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郁灼扯松了自己湿透的领带,像是恶魔一样在刚刚分化的Omega耳边喟叹,“我说怎么不愿意开门,原来是背着哥哥偷偷发情了。”

祁疏是真的要掉眼泪了,眼睛里控制不住地泛起可怜的雾气,被祁郁灼一声声的“宝贝”、“疏宝”叫得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感觉祁郁灼这样简直比梦里还要吓人。

“呜祁郁灼、你别这样……”祁疏带着哭腔声表达不满,一觉醒来,不仅变成了从来都没想过的Omega,甚至还在发情的时候被祁郁灼压在身下。

讨厌的alpha,讨厌的祁郁灼。

他最不喜欢酒的味道了,可是祁郁灼却非要把烈酒味的信息素释放出来。

腺体好痒,呜呜好难受。

伏特加的烈性气味快要将这朵鲜艳欲滴的小玫瑰缠绕囚禁,祁郁灼发出阵阵粗喘,修长的手指顺着祁疏的腰下移,钻进弟弟的内裤里。

“要成为alpha的小疏宝,自慰的时候摸的是自己哪里呢?”

祁郁灼本就喜欢弟弟喜欢到病态,祁疏的信息素在此时更是成了致命毒药,让这位身为兄长的alpha再也没办法维持儒雅的外表,“小穴里湿得好厉害,是不是把手指插进去玩了?”

被拖到床上的小Omega哭得抽抽嗒嗒,只能被发疯的变态哥哥猥亵,即使蹬着腿反抗明确表达拒绝可还是被撕掉了内裤。

刚成年的身体青涩又干净,小鸡巴半硬不软地垂着,小穴也被哥哥用带着薄茧的手指强行进入,明明是不舒服的,却因为发情和alpha的火热信息素而啾啾地喷水。

“小肉棒也好嫩啊乖孩子,干干净净的等着哥哥是不是?”祁郁灼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猩红,瞳孔奇异地颤栗,然后发了疯地咬上祁疏的腺体。

“发情了怎么办呢小少爷,让哥哥来帮你好吗?”

伏特加的酒香来势汹汹,柔软的属于Omega的腺体被粗鲁地含进火热的口腔,祁郁灼没耐心地拽开皮质腰带,硕长的丑陋肉棒能直接戳上祁疏的肚皮。

祁疏听到了祁郁灼自言自语般的慨叹,紧接着腺体便是一痛,他被alpha的行为吓到失声尖叫起来,像是被扔到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小笨鱼,“你起开!呜祁郁灼……我不要你!”

被咬腺体好痛,身娇体弱的蜜罐里长大的小少爷双腿都在打颤,久未得到满足的后穴又是挤出来一股骚甜的淫汁。

玫瑰花的香气都要被烈酒占有了。

祁郁灼磨了磨牙,却是连祁疏腺体的表皮都没有咬破,“这么不想染上哥哥的味道?那先让哥哥把鸡巴插进小肚子里好不好?”

虽然是在问祁疏的意见,但是祁郁灼完全没有给他留回答的时间,已经扶着自己的兽屌磨开了弟弟的臀缝。

alpha的性器上布满了跳动的青筋,耻毛浓密颜色可怖,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混上了浓重的伏特加味道,是要进入弟弟窄小的完全不匹配的处子穴。

名义上的哥哥没有任何道德观念,不知道觊觎了弟弟多长时间,现在还要用生殖器强奸Omega弟弟,干着乱伦的事,脸上的笑容越发扩大。

双手压住肉感的大腿,猛地沉下腰。

“呜啊不要!!”

祁疏锐声哭喊,窄嫩的小穴艰难收缩着吞掉鸡蛋大的一整个龟头,尽管刚才被扩张过了,但这对于娇气的第一次的Omega来说还是太大了,“疼呜呜……好疼,不要、不要进来!啊!!”

未经人事的后穴被撑到泛白,祁郁灼神情痴迷地伸手给弟弟揉穴,抚摸着两人交合的位置,“唔勒得好紧……宝贝像是哥哥的鸡巴套子!”

餍足叹息,翕合的龟头又被淋下湿热骚水,祁郁灼红着眼狠狠挺胯,alpha的大鸡巴持续顶进。

敏感惊惧的Omega抖个不停,大喊着拼命甩腰挣扎,“唔呃祁郁灼……疼呜啊啊!!哥、呜呜哥哥不要!”

祁疏慌乱无措地摇头拒绝,急得都要胡言乱语了,甚至开口叫祁郁灼哥哥,只为让他停下来。

祁郁灼人生第一次听到祁疏这样喊自己,激动得身体发抖,“哥哥在呢,变成哥哥的Omega好不好?”

话音未落,祁郁灼便将胯下生殖器猛地操进,粗长肉屌将Omega紧致从未被开发过的娇嫩肠道狠厉碾开,饱满龟头砰的砸进最深处,动作强硬地彻底贯穿身下Omega的骚穴,完全占有了心爱的弟弟。

“啊啊啊!!”

祁疏浑身重重抽搐着哀声尖叫,推拒的手指猛地掐进祁郁灼的臂膀上,一瞬间几乎要昏死过去。

备受宠爱的小玫瑰,家里都疼着养着的小少爷,生得细伶纤瘦,哪里承受得住alpha的爱抚,脆弱得像是朵被猛兽疼爱的小兔子,腹部被那根狰狞性器顶出怀胎三月的弧度。

“呼……”

祁郁灼凑到祁疏腺体处舔吻,终于插进日思夜想的弟弟的身体,alpha吐息滚烫,“宝贝,对不起宝贝……哥哥好恶心,可是哥哥忍不住了……”

这是他从小养大的漂亮少爷,他才不会把祁疏让给别的alpha。

整根肉棒都被祁疏湿软的肠壁紧紧包裹住,收缩排斥时带来的吮吸感更是让人爽得头皮发麻,祁郁灼的信息素止不住外扩,性器更是越发胀大。

“都吃进去了,宝贝好棒……生殖腔藏得好深……”

祁郁灼闪着凶光的眼睛微微半眯起,颠动着胯部把肉棒送进更深的位置,如此明显的体型差,他像是要把祁疏死钉在床上。

“呜、救命……哈要死了。”祁疏眼神涣散,身体轻轻地抽颤了几下。

平坦的肚子上展现出alpha鸡巴深顶的痕迹,为了找到Omega藏在里面的小小生殖腔。

祁疏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生殖腔会在分化后变得如此敏感,刚刚被试探着捅了几下就酸胀地涌出来更多水液。

又黏又热,像是玫瑰花泡的温泉。

“呜呜呜不要捅、那里啊啊!!”

找到Omega生殖腔的祁郁灼呼吸更为急促,他自然不会浅尝辄止,而是迅速对准那点疯狂凿击起来,抽插的速度又快又狠。

“啊啊停呜!!”发情的Omega实在是太敏感了,祁疏大喘着气弓腰射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涌下,浊白的精液全都射在祁郁灼身前。

祁郁灼怔愣之后表情骤然愉悦,他用手指抹去弟弟的精液,病态又喜悦地将上面的白浊尽数舔进嘴里,“射了好多,因为被哥哥操得很舒服吧……”

祁疏已经要被祁郁灼接二连三疯子般的行为吓到承受不住了,“变态,呜呜疯子……”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祁疏突然抬脚踹向祁郁灼的腹部,趁着他吃痛的时候尖声哭嚷逃跑。

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啵的一声吐出来蓬勃的性器,祁疏腿软脚软地掉下床,站都站不起来还在往外面爬,手脚并用的只想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