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娇气青涩的小少爷在感情上却直白得意外,或许是没人教他,导致祁疏以为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要跟别人上床。
他喜欢周容清,所以会乖乖地把腿打开,被怎么用都可以的。
就是不知道那里被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祁疏感觉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热了,因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而有点腿软,他左右摇了摇脑袋,“我要去找容清哥哥了。”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跟最喜欢的人一起做这种事绝对会很快乐很幸福。
事实上,祁疏对于性爱的美好想象有很大一部分都来自于靳行阑,被抱着亲,舔小穴,然后玩小肉棒,这些都让他感觉到很舒服。
既然如此,那他和周容清做爱绝对会舒服一万倍,不,一亿倍!
祁疏理所当然地想着,完全不管自己的话会不会激怒正在气头上的靳行阑。
靳行阑的酒量算不上差,可是此时连太阳穴都突突直跳,他像是快被腹中的那点酒烧到心烦意乱失去理智了,“找周容清?”
靳行阑简直要被气笑了,“祁疏,你不是说喜欢我,说最喜欢我了,所以为什么还要去找别人呢?”
衣服的后领被抓住,祁疏走了个踉跄,他回过头来狠狠瞪了靳行阑一眼,“不要拉着我!”
之前怎么没有觉得靳行阑有这么烦人呢,迟早要找个机会把他给踹掉。
衣服柔软的布料很轻易就会被扯到变形,露出来白皙的后颈和一大片光滑的脊背,靳行阑收敛了神色,一手搂住祁疏的腰将人往回拖,“宝贝是想要试试被操进穴里的感觉吗,怎么不告诉我呢?”
【恶毒值增加20%,目前恶毒值48%】
“怪我,早就该让宝贝尝尝鸡巴的味道了。”
靳行阑自说自话地把祁疏推到床上,这么悬殊的力量差距,光是被按住肩膀祁疏就起不来了,他有些愣愣地看着莫名其妙的靳行阑,“你在说什么呢……”
祁疏其实是有点想骂靳行阑的,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竟然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仰着脸用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看着靳行阑,“那、那个……你是不是喝醉了呀?”
靳行阑没回答问题,而是抚摸着祁疏毛茸茸的脑袋,“那个病秧子能动几下啊,能满足的了我们小少爷吗?”
祁疏感觉今晚的靳行阑真的是很奇怪,他有点被吓到了,“我、我不要和你……”
坐在床边的少年神情逐渐变得紧张起来,他无措地抓了抓床单,像是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他才不要跟酒鬼呆在一起,谁知道靳行阑又会做出来什么事。
之前靳行阑喝醉的时候也会变得跟平常很不一样,有时还会把他压在地上,弄得他好疼,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下去。
祁疏尝试站起来,毫无意外地被靳行阑给推了回去,纤瘦的身体被迫陷进松软的床铺之中,靳行阑眼神依旧清醒,可是其中却多了许多深沉的意味,看得让人忍不住发抖。
“那宝贝想和谁?”
