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寒冰凌厉凶悍的五官,不说话的时候带着十足杀气。

她的腿被折到胸口。男人腰腹大力挺动,两人身体撞击发出啪啪声响。

“嗯嗯……轻轻点……你是野人啊!我要被你干死了……”男人粗野的操弄,让她又舒爽又痛苦,顶得身躯狂颤,紧揪着床被。

“所以你就靠这老骚穴,迷住了天均,是吗?”吴寒冰狠操着她,但却并没打消对她的怀疑,一边问,一边狠顶几下。

“对!我就是靠骚逼勾的他,你满意了吗!”

她都快让他操死了,这男人竟然还在怀疑她,她简直快要气死了,“你一拳头就能打死我,欺负弱小,你好意思吗你!”

“还是不肯说实话,是吗?”吴寒冰大鸡巴像个棒槌,狠捣了几下,女人连翻白眼,满脸泪水,又哭又叫。

他将她翻身,让她跪趴着,从后面一顶而入。

“啊!”时清被顶得尖叫。

她抓着被爬着想逃,男人长臂一捞将她揪回去,大掌拍在她屁股上,打得她一哆嗦,这人力气太大了,她真怕把骨头给拍碎了。

“我是你兄弟的女人,你这样对得起他?”时清趴床上,乖乖认熊一样的男人狂操,顶得娇喘浪叫,不绝于耳。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吴寒冰搂着她在怀里,一边顶,一边揉她胸前两只大奶,寻找着,她能让自己硬起来的原因。

难道是她年纪比较大,身材不错?下次他也找个同类型的女人来试试。

“没兴趣你还操!你有病啊!”时清火冒三丈,气得夹紧大腿,收缩小穴,一幅狠不得夹断他的架势。

吴寒冰倒抽口气,爽得连顶了数下。

她哀叫着,眼神已有些涣散。

吴寒冰抱着女人,从后面狂顶了数十下,直把时清干得哭叫不止,最终狠狠射精。又将她翻身,从正面再操进来,时清声音都哑了,满眼的泪水。

吴寒冰一边挺动,一边看她,这个一开始没那么漂亮的女人,似乎看着顺眼了许多,看着她鲜红的嘴唇,他低头亲了上来。

想偿偿老女人什么味道。

“唔嗯嗯……”时清惊得瞪圆眼,用力想推他。

但男人身体像堵墙,她摸到他硕大坚硬的胸肌,她恼得直捶,结果把手给捶痛了。她又去揪他头发,结果抓到又粗又硬像钢丝一样的短寸。

吴寒冰长得凌厉凶悍,一身结实的健子肉,比起商人,更像是个黑社会,走路上谁都不敢惹,更没有女人敢主动接近他。

他第一次被女人这样又抓又挠,就跟小猫戏耍似的。

他觉得她亲起来很舒服。

不喜欢她的反抗,扣着她下巴,强横的吻上来,滚烫的唇几乎要将她烫伤,野蛮的将她两片唇反复的吮吸,粗糙火热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弄。

“变态唔唔……嗯嗯啊……”这男人大概是第一次碰女人,不管是亲还是操,都带着一种原始兽性,根本不懂什么叫温柔。

她嘴唇都要被吸破了,舌头要被他拽断似的,又疼又麻,这般粗野的亲吻,她倒是觉得十分刺激。

“天均救过我的命,我们是生死兄弟。”吴寒冰觉得女人嘴里好甜,粗糙舌头野蛮的抢夺她嘴里的津液,吸着她软嫩的舌头,腰腹则强有力的摆动,将她狠狠贯穿,她被顶得哭叫,泪流满面。他冷冷道,“我会牢牢盯着你!”

“你真的不喜欢他吗?”时清瞪着泪眼,“就算是兄弟,你也管得太宽了!他喜欢什么女人你也要干涉?”

“你们女人,不懂什么叫义气,满脑子就只有情情爱爱。”吴寒冰直蹙眉,不懂她怎么又扯到这方面去了,他们单纯的兄弟情,老被她曲解。

“呸!”时清气笑了,“你要真讲义气,怎么会碰我?”

“我说了,我对你没兴趣。”吴寒冰再次重申,浓眉紧蹙,“因为你让我硬了,我才在你身上实验,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天均会理解的。”

“好啊,你现在打电话给他。”时清被这男人逗笑,她也真的想知道,沈天均知道他兄弟睡她,会什么反应。

“好。”吴寒冰抱着她狠顶数下,时清神色痛苦,浑身酸软。

吴寒冰拿了手机,拨通了沈天均电话。

沈天均正为了找她,急得火烧眉毛,接到吴寒冰电话,本想找他帮忙,吴寒冰却道,“天均,你继母在我这。”

沈天均脸色一变,“什么?”

“天均救我!”时清夹住男人的腰,坐起来抢电话,哭着向沈天均大声道,“吴寒冰欺负我,你快来救我……呜呜……”

“闭嘴!”吴寒冰火冒三丈,扣着她腰狠狠顶了几下。

时清被顶得娇喘哭泣。

沈天均脸色煞白,怒不可遏,“吴寒冰,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在哪?”

“我帮你审判审判,调查她。”吴寒冰扣着她腰,连顶十数下,时清被操得哭求哀叫,对着手机直哭,“天均,救我啊啊……啊啊……”

“吴寒冰,你不许碰她!”沈天均面色铁青,上车发动车子,怒吼道,“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就不要碰她,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吴寒冰停了动作,“你要为女人和我翻脸?我们十几年交情,比不上你的恶毒继母?”

沈天均语气冰冷,“我再说一次,不要碰她!”

“好。”吴寒冰语气失望。

他切断电话,瞪着身下女人。

时清冲他笑,“你这变态,现在明白了吗,他很在乎我。”

“你这女人!”吴寒冰脸色阴沉,低头狠狠咬上她嘴,一边大力挺动,舌头在她嘴里凶狠的舔咬搅动,她被亲得快要断气。