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到alpha眼里的凶光越来越重,“宝贝主动来找哥哥不就是等着被玩烂吗?”

祁郁灼朝上颠动腰胯,粗壮的鸡巴在穴里舒爽地插了几下,然后就紧攥住弟弟的腰肢,在Omega胡言乱语的哀哀哭叫声中将人重重往下一按,剩下的蓬勃欲望顿时深插到底,“噗嗤”一声将肠腔完全捅开。

“呃、呃啊啊啊啊!!!”

祁疏微垂的脑袋猛地仰起,被alpha眼疾手快地护住了即将砸到门上的后脑勺,Omega双眼有好几秒都是往上翻的,柔韧的腰身彻底压向祁郁灼,手脚像是烂泥般抽动不止。

“这次不要再尿到哥哥手上了……”

祁郁灼手臂捞住了弟弟那两条滑溜溜的细腿,抱起瘫软的Omega将人抵在门上,粗长的肉根突然又是一顶,似乎是因为很熟悉弟弟的身体,所以立刻就撞向了肉壁上肿胀不堪的敏感软肉。

只见到Omega湿软的穴眼又被扩成了粉色的肉洞,前列腺被精准顶弄的感觉祁疏流着眼泪哼喘了几声,吐出来的都是冒着热气的玫瑰香味。

无意识扩散的信息素在此时只会激发出alpha更强的欲望。

“唔真好闻,哥哥的小玫瑰。”祁郁灼毫不吝啬地夸赞,将更多的烈酒信息素冲向怀里的Omega,“宝贝你看我们多契合啊,信息素很快就缠到一起了。”

祁郁灼手掌掐在弟弟的大腿处,几乎是在拖着人的下半身往自己生殖器上狠贯,alpha尺寸恐怖的兽茎飞速没入祁疏的小软穴,让那处又浅又窄的肠道被完全操出肉棒的轮廓。

“唔、呜哈!好浓呜呜信息素!”

或许是因为被接二连三地发生关系,祁疏对于祁郁灼的信息素变得越发敏感了,因为空气中陡然升高的气味浓度而难受得眼睛圆睁,咸热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颈后的腺体更是热烫不已。

“对呃哥哥的信息素,好闻吗……我们天生就该是一对的……”

看着祁疏被他的味道刺激到目光涣散的模样,祁郁灼挺干得越发用力,甚至是抓住直往上逃的人,把祁疏重重摁下去猛操到最深处,再把人拎着突然拔起,又狠又快地奸淫。

他跟祁疏的契合度算不上高,临时标记也比正常的维持的时期少,alpha像是头占有欲极强的暴躁野兽,非要用这种身体交媾的方式让他的Omega习惯自己适应自己。

房门简直要被抽插撞击的剧烈动静给弄散架,祁疏张着嘴巴啊啊了两声,呻吟声还没来得及喊出就被上头的alpha勒住后腰完全抱了起来。

“啊唔!呜呜放下啊啊啊!!!”

房间里的信息素四处冲撞,挣扎间祁疏被祁郁灼压在床边,Omega双腿跪在地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床上,纤瘦的脊背渗出来一层薄汗,手指奋力抓住光滑的被单。

又被扣住手指反抓回来,身后的祁郁灼仿佛是在打桩那样,将比自己小了一整圈的弟弟覆盖在身下,腰部凶猛甩动,肉棒一次比一次操得深。

“啊!不要、呜呜不要射呜!!”

硬烫的鸡巴又捣进生殖腔,祁疏身体应激般抖了几下,扭头哭求不要再往里面射了。

Omega的生殖腔会主动锁住射进来的液体,连续的做爱让祁疏觉得自己这里都要被撑炸了,可是alpha才不会放过在弟弟身体里成结的机会。

“砰!”

猛地一个狠操,祁郁灼从后面摁住尖叫的Omega,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再次贯射弟弟的肿胀生殖腔。

持久的抽搐,等到alpha终于成结完成将性器拔出去的时候,祁疏几乎都要没了半条命了,搭在床边的手指都在不自禁的轻颤,“行、行了……不要呜呜不要来了……”

吃饱喝足的祁郁灼微眯着眼睛,在弟弟肩头落下一个又一个炙热吻痕,“那宝贝要把哥哥的精种含好。”

泪眼模糊的Omega胡乱点着头,又被哥哥一边夸可爱一边欺负舌头。

吃到嘴唇都是湿漉漉的。

不久前把弟弟吓失禁的事似乎激发了祁郁灼更变态的想法,为了让祁疏更好地夹住他射进去的精液,祁郁灼给累到昏昏沉沉的Omega穿上了纸尿裤。

祁疏眼睛都睁不开了,等到后半夜突然醒来才发现自己下身被穿上了这种东西。

“……混蛋。”

Omega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alpha,忍不住小声骂了出来。

第027章 笨宝宝/被玩奶精液糊满小穴,稚嫩下体被雄精灌熟

纸尿裤柔软又舒服,不合时宜地裹住Omega的下体,明明已经不是会胡乱失禁的年纪了,却因为要含住哥哥的精而被迫一整天都穿着这种东西。

像是不容易怀孕的Omega,必须要采用些极端手段才能把精种都乖乖吃进生殖腔里。

祁疏哭闹过了,好几次都想要把这种难看东西从自己身上扯掉,可是有祁郁灼在,他的所有不满都没有效果。

只能被贴身的纸尿裤包住射到疼肿的小鸡巴,还有那烂熟往外涌精的小穴。

娇养长大的温室小玫瑰,略显稚嫩的生殖器官上沾满了哥哥的浓精,就连屁股缝里都是黏腻腥臊的白浊,看起来乖顺又漂亮,却被alpha强制催熟。

反抗无济于事后,祁疏大发脾气将客厅摔得乱七八糟,还弄坏了祁郁灼专门给他买来解闷的游戏机和漫画书。

只是他细胳膊细腿,还没发泄过一通就先把自己给累趴下了,声音委屈:“祁郁灼,我没有见过比你更恶心的人了……”

祁小少爷吸着红红的鼻子,整个人都贴在地板上不愿意起来,跟个不听话还爱怄气的小孩子似的。

祁疏是在骂人,可是哭着说出来的话却更像撒娇,鼻音小小的,让人既怜爱又想欺负。

见到祁疏累了,祁郁灼便抱着弟弟坐到沙发上,硬邦邦的胸膛紧贴住人家的后背,拍了拍穿在Omega下体的纸尿裤,“别闹人呀宝贝,不是都说好要给哥哥含精液了吗?”

alpha的呼吸从颈后传过来,滚烫地灼烧着被标记过的腺体,祁疏难受地扭动身体,“不穿……”

祁郁灼射了那么多进去,怎么可能都夹得住,搞得纸尿裤里都是涌出来的精液,湿乎乎的又黏又烦。

听到祁疏的拒绝,alpha作势在他腺体上咬了几口,直把人咬得开始小声抽噎才肯作罢,“都怪宝宝的小穴太爱流水了,哥哥射进去的精液半点都留不住……”

“说不定小疏宝早就怀孕了,只不过骚水太多把小宝贝给冲走了。”

祁郁灼没有一点作为兄长的可靠,他凑到弟弟耳边说混账话,手掌煞有介事地抚摸Omega平坦的小肚子,“这可怎么办,哥哥的孩子都流掉了。”

祁疏被他说的羞得直掉眼泪,又气又无助,“你不许说!”

alpha被弟弟重重打了一下手背,非但没有任何收敛,反而还更加过分地骚扰祁疏,“小疏宝是不是骚货宝宝,小屁眼都会尿尿……不穿纸尿裤又穿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