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宋钰庭都要失去冷静去摸腰间佩剑了,聂越泽突然把祁疏放开,稍微使力朝外推了过去,“算了,我又不会夺人所爱,开个玩笑而已,将军不会连这点气度都没有吧?”

祁疏尚在发懵,而宋钰庭已经大步将人稳稳接住,用力到极致地锁在怀中。

“……放、放开。”宋钰庭抱得太用力了,祁疏的腰肢被勒得盈盈不堪一握,连骨头都疼了。

“别乱动了!”宋钰庭暴躁地喝止住祁疏的挣扎,在察觉到人似乎抖了一下后只好又放轻语气:“乖一点。”

对上聂越泽不怀好心的目光,宋钰庭意有所指:“家妻愚钝,喝酒之后意识不清醒,被歹人哄骗了也是正常。”

说着就要带祁疏离开此处。

而见证了宋钰庭发火时的可怕,祁疏已经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了,小腹深处开始一阵阵地发酸,病急乱投医地向聂越泽求救:“呜呜呜夫君……我不要跟他走,夫君唔唔!!!”

祁疏喊了两声“夫君”,恶毒值又涨了两个点。不过他没有喊第三声的机会了,因为宋钰庭阴沉着脸把布团塞进了他的口中。

“回去再收拾你。”

·

邢锐听说他家将军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夫,还绑回了将军府。

好多人都看见了,街上闹得沸沸扬扬,说那被绑的小公子生得有多么俊俏,哭得有多么梨花带雨,说什么大将军不懂怜香惜玉,用那么大的布团,都要把那小美人的脸颊撑破了。

有些写话本的甚者,更是夸大其词:京城某位姓宋的将军尤爱强取豪夺,小美人哭得越可怜就越是兴奋,越是反抗就越要霸王硬上弓……体型差距骇人,锦被日夜翻红浪。

邢锐内心惊诧,赶到将军府的时候恰巧撞见宋钰庭急不可耐地扛着一位红衣小公子,那小美人被乌黑长发遮住了半张脸,果真如传言所说那般,柔弱纤细可人,被布团堵住嘴,低泣声微弱,看样子马上就要被宋钰庭压到床上肆意凌虐一番。

当看到那张似曾相识的脸蛋时,邢锐心中更是痛惜,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宋钰庭,欲言又止:“将军……原来您、这么渣的吗?”

他还没忘记被宋钰庭折腾得不成样子的祁疏小公子,这才过了多久,将军就耐不住寂寞到要找一个替身来吗?

他们将军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邢锐又是叹息又是遗憾的也不知道在脑补些什么,宋钰庭一脚就踹了上去,“放什么屁!我问你,我写的信你给我放到哪里去了?”

“什么信?”

瞧着宋钰庭的脸比锅底还黑,邢锐喔了一声,“哦记起来了,我把它藏在您之前睡过的床褥下面了。”

“我觉得这种东西最好还是不要放在太显眼的位置,您想想啊,在您离开后,祁疏小公子肯定会思念到夜不能寐,然后孤零零地来到您曾经用过的床榻,闻着熟悉的气息流泪……就在悲痛欲绝之际,突然在床褥之下找到了您留下来的信件,看着熟悉的字迹,多日的悲伤难眠顷刻消散,最后化成幸福的等待,这该是多么可歌可泣的美好爱情故事啊……”

邢锐都要把自己给感动到了,他象征性地抹了抹眼角,“只是,我没有想到将军您竟然是这般喜新厌旧的人,您都没有想过远在乡下的祁疏小公子的感受吗!”

宋钰庭脸色更难看了,被他绑回来强制爱的“替身”扑腾得也更激烈了。

“邢副将,你是有什么隐疾在身吗?”宋钰庭感觉自己额角青筋抽动的频率厉害了不少。

祁疏早就听不下去了,呜呜地乱蹬腿,嘴里的布团刚被取下来就对着邢锐破口大骂,“胡说八道!你这是污蔑!”

他才不会像变态一样闻被子的气味,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污蔑啊!

听出来祁疏声音的邢锐大吃一惊,颇为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最近话本看得有点多哈……”

宋钰庭忍无可忍,嘴角抽搐了几下,“滚。自己去领罚。”

祁疏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事儿总算可以翻篇了,反正横竖都不是他的错。

可是当被宋钰庭扔到床上撕烂衣衫,质问为什么没有发现那封信时,祁疏就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呜呜。

“我留给你的信,都说了会回来娶你,为什么不等我!”

