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呃又进来呜呜呜,又进来了混蛋……”
樊琮脸部轮廓很是锋利,面部怎么看都不像那种缄默的性子,此时,樊琮极没人性地抓住祁疏圆润挺翘的肿屁股,在那又肿又胀的肉穴里开始奋力打桩。
祁疏后面的小穴甚至都没有怎么合拢,肠道里都是热乎乎地还没从昨夜的侵犯中缓过来劲儿,现在又被捅到了底,穴眼都是一片烂熟之色,祁疏腿抖胳膊也抖,两条纤细的手臂在床上撑起来又塌下去,软得跟面条一样。
“呜呜呜……”
祁疏趴着流眼泪,腰肢又身后的男人大力掐住提起来,紧接着便是重重地往下一压,抽出去的骇人性器又猛地插进来,祁疏单薄的身子都被顶得往前窜。
祁疏身上穿着樊琮的大背心,松松垮垮地到他这里就失了形状,都堆到脖颈的位置了,樊琮强壮的两条手臂环住祁疏的细腰勒住,将人强制捞回,大鸡巴狠狠一撞!
狰狞的凶器将小少爷的肛口撑开,凶狠汉子将祁疏搂得紧紧的,肉根噗嗤噗嗤往里干,重重地操,将里面的骚水都凿得乱飞,拍打成了粘连的白沫。
“呜呜!!!”
“啊啊啊!!”
祁疏失声尖叫,白皙的身体因为接连的性事而满是欲痕,他哭喘着挣扎,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操穿干透了,疲软的小鸡巴又被强制起反应,龟头连带着精孔都是酸胀得不行。
“樊琮……呜呜樊琮不要!停……停下……”
祁疏只能哑着嗓子求饶,一个劲儿地喘,收不住的口水流得下巴上都是,让人要疯掉的快感全都流了过来,祁疏几乎是大哭了出来。
“呃”
樊琮勒住祁疏腰身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力量感强得简直要冲出来,他喘声粗重,用兽交的姿势压在祁疏身上,就跟野兽交配一样,雄性生殖器爆奸着流水的小淫穴。
这操得实在是太狠太狠了,祁疏没下过地没吃过苦的小身板如同被蹂躏一样,屁股被男人的胯骨撞得变形,这下不仅是臀部了,就连大腿根也是红了一片,可怜瑟缩着。
“别……呜呜别继续了……唔啊啊啊!!”
祁疏眼睛都哭得看不见了,里面全都是雾气,他被身强体壮的男人操得死去活来,小鸡巴射到肿痛还是不能够停下,稀稀拉拉地往外喷精。
樊琮将祁疏完完全全圈在身下,大屌碾压着里面的骚汁狠厉地挺动操干,稍微退出去就又是重重地砸,每一下都能将祁疏送到可怖的高潮之上。
“唔不要……太、呜太深呃”
祁疏浑身都泛出来粉意,呜呜地哭喘,蹬踩在席子上的脚趾尖都变成了可口的颜色,跟被操熟了一样,后穴失禁般喷溅出黏液,全都浇到了那根失控的大鸡巴上。
樊琮双眼赤红着,砰砰砰凿穴的龟头被劈头盖脸地淋下来一股骚汁,肉柱上面环绕着的丑陋青筋都突突直跳,他强忍着一口气,腰胯突然开始凶悍甩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祁疏面色扭曲,十根手指全都陷入了樊琮肌肉突起的小臂上,挣扎的力度骤然加重,可最终还是被樊琮紧紧束缚住,蓬勃的肉屌狠狠贯进了肠道深处,释放出来大量热烫的精液!
“唔!!”
只见到祁疏紧咬着下唇,小腹都被大龟头砸出来痕迹,他被男人的雄精射到眼神涣散,如此强烈的刺激下,祁疏嗬嗬地大张嘴巴,却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祁疏这样的人,只有被欺负狠了才会露出乖乖的顺从样子。
樊琮往祁疏肚子里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精,发泄过后才把肉棒从祁疏的后穴里拔出来。
肉洞没了堵塞,潺潺的精液就从熟红的肛口里流出来,顺着祁疏颤抖的股沟,沾满了他的整个下体,无论是被操到通红的屁股,还是前面滴滴答答淌精的小鸡巴,全都糊上了男人的浓浆,如同被标记了所属权那般。
祁疏失力地瘫软下去,他被操乖了,就躺在樊琮的怀里,任樊琮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怎么摸就怎么摸,那张小嘴里也说不出来噎人的话了。
樊琮顺势躺了下去,一条汗胳膊横在祁疏后背上,两人肉贴着肉,享受着余韵。
樊琮往祁疏的屁股那里摸去,汗津津的轻轻揉了揉,立刻就换来祁疏的一声哽咽。
“呜……”
可怜的小屁股红透了,跟熟过头的小番茄一样,一摸就是热辣辣的。
樊琮怕自己又把祁疏摸疼了,当下就要把手移开,祁疏却轻轻地拉着樊琮的手,“吹吹……”
祁疏头靠着樊琮的胸膛,屁股对着风扇吹,可是风一直吹着也不舒服,他娇气地要让樊琮继续给自己摸屁股。
下午的时候,樊琮帮祁疏铺上了新买的席梦思,总算是让祁疏不再嫌硌人了。
祁疏的脸红扑扑的,趴在床上吃剩下的西瓜。
大夏天里他出了那么多汗,又不喜欢喝水,就属吃西瓜吃得欢。
樊琮见祁疏难得有喜欢吃的东西,索性就由着他吃,到最后,一整个冰西瓜都进到了祁疏的肚子里,将他的肚子也撑成了小西瓜。
结果到了晚上,祁疏一口饭都不肯吃,连樊琮专门从河里抓回来的鱼也不愿意碰,摇着脑袋就钻到床上睡了。
屋子里总算是有了个像样的解暑工具,祁疏恨不得住到风扇里面,毛茸茸的脑袋对着大风扇呜呜呜地吹,躺在床上别提有多惬意了。
还是樊琮先发现了祁疏身体的异样,他半夜不放心地起来,想要把风扇调小一点,结果就发现祁疏身上烫得厉害。
伏天里,竟是发热了,一摸后背,早就湿透了。
樊琮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他身体一向好,这么多年连个感冒都没有得过,可是祁疏却是娇养着长大的,万一再出了什么事……
樊琮鞋都顾不上穿,先去倒热水,所幸他家里还留着之前村子里发的一些药物,这大半夜里倒是能应急。
可是祁疏却哭着不肯吃药,水喂到嘴边也不咽,闹着要回家。
“呜呜呜我要回家……这里好热……”
祁疏抱着电风扇不撒手,身上的汗都凉了还哭着喊热。
樊琮把电源拔掉,哄着祁疏先把药吃了,“我明天就送你回去,先吃药好不好?”
祁疏脑袋一偏,将樊琮送过来的药丸挥到了地上,“我要给我爸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