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闷哼出声,宽厚挺直的腰背也忍不住弯了下去,下腹的那团火烧得旺盛,鸡巴都忍不住弹动起来。

裴逸俊朗的脸上浮现出晕红,他粗喘着往前膝行移动,好让祁疏踩得更重更多一些。

裴逸发现,祁疏这回伸的是左脚。

祁疏的右脚心已经被磨得通红,可是也仅仅是因为一点胡茬和亲吻而已,实在是娇气得狠。

惩罚好像又变了味道。

祁疏连踩下去的勇气都没了,他被丑陋的灼热烫得脚趾蜷缩,一只脚甚至没办法将这根狰狞的玩意儿完全踩住,倒像是被强迫摁在了条烧红的烙铁上。

跟祁疏的反应相反,裴逸兴奋又雀跃,根本没把这种亲近的甜蜜当成惩罚。

“喜欢这样吗?”

“踩老公的鸡巴踩得开心吗?”

裴逸问着,腰胯浅浅地挺动,开始主动把鸡巴往前送,肉茎缓缓磨动着祁疏的脚心。

这下,祁疏的两条腿都开始抖了,瘫软在椅子里抖个不停。

很烫,很热,上面鼓起来的青筋跳动着,祁疏还以为是自己的脚在被强奸。

惩罚被迫中止,祁疏把两只通红的脚都收了回去,他被消耗了大多的精力,窝坐在椅子上不再理会晾着鸡巴的裴逸。

裴逸无奈地笑出声,他把祁疏抱到床上,在他脸上头发上亲了又亲:“消气了吗,宝贝?”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是不高兴吗?”

裴逸真的是很不要脸,居然能说出来自己刚才是在被打骂的话语。

祁疏轻轻哼了一声,被裴逸抱在怀里像是变成了一团棉花。

裴逸心下了然,便知道祁疏气消了大半。

无论多么不满,只要没了力气,就会乖乖地任人揉搓。

裴逸顺着祁疏的脸颊舔下去,环在祁疏腰间的手往下移动,轻轻扯掉了那条柔软贴肤的短裤,“那我可以操你了吗?”

祁疏又哼了声,巴掌拍到裴逸的胳膊上,算是不愿意了。

裴逸装作不懂,他抽出来几张纸巾把自己的鸡巴擦干净,然后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小玩意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原本就粗壮的大鸡巴此时又被套上了一个羊眼圈,紧紧箍在柱身上,还有那一圈圈细密张扬着的毛发,显得形状更为狰狞骇人。

这是裴逸之前就准备好的情趣小玩具,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时间用到祁疏身上。

而祁疏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歪着头倒在枕头上,嘴唇上还带着点亮亮的口水,单纯得像是献祭的小羊羔,浑然不知接下来又要接受怎样的侵犯了。

“老公已经擦干净了,不脏的……”

裴逸自说自话地把祁疏的屁股抬了起来,仗着祁疏现在没什么反抗的力气,他一边哄着一边把自己的鸡巴往祁疏的小穴里送,“乖一点吃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

硕大的龟头在穴眼周围蹭了蹭,然后便持续挺入,祁疏脚丫蹬了蹬,往裴逸身上踩了几脚又滑落了下去,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让裴逸心里也发痒。

祁疏的小穴里面湿乎乎的,把整个龟头都乖乖地吃了进去,像是一只小嘴来回嗦动着。

祁疏眉毛不满地蹙起,“不许进来。”

就算是自己的屁股还在夹着人家的鸡巴,吞吃得欢快,可是祁疏还是固执地把自己的腿夹住,不肯放行。

此时,羊眼圈已经来到了穴口的位置,祁疏这一夹倒是让自己的屁股缝都被刺得麻麻痒痒的,只好又哼哼唧唧地把腿分开了些,“好痒。”

裴逸觉得祁疏真的是超可爱。

又可爱又乖,让人想要把他欺负到哭都哭不出来。

裴逸手臂伸到祁疏的腿缝之间挡住,“不进去怎么行,要把老公憋坏吗?”

趁着祁疏迷迷糊糊还松懈着,裴逸凶悍发力,大鸡巴势如破竹狠狠操了进去,连同着那能把人折磨死的羊眼圈一起,全根插入!

羊眼圈几乎是刚进去,祁疏就啊的一声剧烈痉挛起来,羊眼圈上的毛发狠狠摩擦过敏感娇嫩的肠道,从来未有过的刺激让祁疏简直要失去神智,小鸡巴立刻就失了精,白浊无法控制地从精孔里涌出来。

“啊啊啊!!什么呜呜啊什么东西啊啊!!!”

祁疏疯了一样拼命挣扎,反应剧烈得像是条被扔下锅的小鱼,铺天盖地的快感全都被塞进后穴里,操到肠道里,祁疏啊啊啊地哭叫,手脚挣扎得裴逸都快要压不住他了。

“噗嗤!”“噗嗤!”

裴逸眼中满是兴味的光,摁着祁疏狠干了几下,他没有想到这个小东西能让祁疏爽成这样,里面的骚水多得都要堵不住了!

祁疏往下看了一眼,眼泪立刻就飙了出来,他的嘴巴闭都闭不上,口水也乱淌,原本只是裴逸的性器都有够他受的了,现在又加上了这么可怕又折磨人的东西,像是野兽的性器一样往他的身体里捅。

肠道里被疯狂侵犯,敏感点更是被抵着狠命操干,裴逸的性器进出的飞快,羊眼圈就噗噗噗地搔弄着里面的软肉。

祁疏哭得声音越来越大,后穴喷得一塌糊涂,几乎是每插一次他就要抽搐着喷出来一股水液。

“呜啊啊啊!!别插别进来!呜呜呜……滚出去!!呜啊……”

灭顶的痒意和酥麻连续地攻击着后穴里的骚点,祁疏语无伦次地叫个不停,哭得都要破音了,他手脚并用推拒着裴逸,刚刚射完精的小鸡巴还没坚持多久就重新崩溃,白精全都喷溅到裴逸的身上。

裴逸呼吸浓重,将往上窜的祁疏猛地拖回来,大鸡巴砰砰砰地砸到穴心上,要命地碾过痉挛不止的穴道,恨不得把骚浪的肠子都给操平捅直了。

“为什么不要!老公都快被宝贝爽死了!”

祁疏身体扑腾得厉害,眼神都失焦了。

裴逸狠顶了几下,抽出来的鸡巴都被骚水打湿淋透了,甚至连那干干燥燥的羊眼圈都变得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