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正经受过礼义廉耻的教育,也会为了钱财勾搭男人,可是由于过分匮乏的性经验,这看似水性杨花的小郎君在床上大多数时候还是被动懵懂的,连闺房情趣都不知道,色厉内荏到都有些保守了。

足底全都是无法忽视的恶心黏腻,都被射满了,就连脸上也有……之前被精液灌满肚子的时候,祁疏还没有这么清楚地认知到,可是现在,祁疏呆坐在床榻上,“宋钰庭你怎么能这么脏啊!”

像个色情狂一样舔他屁股,饥不择食到对着脚也能射,还夸他漂亮,真的好恶心啊!

祁疏没办法理解宋钰庭这种疯狂的行为,就哭着说他不正常,骂他脏死了。

“别哭呀宝宝,这都是正常的,我太喜欢你了而已……”宋钰庭哄他。

宋钰庭早就发现他会在祁疏身上失控了,从前他对儿女情长嗤之以鼻,可是自从归京后他的相思症都加重了不少,更别说当他看到祁疏跟别人亲密时是什么滋味了。心里像是被塞了团泡胀的棉花,嫉妒到面目全非。

足交算什么,要不是怕吓到人,他恐怕会像条狗一样压住祁疏舔遍他的全身,让祁疏完完全全沾染上属于自己的气味。

反正祁疏早晚都是要嫁给他的。

一表人才的宋大将军按捺不住喜欢,活像个淫棍那样,心里意淫着把即将过门的小夫人从上亲到下,最好将甜滋滋的体液都吃个干净。

见到祁疏哭,宋钰庭心疼的同时又生出一抹诡异的兴奋,刚释放过的性器紧跟着又来了感觉,却还装模做样地骗祁疏不做了:“没事的,洗一洗就不脏了,现在就抱你去洗干净……”

“那你快一点啊!”

祁疏哪里能听得出来宋钰庭话语中的奇怪,只知道蜷缩着黏糊糊的脚趾,嫌弃又可怜地催促宋钰庭赶紧抱他去沐浴。他自己是走不了路的,被弄得那么脏,连鞋子都没法穿。

好不容易泡进了热乎乎盛满水的浴桶里,祁疏乌发浸湿了大半,只肯露出一个脑袋,不想再理站在旁边看着他的宋钰庭了,闷声道:“走开。”

“让夫君来帮你吧。”自从亲耳听到祁疏这样叫别的男人后,宋钰庭就越发执着于夫君的称呼了,眼下也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自顾自地也挤进浴桶里。

宋钰庭身上连一件遮挡的衣物都没有,祁疏当然能看到他胯下黑压压昂扬的巨物,又急又怕地把水朝宋钰庭脸上泼,“滚远点!我说了我自己会洗!”

宋钰庭置若罔闻,不痛不痒地抬手抹去面上的水珠,“宝宝怎么能这么不听话呢,还是说,别的男人可以,我就不行?”

浴桶不算小,但是容下两个人也显得很是拥挤,宋钰庭高大健壮的身躯泡进去后,浴桶里正正好的温水都“哗啦啦”地溢出去大半,祁疏只能红着眼睛被挤到角落,“宋钰庭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看起来张牙舞爪地要把人赶出自己的领地,其实却更像一只被水打湿的幼猫,还没硬气几秒就蔫了下去:“呜呜你烦死了……我真的不行了,屁股里面好酸,我想休息了……”

而宋钰庭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我不会再找别人了,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呜呜呜……”至此,祁疏已经不想再做将军夫人了,他只想拿到一大笔钱后赶快回家。

祁疏服软的模样怂怂的,宋钰庭觉得自己绝对有着嗜血的恶劣基因在,他舔了舔犬牙,感觉更想欺负祁疏了。

浴桶里就那么一点地方,他伸手便捉住了祁疏水下的足腕,“宝宝别生气呀,我不会做什么的,就只是帮你清洗呀。”

祁疏不信他,可是也没地方躲,只能坐在水里,湿漉漉的脑袋靠在桶壁上,胆战心惊地看着宋钰庭,担心他下一刻又会扑到自己身上又舔又咬。

宋钰庭帮祁疏把两只脚都洗得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来早前被拿去做过什么肮脏的事情。瞧见祁疏警惕防备的眼神,宋钰庭微微勾唇,在小郎君足背上咬了一口,“好香呀宝宝……”

“这回不嫌脏了吧?”

