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蔚琛圈住祁疏性器的手指上下撸动了一下。
祁疏凶也凶不起来了,身体一歪就扑到了楚蔚琛的怀里,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浑身过电般抽颤了一下。
楚蔚琛的手臂横在祁疏后背上,将人往自己身上搂,在祁疏还没有准备好让他开始的时候就又开始了动作。
青涩的小肉棒哪里经得住这样,祁疏哭咽着又是射了出来,黏乎乎的,弄了楚蔚琛一手。
楚蔚琛还感觉到了祁疏另一个部位的异样,祁疏被他搂着坐在他身上射精的同时,臀缝间的穴眼里却在悄悄地渗出丝丝的水液。
事实上,楚蔚琛觉得自己刚才更应该去揉捏祁疏屁股下面的肉穴,保准会让祁疏爽得直接崩溃。
那么骚的小殿下,摸他的鸡巴怕不是根本不顶用,还要把手指操进去才行。
楚蔚琛这样想着,缓过来劲儿的祁疏不满意地推开了他,抖着手指头随便把衣服披上,说:“一点儿都不舒服,本太子要让父王治你的罪。”
祁疏只觉得自己屁股缝里面都湿了,吐口水一样,难受得要死。
该死的楚蔚琛,就会惹他生气。
如果是把状告到陛下那里去,那么惩罚可就不是被当成马来骑这么简单了。
楚蔚琛刚刚生出来的觉得祁疏可爱的念头瞬间被打消,脸色乌青地看着祁疏衣衫不整往殿外走的背影。
明明射得他手心里都是这种玩意儿,却还是嘴硬至极,甚至要重罚他。
楚蔚琛紧攥着的拳头像是铁一样,胯下的性器憋胀成狰狞的模样。
不知道是为了泄愤还是泄欲,在祁疏走出殿门的那一刻,楚蔚琛直接冲上前去单臂把人拦腰搂住,另一只手狠狠地捂住了祁疏要呼喊的嘴巴,几乎是在凭借力量上的差距将祁疏粗鲁地拖了回去。
楚蔚琛骨子里还是有雄心有血性的皇子,不可能是学着几天狗就真的忘记人是什么样的了,面对祁疏接二连三的恶意刁难和挑衅,楚蔚琛不止一次想要直接捏碎他的脑袋。
可是现在,楚蔚琛决定用另一种方式。
祁疏没有穿鞋,被楚蔚琛拖走的时候脚趾甚至都碰不到地面,他挣扎了几下,可是寝宫里所有的仆人早就被他撤走了。
祁疏不考虑后果地将一头战败的狼当成狗来驯,结果只能是自讨苦吃。
“唔!唔唔!”
嘴巴被死死捂住,任何有用的话都说不出来,身体娇贵的太子被拽着,重重地甩在床上。
不知道铺了多少层松软的床铺跟蛋糕一样,却还是把祁疏摔得不轻,他愤怒地吼出声:“楚蔚琛!你不想活了!”
楚蔚琛直接压了上去,手指插到了祁疏的后穴里。
“殿下不是嫌不够舒服吗?”
“不是说我伺候得不好还要去告状?”
楚蔚琛拳头硬,鸡巴更硬,他被祁疏来来回回不知道撩拨了多少回,这比被鞭子抽还让他难以忍受。
祁疏不知道楚蔚琛怎么突然变了模样,他下意识就要狠狠甩给楚蔚琛一个大巴掌,可是手腕却被大力扼住,连带着另一只一起,被高举过头顶,大力捏攥着几乎要断掉。
祁疏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自以为具有威慑力的话,“滚下去!本太子要治你的罪!”
祁疏蹬着腿朝楚蔚琛踢去,却是更加暴露了臀间的小穴,楚蔚琛神情冷硬地任由祁疏踢他踹他,手指噗地一声从肉穴里抽出,取而代之的是将自己胯下的肉屌猛地捅了进去。
“呜呃!!”
祁疏的骂声被硬生声扼断了,楚蔚琛一丝情面都不留,粗长的性器全根直冲撞了进去,祁疏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可还是浑身都在打颤。
“唔……呜呜、啊啊啊!!!”
祁疏稍想要有所动作就被大力压制住,楚蔚琛猛地朝前送胯,大肉棒压着骚软的肠道狠狠地往里顶。
后穴被操开的强烈感觉疯了一般砰砰砰冲击着神经,祁疏瞬间就尖叫出声,身前的小肉棒半勃不勃的,小穴里被逼得直接喷溅出来淫水。
楚蔚琛则是感觉到了扑天的爽,从尾椎骨到头皮都爽得直发麻,刚才他用手指插祁疏的穴时就觉得里面实在是又湿又软,现在真的操进去了,楚蔚琛狠狠地吐了一口恶气,压着祁疏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呜啊……楚蔚琛呜哈……贱奴!”
被下贱的奴隶制住做这种事,祁疏气得浑身都抖个不停,虽说也有可能是因为楚蔚琛干得太狠让他承受不住,不一会儿祁疏的身上就泛起了一层粉色。
主人和奴隶之间表面上的平静被骤然打破,不知道被主人强壮了多少倍的楚蔚琛,将整个帝国的太子摁在床榻之上,疯狂甩动着雄腰,爽得闷喘出声,“唔……水真多!”
“滚、滚啊呜呜呜不要……”
祁疏根本不可能服软,即使声音都带上浓重而清晰的哭音了,可是却倔强的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下来,全都被他咬着牙憋在眼眶里,那双漂亮而吸引人的眼睛此刻红得厉害。
楚蔚琛半个身子还在地上呢,就已经是急不可耐地噗嗤噗嗤捅插着美貌小太子的肉穴,双腿有力地蹬在地上,强奸一样将祁疏死死摁住,大鸡巴碾着肠壁次次都是全根没入。
祁疏脸色已经变得潮红了,边骂边哭,被以下犯上的下贱奴隶剧烈而毫不留情的抽插冲撞得简直要死过去,后穴里已经是一片泛滥了,穴心都被砸坏了一般喷水。
“松开……呜呜楚蔚琛松开!狗东西唔啊啊啊……”
“啪啪啪!”
祁疏的反应都逼近崩溃,可是楚蔚琛还是觉得干的还是不够狠,他直接上了床,将祁疏的两条腿往上压,往上扳,性器刚拔出来一个龟头就急色地狠辣一撞,将蠕动着排斥的肠道都操透。
楚蔚琛自从来到这里就完全失去了人格,整日被刁难得连一点尊严都没有,装狗装得这么像甚至都能让人忘记他还被俘之前也是万人之上的身份,楚蔚琛将此前所有的压抑都发泄到了祁疏的身上。
帝国的太子,好操得离谱!就像是该被他干!
祁疏喉咙里的音调变得破碎,小肉棒弹了好几下又是泄了身,他被干得死去活来,身体几乎是被折起来的姿势让他反抗都反抗不了。
“嗬……不……不……”
祁疏两只手胡乱扒拉,像是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可是也只能无牢地捏着一团空气,楚蔚琛冷眼看着祁疏无力的挣扎,大鸡巴越砸越狠,腰胯重重地往前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