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钰庭气恼,手下一时失了力道,祁疏被他掐痛了,眼含泪光挤出来破碎的语句:“不要、呜碰我。”
“你说什么?”宋钰庭没想到祁疏第一句话就是要为别的贱男人守贞,连碰都不愿意被他碰。
无名火气涌上心头,宋钰庭面色阴沉如墨。
在他心里,早已经将祁疏和聂越泽的关系扭曲,就算祁疏否认他也不会相信,更别说这个时候祁疏还表现得如此抗拒,更是加重了宋钰庭心里的猜忌和嫉妒。
毕竟祁疏当初可是亲亲热热坐在聂越泽大腿上的,要是没有被他强抢回来,估计连孩子都要生一窝了。对聂越泽那么主动讨好,到了他这里,却从来都没有心甘情愿过,弄到床上也哭得像是被强奸玷污了。
态度对比这么明显,宋钰庭怎么可能会不误会。
尽管如此,当看到祁疏脸颊上艳红的掐痕时,宋钰庭还是心中一紧,下意识去触摸。
被祁疏应激地躲开了,“不要!”
祁疏像是被逼急了破罐破摔的兔子,身子还是抖的,他没有地方可躲,就惶恐地往犬群里面钻,一得到丁点的安全感就立刻强撑着张牙舞爪,“是我泄的密怎么了。你现在是要报复我吗!”
“祁疏,出来。”看着把祁疏团团围住保护的犬群,宋钰庭皱起了眉。
理智告诉祁疏现在不要再激怒宋钰庭,可祁疏又坚信宋钰庭不会轻易放过他,走投无路中被吓破了胆,便只会徒劳地说着那些威胁,妄图搬出三皇子的名号压住宋钰庭,“我就是跟三殿下私通了,他说了以后会娶我,他比你厉害一百倍,你要是敢伤害我,三殿下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他会让你完蛋的,宋钰庭你最好现在就向我求饶,让我回家……呜呜不要过来、啊!”
逞强的话还没放完,祁疏就被宋钰庭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揽住腰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宋钰庭声线平静无波:“你知道将军府里有一处专门用来折磨人的地牢吗?”
祁疏身体悬空,听到宋钰庭的话后面白如纸,本就不大的气焰消失殆尽,连挣扎都不敢有,率先因为顶不住压力而哭了出来,“宋钰庭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钱,我不该背叛你,你放过我吧呜呜……”
宋钰庭不再理会他,表现得无情至极,他像是察觉不到怀里人的颤抖,抱着祁疏就走进了昏暗陈旧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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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疏从来都不知道还会有这种地方,又黑又脏,他像是被带进了一个大笼子里,甚至连墙上都挂满了各种刑具。
当被宋钰庭扔在角落的那张小破床上后,祁疏立刻就战战兢兢地往后面缩,他猜不透宋钰庭的心思,模样可怜得像是被吓坏的鸵鸟,“别过来……”
小孔雀光鲜亮丽的羽毛彻底被打湿了,鼻头和眼下湿红得厉害,脑袋像是要藏进自己的膝弯里,“不要伤害我……”
小木床发出“吱呀呀”的声音,宋钰庭高大的身躯几乎将祁疏发抖的身影遮了个严实,“祁疏,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死,好去会情郎啊?”
发丝被扯住,抬起脸的祁疏已经是泣不成声,“不、呜不是……”
宋钰庭虎口钳住祁疏的纤细脖颈,舔舐的温度仿佛浸了火,舌尖从下巴一路侵犯到眼尾,“是聂越泽教唆你背叛我的吗?他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相信他?”
“你怎么能肯定聂越泽那废物一定会赢,就这么不信你夫君?”
宋钰庭亲吻祁疏因为恐惧而紧闭的眼睛,缠绵的语调像是吐着黏液的毒蛇:“可惜要让宝贝失望了。其实我做了两手准备,不用等到明天,今晚就会动手,保证再也不会让你见到聂越泽了……”
闻言祁疏呼吸一滞,泄出破碎的哽咽声,晶莹泪珠在脸上划出道道湿痕,“呜呜夫君,我、放过我……”
宋钰庭却毫不留情地扯开祁疏的衣襟,“祁疏,你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还是说,我看起来很好骗?”
“你不是说聂越泽比我好一百倍吗,那你猜,如果我现在对你做些什么,聂越泽会不会赶过来救你?”
最后的希望也没了,祁疏哭到嘴唇发麻,绵软无力地推拒着宋钰庭:“不要、我不要!”
又被宋钰庭反剪住双手狠狠摁在床上,祁疏只哭叫出一声,脸部就被迫埋进枕头里,紧接着后背的衣衫也被撕烂。
宋钰庭欺身而上,咬住祁疏的耳尖:“现在是亥时,我的军队会在丑时赶到,中间这两个时辰……”
“我会好好地折磨你。”
【恶毒值增加30%,目前恶毒值70%。】
12坏狗不许射,热精烫坏小少爷的肚子/谢渡的一封遗嘱(结局
看见祁疏直勾勾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模样,谢渡在他鼻尖上点了一下,“被吓傻了?”
似乎是觉得痒,祁疏把谢渡的手指推到一旁,轻轻皱起了眉,“谢渡,你不要总是这样。”
“哪样?”谢渡故作不懂,咬上了小少爷软嫩的脸颊。
白皙皮肤被咬出来浅浅的牙印,和脖子上的咬痕别无二致,谢渡神情很是自然,仿佛刚才伪装成绑匪罪犯把小少爷抓到巷子里吓唬了好一番的人不是他一样。
祁疏不舒服地推搡了谢渡几下,但是谢渡太重也太大只了,小少爷挣脱不开,哼了几声:“……不要总是想出来奇怪的玩法。”
他说真的,没有在开玩笑,而且谢渡这人本身就很奇怪。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小少爷眼角还湿润着呢,沾满水色的嘴唇也红透了,明明都被某个坏蛋迷晕绑回家操穿了嫩穴,但是此时却板起来一张小脸,表情严肃地让谢渡以后正常一点。
他像是根被谢渡用乱七八糟玩法使劲儿欺负的小花小草,马上就要不满了。
谢渡微怔了下,随后又控制不住地闷笑出声,嘴唇从祁疏的脸颊滑过,“好好好,不逗你了。”
“几天不见,说话倒是利索了不少……”
不打结巴了,还学聪明了,下了套都不往里面钻。
“我本来就唔……嗯别、别顶……”祁疏想反驳自己本来就会说话,结果却被肚子里那根不打招呼就动作起来的大肉棒顶得语言系统重新混乱了起来。
小少爷刚被送来别墅的时候说话确实困难,像是在挤牙膏,话稍长一点就要结结巴巴地断成好几部分,要不然就直接闭口不言。
原本是要慢慢变成小哑巴的,可是谁让他运气不好遇到了谢渡呢,谢渡实在太坏了,总是逼他在床上发出来各种动静,让小少爷从头哭到尾喊着说不要也不会停下来。拜谢渡所赐,现在的祁疏开口越来越不磕巴了。
“宝贝,就这么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嗯?还偷偷报警抓我?”
谢渡攥住祁疏的两只手腕摁在床上,胯下用力一撞,“哪只眼睛看到我要伤害你了?”
想起祁疏的报警理由,谢渡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什么时候成了罪无可赦的绑架犯杀人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