睡裤连着内裤被一起用力地拽到腿弯,祁疏下意识的“周容清”还没有说出口,结果后穴里就被硬挤进了一根手指。
祁疏受惊般弹动了一下,他这回是真的知道靳行阑想要对他做什么了,也真的有点害怕了。
他不想跟靳行阑做爱,他不喜欢靳行阑。
祁疏第一次这么深刻地感受到靳行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好骗的流浪狗了,他像是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像只要被吃掉的小羊羔一样挤出来可怜巴巴的表情,“行阑,靳行阑,我不想做……”
回应他的是又一根手指的进入,靳行阑两根手指在他朝思慕想的处子穴里抽插了几下,“真紧……”
靳行阑颇为享受地欣赏这处即将要被自己占有的窄小穴口,进出的手指牵扯出一道粘腻的银丝,“可是很容易就流水了。”
但或许是真的不情愿被他操,那么骚的身体此时紧绷得要命,连他的两根手指都不太能吃得下。
祁疏刚才还像只发情的小猫一样意淫跟周容清上床,可是现在换成了靳行阑,祁疏浑身都写满了抗拒和不愿意,尤其是当看到靳行阑跃跃欲试地要将那根青筋遍布的兽茎插进他的身体时,祁疏恶心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这种事情他只想跟周容清做,祁疏红着眼眶急得不行,手脚并用地想要从靳行阑身下逃离,可还是被掐住腰结结实实地摁在床上,那柄分量极重的肉棍没有任何犹豫地挤开了紧致的穴口。
粗壮的肉棒太大了,祁疏又极度不配合,根本就进不去多少,可仅仅是这样都能让靳行阑得到巨大的满足。
而祁疏在穴口被强行撑开的那一瞬就哭了出来,眼泪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他没办法从靳行阑的压制中挣脱出来,无助的表情看起来像天塌了那般,“呜呜不许进来,不要进来呜呜呜求你了……”
祁疏似乎是真的很在意这件事,抓住靳行阑的胳膊哭着求他,“我帮你舔好不好,呜呜我现在不想做……”
靳行阑头一回见到祁疏对他这样撒娇,可惜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靳行阑眸色沉了沉,他不打算放过祁疏,硕长的肉屌还是不容拒绝地强势推进。
听到祁疏颤抖的哽咽声,靳行阑把祁疏的两条腿向外分开,“这是宝贝的第一次……”
这句话一出来,祁疏的反应更剧烈了,可他那些无关痛痒的挣扎很快就被压了下去,祁疏哭得越发难过,“呜呜靳行阑,我要杀了你,我要让容清哥哥杀了你……”
靳行阑心情极差地捂住祁疏的嘴巴,任谁在床上听到情敌的名字都不会高兴,他低头在祁疏颈侧亲吻:“没关系的宝贝,我不会再给你到处乱跑的机会了。”
第008章 被压在床上强奸惩罚,骚穴被操到高潮喷水
祁疏实在是娇气,从来都没有委屈过自己,以往在床上的时候也都是让靳行阑为他服务,臀间这口小穴生得又紧又嫩,最多也只是被舌头开拓过,此时却要被硬逼着吃下男人的肉棒,还没有怎么进去呢外面就已经要肿了。
对上祁疏几乎是通红的眼睛,靳行阑没有像之前那样心软,他捂住了祁疏的嘴巴,宽大的手掌简直能把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完全遮住,然后继续挺腰,缓慢地将形状狰狞的性器朝那连两根手指都吞吐得极为困难的小穴里强势插进。
“呜!”
祁疏真是像极了被欺辱的无辜小可怜,口鼻都被大掌覆盖住只能发出类似这样的呜咽声,这被当成金丝雀来宠养的小少爷还是太瘦了,完全没办法适应这样一根可怕的兽茎,两条被掰开大敞着的细腿都因为被强行捅入的感觉而剧烈颤抖起来。
眼泪也流的到处都是,祁疏没有想过被进入会这么难挨,他对靳行阑本来就有着极大的抗拒,现在抖得更厉害了,浅窄的处子穴被撑得近乎要没了颜色,可那柄肉根还剩有大半都露在外面耀武扬威。
“呜呜……”祁疏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湿漉漉地全都滚到靳行阑的手指上,明明是他先喋喋不休地挑衅人家,结果到了这种时候怎么看怎么可怜。
浓密的睫毛彻底湿透了,眼瞳半翻不翻地往上看,小模样瞧起来都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呜呜不要进来了,太、太粗了,要被撑破了……
祁疏两只手挣扎着抓了几下,腿根无意识地抽搐着,却没有办法阻止靳行阑将鸡巴越进越深,只能看到那平坦的小腹里像是被异物赫然顶起来了,像是要把人完全贯穿。
靳行阑呼吸中带着轻微的酒味,他之前是心疼祁疏,再加上人一直不愿意,可是到现在才明白原来祁疏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跟他发生关系,甚至躺在他身下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