街上的那些传言也不全都是谣言,因为此时的宋钰庭真是在霸王硬上弓,禽兽般把祁疏的红衣薄衫全都被撕成了不能要的破布,一边逼问一边把人堵在床榻角落,想要做什么昭然若揭。

祁疏哭丧着脸退无可退,鹌鹑般缩着发抖,“都说了,他都说藏起来了,我怎么能看到嘛!”

宋钰庭像是抓小猫一样把祁疏抓过来,掐住祁疏的膝窝强行分开,“又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就在被褥下面压着,我不相信,这么多天,你一点都不想我。”

许久未再有过承欢的小穴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窄嫩,宋钰庭仅是看一眼就胯下硬烫,他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自顾自地用硕大龟头顶弄亵玩祁疏的股沟,不讲道理地将惩罚的原因变成了祁疏不在乎他。

祁疏仿佛是宋钰庭的人形春药,让本不重性欲的宋大将军成了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野狗,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光是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都能把祁疏的屁股都打湿,连扩张都不用,硕根裹着天然的润滑液缓慢但强势地推进。

“我每天都在想你,醒来,入眠,日思夜也想……”宋钰庭的声调缠绵异常,可是看到祁疏咬唇抗拒的模样后话锋陡然一转,“结果你却跑过去给别的男人做妾!”

积攒的火气和不甘心快要让宋钰庭失去理智,他活像个怨夫,接连狠顶了好几下。

硬挺肉柱一发不可收拾地凿穿肠道口,祁疏纤长双腿搭在宋钰庭的臂弯间,身躯顿时激烈颤抖起来,被粗鲁贯穿的刺激属实难挨,况且祁疏在这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被迫承受时的哭叫声像是要掀翻屋顶。

“呜啊啊啊!为什么要想你……又不喜欢你唔不要顶啊!”哭喊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反驳,祁疏感觉宋钰庭的质问根本就没有理由,他又不喜欢宋钰庭,怎么可能会想他想到去翻被褥。

“我连字都不认识呜呜……”就算发现了书信又能怎样,他还是什么都看不懂。

宋钰庭没心思纠结祁疏人不认识字了,而是敏锐地抓住了另一件事不放,“你勾引我,乖乖让我射大了你的肚子,难道不是喜欢我?”

每说一句,宋钰庭都要掐住祁疏的膝盖在他的小穴里恶意顶撞,柔软的肠道被捅开后就开始主动分泌腥甜的水液,宋钰庭操得深而狠,肉茎骤然拔出体内的时候便会带出来成缕的透亮淫水,滴滴答答。

初次被开苞的经历算不上多么美好,到后来都被翻来覆去奸污得昏厥了过去,现在也差不多,尝过肉味的宋钰庭变得更加不知节制了,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大鸡巴抽插之间,强劲的腰胯几乎像是在打桩一样挥出了残影。

“砰砰砰!”的撞击声密集响亮,祁疏下半身被宋钰庭架起来,干到几乎触碰不到一丁点床铺,男人像是要把这么多天分离的性欲通通发泄出来,每一次都操到极深极难忍受的最内里,祁疏仿佛是一只被用力撬开的蚌壳,白皙的脚趾在空中胡乱踢踹,哭喘声浊重。

“我就喜欢你的钱呃啊!!!肚子要被捅破了啊啊!!不要不要!!”

哭喊声尖锐,这句话说完后祁疏就后悔了。

白嫩的手指无处依赖地拼命揪住被单,两双脚抽搐着来回晃荡,可还是没办法缓解那种深到发酸的强烈饱腹感,儿臂般的性器简直是直接顶到了胃,祁疏张大嘴巴涎水乱流,透过清瘦腹部的薄薄皮肉就能看出来宋钰庭的这柄肉枪究竟是插到了多么可怕的深度。

祁疏高潮时前后齐喷,下体泥泞得一塌糊涂,两条腿被撑得连轻微的合拢都做不到,只能大敞着,门户完全打开任人亵玩辱弄,太过诚实的后果便是幼嫩穴眼被插成了两指宽的圆洞。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