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临时标记早就失去了作用,现在的祁疏像是朵柔弱无力的菟丝花一样,依赖又眷恋地把自己的腺体完全暴露给夏颂泽,希望他能够像之前那样再做一次标记。
“呜呜呜……夏颂泽、我……我好难受……”
祁疏含着大颗大颗的泪珠,眼睛跟水洗过一般,也不知道怎么会有他这么脆弱的人。
正常情况下,发情期的Omega确实会对alpha产生本能的渴望,但夏颂泽没有听说过那个Omega会一天到头哭的这么厉害,当然没有哪个发情的Omega会蠢到独自一人在外面乱窜。
夏颂泽捏着祁疏的两颊,手指在那张跟小花猫一样的脸上狠狠搓了搓。
“难受了才想起我?怎么不去找别人给你标记了?”
夏颂泽的语气带着火气。
夏颂泽认为自己是个理智清醒的人,但是他不知道祁疏为什么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惹他发怒。
“一股子骚味。”
夏颂泽又闻到了祁疏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薄荷味,味道不重,却极尽挑衅。
夏颂泽的表情难看到像是在看自己出轨的Omega。
这是被他标记过的Omega,却到处发骚,弄了一身难闻的薄荷味。
沙发上的空间并不是很大,祁疏的一条腿都耷拉了下去,垂在地板上,另一条腿则是被夏颂泽抓起来又折下去,那后穴里也被一根粗大的性器抽插着进出。
“呜呜呜……”
祁疏脸上的难耐的潮红一直蔓延到眼尾,声音里带着哭腔,他早就射过了一回,精液从小肉棒的顶端吐出,黏腻地挂在自己的两个卵蛋上,会阴处也沾染上了几丝浊白。
即使后穴一直在被进入塞满,祁疏还是哭得很惨。
身体的情欲一边被满足却又一直在叫嚣,他在发情,夏颂泽却不愿意给他临时标记,祁疏觉得自己发烫发疼的腺体都要坏掉了。
“啊!!呜呃……不要……”
夏颂泽一条腿跪在沙发上,肉茎发狠地往下干,眼见着祁疏抱着肚子又哭又喊,他就只是阴沉地抓住祁疏的脚腕,把那口穴都操到艳红。
祁疏脚上的鞋子也被脱掉了,袜子都因着夏颂泽粗鲁的动作而拧做了一团,被干得狠了,祁疏脸上的得意和骄纵全都消失了个无影无踪,脚背可怜地弓起绷直,嘴巴里发出来凌乱的哭喊声。
Omega紧致粉嫩的小穴被alpha的性器撑得满胀,周围的褶皱几乎都要被撑平,夏颂泽才不管祁疏的哭闹,恨不得把那处小穴扯干到变形。
祁疏又爽又难受,一双漂亮的猫眼里噙满了泪珠。
一直发情却得不到丝毫的缓解,祁疏哭得凶极了,“呜啊啊啊……你混蛋……呜呜呜不要……呜那里!”
不顾祁疏的反抗挣扎,夏颂泽挺干着用自己粗硬的性器操开了祁疏柔软的生殖腔。
明明身体软的跟面团一样,却偏偏倔强又气人,什么都不懂,只会到处惹事!
“啊啊!!停!呜呜快停下!啊啊啊……呜……”
祁疏觉得自己的生殖腔都要被捣烂了。
夏颂泽掰过祁疏的腿,“有本事就再找一个alpha,看他会不会把你的腺体给咬烂!”
就算是临时标记,Omega的发情期一般也只会找一个alpha标记。
否则的话,虽然能标记成功,但是Omega也会因为腺体里不同信息素的冲撞而感到疼痛难忍。
“呜!”
祁疏当然不懂这些。
夏颂泽往祁疏的生殖腔里狠狠干了几下,猛地把水淋淋的肉屌拔出,抓着人的肩膀就把他拽起来。
“说不定秦明川现在还等在外面,你去找他标记你啊!”
祁疏哭的眼睛都要看不清楚了,被情潮折磨的神智不清,夏颂泽的真话和气话也听不明白,他还以为是夏颂泽不愿意标记自己,站都站不稳还要去找秦明川。
祁疏浑身都散发着Omega的香甜气息,软着脚就要往门外走。
夏颂泽没想到祁疏居然真的存有让别人标记他的想法,他气的要呕出来血。
“祁疏!”
伴随着一声怒吼,祁疏就被大力甩到了沙发上。
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夏颂泽不相信祁疏居然还搞不清楚状况。
夏颂泽的心脏都要被爆发的愤怒气到炸,他直接把祁疏脸朝下死死压住,尺寸骇人的性器重重捣进那腔软烂后穴里,全根没入之后就是夹杂着戾气的好一顿猛操猛插。
祁疏的两瓣臀肉已经被拍打得泛起来一层薄红,屁股中间夹着一根狰狞的性器,中间的穴眼都被操到外翻,噗嗤噗嗤的带出来里面的嫩肉。
祁疏的双手紧紧陷入沙发里,用力到几乎要把皮沙发给抓烂,“呜啊!呃……”
祁疏朝上弓起腰,后仰的脖颈上都凝了一层湿淋淋的汗。
“呜呜我不要……啊!呜好难受呜呜……啊啊啊夏颂泽慢点慢点!”
紧致的肉壁被凶猛地贯穿,两条汗津津的细腿痉挛着翘起,祁疏差点要干呕出声。
藏在肠道深处的生殖腔被再次干开,硕大的龟头立刻就撞了进去。
“真欠干!”
“还真敢出去!?外面那群alpha都能把你操死!”
夏颂泽打桩一样往祁疏的生殖腔里狠凿,整个龟头都进去了还不够,还要把剩下的柱身都撞进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