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蔚琛快要死在祁疏的肉洞里了,肉屌悍然抽插着,将淫水甩得到处都是,最后狠狠往肠道深处一捣,滚烫的雄精全都喷射到了红肿的肠壁上,浓浆多得简直要把里面烫坏!

“啊啊啊啊!!”

“不、不呜呜呜……”

祁疏身体剧烈痉挛,抽搐持续了好几分钟,白嫩的身体被以下犯上的贱奴彻底操开,灌满了腥臊浓稠的精液……

楚蔚琛自己是爽了,但是当晚就遭到了祁疏的报复。

原本冷清的太子寝殿突然积聚了一堆人,交头接耳之中显得有几分嘈杂。

当楚蔚琛进去的时候,所有宫女侍卫的眼神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那几双双眼睛中的情绪楚蔚琛是再熟悉不过了。

嫌恶,憎恨……

因为他们最喜欢的太子殿下,此刻正跪在地下,脑袋趴到陛下的双膝上哭泣。

“父王,儿臣真的很想要教化那位奴隶,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品行不端,窃取了您送给儿臣的宝物。”

祁疏举着手里的钻石项链给父王看,“这是在楚蔚琛的房间里搜到的。”

太子殿下哭泣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垂怜,于是旁人的眼神都变成了刀子,一刀一刀地剜在楚蔚琛的身上。

“陛下,臣早就说过了,外国之人都是粗鄙无理的,根本不会懂得太子殿下的良善。”

“对这种贱奴,就不值得心软!”

几位实在看不惯的侍从想要为祁疏出气,他们见不得自己的太子殿下被一个奴隶欺负,生怕善良的小殿下又心软舍不得下重手惩罚楚蔚琛。

楚蔚琛可是见过祁疏被逼到大哭的样子,现在一眼就认出来那位太子殿下又是在假装落泪。

眼圈都不带红一下的……

真会装腔作势。

楚蔚琛很是利落地跪了下去,也不争辩,是要忍下来这口恶气了。

祁疏给他安的罪名,他向来都只有承受的份。

“行了,就按行窃罪,打三十鞭子吧。”

这三十鞭子打在人身上可不是开玩笑的,可是众人还是嫌弃罚得太轻,一个个恨不得冲上去把楚蔚琛打死。

凭什么他一个战败国的俘虏可以得到太子殿下的目光,霸占所有侍奉祁疏的机会?

宫女侍从们心中积怨已久,可是碍于陛下还在,也只能强忍住心中的不快。

被挟持着拖走时,祁疏对着楚蔚琛冷笑,脸上一点泪水都没有,嘴巴微微开合:“贱奴……”

可是下一秒,当众人去看向祁疏时,只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同情的怜悯之色。

他们的殿下果真是个小天使呢……

奴隶受到鞭刑之后会被敷上专门的药粉,能够让伤口快速止血结痂,这样做只是为了防止奴隶在侍奉主人的时候被闻到血腥味。

但是这种特效药使用起来非常疼痛,可以称得上是责罚之后的二次受罚。

奴隶是没有人权的,无论前一天受了多重的伤,第二天还是要随叫随到。

半夜的时候,楚蔚琛来到了太子寝宫。

祁疏的那些狂热粉丝们恨不得拿鞭子抽死他,楚蔚琛换了一身衣裳,遮住了后背上新添的痂痕。

夜间的风缓缓吹过。

楚蔚琛悄悄推开了祁疏的房门。

祁疏明显是已经睡熟过去了,楚蔚琛的眼神几番变化。

说了谎的人没有任何内疚与自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同时也没有丝毫的防备。

第077章 愤怒地半夜强奸主子,将奴隶挠破相后被直接操晕

楚蔚琛背上的伤口还在疼着,新伤叠着旧伤,一层摞一层,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神透过门缝,更加阴沉地盯着那在床上安睡的人。

那几十鞭子将他抽得他皮开肉绽,就因为祁疏假惺惺的几滴眼泪……还没有他操出来的水多!

楚蔚琛心头多种情绪复杂交织,烦躁又不悦,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发泄口,对象当然是这位假善的太子殿下。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黑色的身影悄声进入。

刚刚受了鞭刑的奴隶胆大包天,竟然是半夜就来到了主子的寝殿,爬上了主人的床。

使了坏招将楚蔚琛狠狠惩罚了一顿之后,祁疏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他没有受到一点影响,跟别提什么良心不安了,早早地就钻进了被窝。

此时祁疏睡得正香,连贴身的白丝绸睡衣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都不知道,小太子砸了砸嘴,唇上面还有楚蔚琛咬的印子,又红又肿跟被狗啃了一样,红软得发烫。

楚蔚琛手下的动作加快,将扣子一粒一粒地全都解开,他粗砺的手指在祁疏的脸上捏了好几把,转眼就将人脱了个精光。

柔和的月光照在祁疏身上,衬得人的皮肤白嫩得像是羊脂玉那般,祁疏身段纤细,活脱脱一个美少年,他睡着了眼尾还飘着淡淡的薄红,那是因为被恶仆欺负地太过,直到现在颜色都没有褪下去。

楚蔚琛哼笑了几声,舌头舔过尖利的犬齿,神情和动作都像是要将酣睡的太子殿下活生生咬死在床上。

楚蔚琛利索地将衣服也脱了下去,粗制滥造的布料紧贴着结痂渗血的皮肤,有些地方都粘连到了一起,楚蔚琛毫不在意这点疼痛,黑色的衣物被随手扔到了地上,将那一层轻柔的丝绸睡衣覆盖住。

或许是觉得被打搅到了,即使在睡梦中,祁疏也不高兴地嘟囔了几声,他想要翻身继续睡,却被楚蔚琛牢牢压住,双腿也被迫大敞开来。

刚被奴隶强奸过的小穴红艳艳的,估计祁疏自己不好意思清洗这个地方,到了现在那后穴里还难受得时不时就要挤出来白浊呢,混着淫液,都拉成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