祁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在拥挤的浴桶里他本来就没有多少安全感,此时想逃跑的想法变得更为强烈了,他铆足了力气踹向宋钰庭的肩膀,随后攀住浴桶边,手脚并用地往外爬。

可是在水里太滑了也没什么支撑点,很快耳边就传来了宋钰庭的哼笑声,一双有力的手臂把他往下拖,结实有力的胸膛也贴到了祁疏的后背上,“还没洗完呢。”

祁疏再也扑腾不起来一丁点水花,只能哭丧着回过头问他:“哪里还没洗完?”

宋钰庭性器怼着祁疏的后腰,手指摸到股沟,煞有介事地说:“里面也要洗。”

祁疏逃无可逃地抽噎:“不用洗了……又没有射进去。”

这句实话刚说出口祁疏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腰肢被一双大手摁住,细声细气地求饶:“不要……夫君不要……”

嘴上讨好也没用了,宋钰庭只是应了一声,粗壮肉茎继续顶着在水中收缩的穴眼,一点一点往里深入,“那就让夫君射大宝宝的肚子,之后再好好洗干净吧。”

“呃啊!!”

祁疏趴在桶边,手指抓住边缘才免得滑下去,一头湿发滴滴答答地泡在水里,被遮盖住的肩膀吃力地轻颤着,仰着面小声流泪。

不久前这里已经吃过一回了,所以容纳并不算困难,可是由于宋钰庭生气时太过粗暴,肛口和里面的嫩肉都肿了起来,祁疏哭喘声杂乱,被疼爽交加的快感折磨得后腰直抖。

宋钰庭将祁疏黏在白皙后背上的长发拨到一旁,犬牙咬住小郎君颤栗的肩膀,腰胯狠狠往前一撞!

“啪”的一声,大肉棒毫不费力地捅开颤巍巍的肠肉,后穴的通道早就被大将军的鸡巴磨到艳红了,刚插进去就感受到了讨好他的淫液,宋钰庭爽得头皮发麻,还不等肉棒抽出就又是猛地深顶,力度重得连耻毛都被送进去了不少。

“别啊啊!!!”祁疏尖叫声堵在嗓子里,手指一阵脱力,疲软的小肉棒因为快感半硬着,也射不出来什么东西,稀薄的精液混在水中很快就没了踪影,“轻点……轻一点……”

“宝宝,舒服吗?”宋钰庭手掌圈住祁疏起了反应的小肉棒,拇指摩擦着马眼,硕长阴茎浅浅抽插着,时不时就顶弄一下那块敏感软肉,龟头绕着骚心打圈。

祁疏肚子里面胀得厉害,肿烂的肠肉根本经不住一点磨蹭,奇异的感觉都成倍放大在脑海中炸开,小郎君双眸含水,嘴巴也闭不上了,涎水顺着唇边滴落,臀眼像是个肉套子一样紧紧咬住男人的鸡巴,还没挨几下操就乖顺地涌出来甜腻的骚水来。

“你骗人,又骗我……啊哈磨得好痛……说好不会做什么的呜呜好深!”

肠道里的嫩红软肉被粗硬大鸡巴操得肿烫,祁疏啜泣声破碎得连不起来,指责宋钰庭说话不算话。

宋钰庭低喘,舌尖舔舐祁疏白腻的脖颈,双手摁住小郎君的细腰,兽茎“噗嗤噗嗤”地惩罚嫩穴,“没有骗你呀,要把水性杨花的宝宝里里外外都洗干净才行,小骚穴这么能吃,当然要用大鸡巴来洗了……”

祁疏不知道宋钰庭怎么兜兜转转又绕到他出轨的事情上去了,只觉得这人实在小气得狠,逮住一件事说个不停。

粗长肉棒每次全根拔出,再插入的时候把浴桶里的水都操进去了不少,声音咕啾咕啾的,还真的像是要把淫荡的小骚屁眼都洗上一遍。

宋钰庭还说要帮祁疏洗一洗爱流精的小鸡巴,粗糙的手指把嫩肉棒撸到发红,恶劣地抠弄脆弱的马眼,祁疏稍有挣扎,宋钰庭就会在他耳边半哄半吓地说,“难道宝宝是想做小荡夫吗?”

祁疏坐在鸡巴上被干到神志不清,因为不想变成小荡夫所以只能由宋钰庭为所欲为,被前后夹击的细密爽意弄得连连哭叫,“夫君……呜呜洗干净了吗?”

“还没有呢。”说这话时宋钰庭把肉茎操弄到更深的位置,“呼……最里面还没有操开!”

祁疏水润的眼睛失去了清明,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星光点点,潮红的脸蛋上满是情欲,“啊……不要、不这么深……呜呜我不行了……”

宋钰庭被夹得马眼一紧,单臂撑在浴桶边,脊背上肌肉隆起,闻言低低地笑出声:“那先放过宝宝好不好,夫人自己撅好屁股受精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