,祁郁灼将祁疏的裤子拽了下来,果不其然看到那件棉质内裤都被洇湿了一大片,水多得跟尿床一样。
“呜……呜呜……”
祁疏两条细腿颤了颤,小穴里又挤出来一股腥甜汁液,跟朵被碾碎的小玫瑰花似的,气味又骚又甜,失神地胡言乱语:“好、好舒服。”
祁郁灼舔了舔尖利犬牙,右手放到自己的腰带扣上,“宝宝真骚。”
揉腺体都能爽到吹。
听到皮带被解开的“啪嗒”声,祁疏睁着模糊的泪眼,结果就看到了alpha跃跃欲试的粗长性器,他刚被玩到高潮甚至现在小穴里都有淫液流出,咕叽咕叽地对着祁郁灼的龟头吐水。
“呜呜我没有,我不想的……”
祁疏两条腿刚想夹起来就被alpha掰开了,他手指无力地蜷缩了几下,明明心里最讨厌祁郁灼,可是身体却像是被弄坏了一样动不动就流水发骚,Omega抽抽嗒嗒哭着摇头,“我不骚……我不要这样……”
alpha的肉棒挤进弟弟的腿间,又意图明确地寸寸侵占湿润软热的小穴,祁郁灼在祁疏哭到一塌糊涂的可怜脸蛋上兴奋嘬咬,喷薄的荷尔蒙混着信息素简直要把连皮带骨头吞掉,“哥哥就喜欢骚宝宝,真可爱。”
祁疏感觉自己的脸颊都被亲吻到发疼,无论怎么拒绝都没办法停止那根硬烫肉根的操入,小Omega又无助又难过,可是耳边alpha的呼吸声却越来越浓浊。
“宝宝你听,大鸡巴一插进去就咕啾咕啾的,好乖呀,是不是在用骚水帮哥哥洗鸡巴?”
祁郁灼低低地笑着,手掌抓着祁疏的臀部将人往上抬,硕长的生殖器迫不及待地全根操进去,将哭喊的弟弟插到腰肢上顶腹部鼓起,“放心,哥哥不脏的,鸡巴只留给宝贝吃!”
小Omega的后穴真的要被调教成哥哥的形状了,又紧又骚地裹住alpha的孽根吞吐嗦咬,每一寸的柔软褶皱都要主动贴着鸡巴蠕动。
即使主人哭得梨花带雨,两只嫩白的手一下下地拍打在alpha的胯部把人往外推,可是湿软的后穴却欠操地把侵占者往更深处拖拽。
“我不要、呜呜不要吃……”祁疏的两瓣屁股被用力地朝外掰开,臀间内里都完全暴露在alpha眼中,中间夹着一根硕大的紫黑色兽茎,反差强烈地重重捣进嫩红穴眼里。
每一次甚至都等不及将硕根完全拔出,大龟头还卡在里面就又是几个连续的深顶猛进,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响亮而密集,拍击出来的淫水都能牵扯成线,完全可以见得下面的Omega多么敏感多么会喷水。
像是水做成的一样,上面和下面都流个不停,祁郁灼爽到觉得自己都要融化在里面了,“为什么不吃哥哥的鸡巴,那小疏宝想要吃谁的呢?是今天那个联姻对象吗?”
“小疏宝要把哥哥气死了,怎么每天都想着勾搭别的alpha……呃操烂宝宝的骚穴……”
祁郁灼边说边加重力道,甚至侧躺下去从背后抱住弟弟,就这样的姿势将祁疏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像是在操自己的专属小母狗一样,胯部啪啪啪地迅速撞击深凿,“宝宝这么受欢迎,他们肯定都很喜欢你,但是哥哥绝对不会让别人碰你的,把小疏宝的屁股插烂好了,操到坐都坐不住,每天只能被哥哥抱起来操……”
祁疏耳边仿佛是恶魔在低语,他不记得自己又射了多少次,整个人都快要坏掉了,“呜呜呜变态……啊啊求你了!别这样呜……”
祁郁灼疯起来根本控制不住,祁疏崩溃地大叫救命,可是他并不知道哥哥早就帮他的房间做了隔音处理,无论喊得多大声都不会有人发现,只能被压在床上数次奸淫。
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到最后祁疏已然是神志不清地在床上乱爬了,被操一下就喷一下,淫水顺着股沟淅淅沥沥往下淌,完全凭借本能躲避alpha的进入。
因为没有反抗的余地,所以被操到发抖的Omega甚至还抓着被子往里面钻,想要把自己盖住藏起来,只可惜每次都会被alpha拽出来继续奸淫。
激烈的做爱将床铺都掀得乱七八糟,祁疏高潮次数多到脑袋昏沉,连自己藏在被单下面的护照和机票被发现了都不知道,“呜呜太多了……不要了不要……”
祁疏屁股高高撅着像是只等待配种的小雌兽,插在穴里的肉棒却突然不动了,Omega还以为是自己的求饶起了作用,但是还没有喘上一口气就被猛地贯穿了生殖腔,
祁疏啊了一声差点要晕过去,扭头就看到祁郁灼正脸色阴森扭曲地捏着他为逃跑准备的那些东西,在弟弟惊惧的眼神中将护照和机票撕了个粉碎。
祁郁灼有些疯狂地笑出来声,将软绵绵的弟弟面朝自己翻了过来,又狠又重地惩罚生殖腔,“大不了现在就直接标记宝贝吧,这样无论宝宝跑到哪里都会被送回来,永远只能是哥哥的Omega!”
“宝贝要护照做什么,买机票做什么,是不是要和别人私奔?”
“跟野男人跑都不愿意陪哥哥,想都别想!”
祁郁灼看起来整个人都要碎掉了,嫉妒到面部变形,一边操祁疏一边叫他宝宝,“告诉哥哥,哥哥到底哪里做的不好。”
“为什么要找别人当老公,宝宝,我要气疯了。”
没听到解释,alpha突然又呵呵地笑了起来,奇怪又吓人,“既然这样,那我要把小疏宝的腺体咬烂。”
【恶毒值增加16%,目前恶毒值100%。】
恶毒值瞬间就被刺激到满值了,祁疏内心雀跃,但是面上完全是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当祁郁灼作势要咬下去的时候才找回声音大哭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害怕了呜呜呜……”
“不要……呜呜真的好疼……”
伏特加的气息在颈窝间停留,祁郁灼却没有真的咬上去,“告诉哥哥,小疏宝在害怕什么,是谁跟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